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广东的小镇,看了看希望小学的孩子们.
离开广州,开山路,坐着大巴,走了将近4个小时。
广州周边很漂亮。有山有水。在山里,穿越了中国{zg}的高架桥。带着雾气,仿佛空中走廊,云间穿梭。路边山涧种植简单的农务,再远处,是广东特有的简陋渔船和水面。没有过多的奢华和现代,几艘陈旧木质小渔船飘荡在清澈的水面,总是很享受看到这样干净的画面。
孩子们在操场上一排排安静的等待着。长途大巴带去的不仅是我们一个个微笑的心,还有他们期待的礼物,xx的热闹,以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条泰迪犬,洋洋。
我以为他们的脸上会流露出一种等待的不耐烦,就如我们儿时听到xx还要配合学校做活动一样的唉声叹气。
长途大巴缓缓地开进山间小镇的一所学校,不大, 两个教学楼,一块水泥地操场,操场上孤零零的立了两三个篮球架,操场边是水泥砌成的乒乓球桌,和十几年前我上小学时的球桌一模一样。孩子们的身体随着视线的转移慢慢在座位上移动起来,车上的我们很规矩的穿上组织者发下的统一服饰,虽说这件衣服是自愿穿,但仿佛有一种虔诚的力量让我们遵守每一个规则,似乎只有遵守了,才可以面对这些单纯的孩子。
我抱着洋洋从车上走下来,这个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的狗轰动了整个小学。
孩子们首先目不转睛的望着它,一直到洋洋在我怀中慵懒的挠了一下爪子,眼尖的孩子忽然大喊一声,是条真的小狗!哗啦一下,周六安静的中午终于被一个慵懒的挠爪打开了生气。孩子们腾的从座位上跳起,无数只小手争先恐后的向我扑来。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一群如此喜悦兴奋又带着野性的脸孔。这些脸孔因为一个新鲜的小生命而充满了喜悦,他们的奔跑带着一种猎奇的本能,眼睛渴望的望着一个东西,笑着,快乐着,也简单着。
孩子们挤蹭着把手伸出来摸洋洋,我被几十个娃娃围着没有转身之余。
“孩子们”我把洋洋举起,放进娃娃们无法进入的高度,“它叫洋洋,今天它也想和你们一起玩,想和你们交朋友呢。你们说好不好?”
“好”孩子的声音横竖贯穿整个校园,远处还不断有孩子奔来。
“那我们一起来向我们的新朋友打招呼好么?大家一起说,洋洋好。”你很难相信这群看似好像很不守规矩的孩子,居然整整齐齐的撕吼出全镇都能听到的音量,
“洋洋好。”
那份整齐,真诚和懂礼貌,感动了现场无数志愿者。也许没有孩子会完整的记住我们的名字,但他们也许会记得,有一条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像洋娃娃一样的小狗,有{yt}跑来,和他们交朋友,和他们赛跑。还有一个姐姐告诉他们,小动物和人类一样,需要被关心和爱护;小动物和人类是平等的生活在这个星球上,这个星球不是光属于人类的,还有很多很多种生物,一起在这个星球上快乐的共同生活。他们也许也会记得不能狠狠的摸狗狗,因为狗狗也会怕疼,也会害怕,就如同人类一样。
孩子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失控的围观,捏抓,会伤害到这个小生物。他们安静下来,问了很多关于洋洋的问题。我们也借洋洋的光,很快的走进孩子们的世界。
孩子们对每一个新鲜的事情,故事,礼物都充满着好奇。操场边围了很多别的孩子,有个男生悄悄的过来拉着我的衣角,说姐姐,能带我坐过去么?我也想去听。(孩子其实先叫我阿姨,被我坚定的更改成了姐姐。。。。)他还说,我是六年级的学生,这个活动老师只让五年级的同学去,所以我们只能在旁边看着。
我理解老师们的选择,但因为操场还有无数空闲的座位,所以我右手抱着洋洋,左手拉着小朋友,很有大义凛然之感的把他们带到我们座位边。我经常转过头看看他。小男生坐的很端正,脸上神情极为认真,看到我看他,他会很腼腆得笑一下,他说他很喜欢这样的活动,因为可以听到不一样的故事,很好玩。在镇里的生活没有太大乐趣,商业街上各家各户都在观看湖南卫视播放的内地版F4拍的那部******流星雨。孩子们珍惜每天上学听故事的机会,对于他们而言,上学,是一件,被渴望的事情。他指了指他抢到的礼物,一本小说。我问他你喜欢么,他很肯定地点点头;我又问了一次,真的喜欢?他开始不好意思地笑,说他更喜欢变形金刚。但他的手,从来从来没有松开过那本书。
如果和来回8小时的车程相比,我们停留在学校的时间不长。但这样的活动,让每个人都找到了被需要以及存在的价值。孩子们的眼睛充满对自己未来的希望,这份希望深深的感染了我们,让我们在喧杂的世界里,天天加班的工作中,再一次找到了方向,忆起自己也曾是如此充满希望和坚定信念的。
我不擅长于总结和抓重点,升华一个点进入更高层次的本领也没有修炼好。
所以这个故事的结尾,允许我随性的用一个突然跳进脑海的话来结束吧。那是今年新年一个朋友告诉我,让我感动了很久的新年语。
朋友在我又要回到广州,离开北京大本营前,说,“我不会就让你这么消失的。”
是温暖的。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有{yt}你突然绝望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再等待谁,没有谁守护谁,没有谁在乎谁。
可是,有人会告诉你,他/她/它不会就让你这么消失的。
因为,我们在乎,我们关爱,我们充满希望。
(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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