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个萨顶顶,她的音乐类似佛教通俗音乐,用梵文吟唱,常常“自语”。
突然我就想起了朱哲琴,那个和神最贴近的声音,那个在尘世间修行、在音乐里诵经的女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在网上试听了一下两人的音乐,我还是忠诚于我的朱哲琴。这是一个高明的商业艺术家和一个孤独的民间吟唱者的区别。我对孤独者总是更加偏爱的,我不得不说,商业化的萨顶顶把唱歌这项艺术的衍生品运用得太好了,已经高于本位艺术了。和左小祖咒等人一样,又是一个用脑子而不是用嗓子唱歌的人。(这里xx没有贬义)
不过幸好她和她的团队品味很高,商业得让人赏心悦目。说到这里,我又止不住自己的嘴巴了,非得扯点题外的。我常常对一些三流饭馆里一边搁着石膏的泰国大象雕塑,一边在劣质的文化石图案的墙纸上挂满了红黄蓝绿各色的小灯泡而头疼不已;也常常为中国农民们对西装的热爱感到害怕,出去旅游穿就算了,来我家做装修的时候也穿。。。后者对我的影响就是,我在很长一段年轻时光里,非常讨厌穿西装的男生。唉。。。
西藏是最美的地方,也许是海拔{zg},它离天堂和神灵也最近吧,当神灵们唱歌的时候,西藏是不是常常能偷听到呢?恶劣而闭塞的地理环境也决定了外来文化对它的稀释小于其他地方。纯粹没有勾兑过的美酒总是格外香甜的,这个香甜吸引着各色和艺术沾点边的人前来朝圣。西藏的主流文化是宗教文化,集大成者也是宗教文化,萨顶顶讨巧地选择了用梵文演唱、甚至设计了很多别人听不明白的语言——“自语”,佐以入世的颇富现代感的旋律、节奏、乐器,这么一包装,马上就出尘起来了。不过梵文肯定是非常难学的,否则若干年前早就出了王顶顶、李顶顶了。
记得{dy}次听朱哲琴,好像是95年,刚上大学不久,圈养的马儿撒了欢,变本加厉、垂涎欲滴地窥视着花花世界,恨不得把自己整得像个老油条。音乐也是武器之一,那时候疯狂喜欢着朱哲琴、恩雅、王菲、陈淑桦,总是嗤鼻同寝室里有同学唱孟庭苇、任贤齐什么的口水歌,可是到了KTV也一样扭捏着点唱《心太软》、《天上有朵雨做的云》,哈哈,真是烂漫的矫情时光呀。
你把音乐塞到耳朵里,把画面塞到眼睛里,把幻想塞到脑袋里,你和世界就是分离的了,你就是你自己的了,这种分离引诱着人类去发明了IPOD这样的东西,也引诱着让我们去发现朱哲琴、萨顶顶这样的声音。你在柴米油盐、家长里短里,还是需要点不一样的东西吧。不管怎样,在周杰伦、李宇春、两只蝴蝶这些音乐中,还有我能听的,现在出了个萨顶顶!
萨顶顶
已投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