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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明日去钓鱼,今晚却又xx,嘱我去买兑饵粉用的啤酒和必理痛,如今大小商场均没有免费胶袋提供,我觉得这两样同时拿在手上真是很怪异。
想起小时同学们流传一种说法,感冒发烧时,用xx粉倒在沙示汽水里喝了有{tx},这跟我如今手上的这个组合很类似。
我突然想起有许久没喝过啤酒,便多买了一罐给自己。
上回喝啤酒是什么时候已不记得了,自从心心念念要给自己的生活提高一个档次后,我便大步奔向了威士忌。
于是我很久没喝啤酒,也很久没想起一个人。
认识她大约是在八年多前,那会儿刚结束了一段要死要活的恋情,辞了工作,每日天黑便泡在酒吧里苦熬到天亮。
那时她是驻场xx,我听她唱过齐豫的歌,于是总是点“飞鸟和鱼”,她留着齐腰的长发,坐在酒吧一角抱着吉他,低哑的声线,一点一点在我心里磨过去。
有次她中场休息,我刚好没有烟了,喝得头晕,径直走去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支烟。
几年以后,她仍记得那个晚上 ,记得我问她要了支Salem,记得我一笑起来眼睛就眯起像月牙儿。
她告诉我她是青海人,叫羚,她问我这个字是不是太野了,我却觉得这个字也只有来自青海女子当得。
后来只要我进酒吧,她总会跟我点点头,结束一曲后必然会唱“飞鸟和鱼”。
她告诉我原本她不大记得这歌词,自从我连着点了两次之后,她就专门把这首歌词记下来背过。
有次我们大白天在路上遇见,她正要去看医生,于是我便陪xxx,医生说她那是喝酒熬夜落下的病,她从医院出后来告诉我,她喝得多了有酒瘾,弹琴的时候手会抖。那会儿我喝得也利害,说着说着,我们便决定去吃大盘鸡,一起喝一杯。
那一次,我{dy}次听到有人跟我一样喜欢不冰的啤酒,我们都觉得,常温的啤酒有股苦味,但喝下之后会泛起一阵香,况且心里难受的时候,辛辣的感觉才能让心里舒畅。
再后来,听说她辗转几个地方,又回到原来那间酒吧;再后来,听说她要嫁人了,去了奥地利;再后来,听说她回国了,通过一通电话,她说自己英语so好,却跑去一个说德语的地方,没法混;再后来,便再也没有了音讯。
喝酒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起她,这么多年过去了,烟酒我都戒不了,她的酒瘾可曾戒掉。
飞鸟和鱼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