习惯性的在睁开眼之后去饭厅拿起水杯,咕噜咕噜的喝上两口,在口中逗留了一个上午的那淡淡的药香,趁着我午睡的功夫也溜之大吉了,不晓得跑哪去玩了。 迷迷糊糊的又把手伸向平台下面的暖气包上,乱摸一气,且,午睡前忘记放香蕉在暖气片上了,北方的冬天太冷,水果买回来就是放在室内也不会升温。况且在有暖气烘的热乎乎的屋子里放着,很快或变色或干瘪,全一股脑的塞进冰箱里又放不下,只好放在没有暖气的阳台里,冰凉的温度正好是xx的储藏室,不过最冷的那几天还真的不行。入冬前储下的几颗白菜,在我发现之时差点被冻成透明而又满身水泡的玉白菜了,好在发现的早,不然就白扔了,不在钱多少,那可是浪费啊。 跑题了,接着说香蕉,没摸索到,转身就去阳台里取。穿着单薄的睡衣,打开阳台门,一股寒气,顺着拖鞋里光光的脚丫子就到了脚脖子上了,直直的钻入了裤管,又上窜到袖子里,多亏上身还有棉背心,不然就成了速冻活人了。掰下一根香蕉,迅速的退出阳台,关好门,三步两步的回到暖气包旁边,可是香蕉冰冰凉,放在台上看着它无法,发了一会呆,又想吃,怎么办? 余光中白白的微波炉引想我的灵感,拿定主意,打开炉门把香蕉放在转盘上,关门,按键,为我的创意兴奋,看准了时间,断电,再次打开炉门,自己一个人站在那发笑,黄黄的天鹅绒外衣转瞬间变成了黑色的晚礼服了,为什么叫礼服呢,因为它开了口子了,隐约露出圆滑细白的嫩肉了,用手试试,热乎乎的,抓起来轻轻的放在盘子里,怕那嫩肉碰破了似的,顺着开口外悄悄的脱下他的燕尾服,用唇去吻那光鲜的肌肤,好暖好暖。 如何舍得下口哟。拿着小小的汤勺,比挖耳勺大的多,可老公和儿子说那是小孩子才用的,管他谁用的,那勺上也没有规定不让老太婆用不是?坐在电脑前一勺一勺的慢慢的送入嘴里,抿着嘴,用舌头柔柔的搅拌就化了,一阵香甜从咽喉处灌入鼻腔,咳……咳………,太甜了,甜的嗓眼真痒痒,品着那缕香,对着屏前手指熟练的敲击着键盘,在{dy}时刻与你分享我的奇思妙想。 其实很多时候更想品味略发绿色香蕉的那种青涩的味道。 友情提示:若要有如此体会,自己去试验吧。不成功就成仁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