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孩子,一到假日就整天坐在电脑屏幕前,玩QQ游戏,肢体得不到运动,变得僵硬无力。既要承受电磁波的辐射,还得叫眼睛也承担“罪过”;不但玩过度了对身体无益,而且还容易造成性格孤僻。难怪儿子开口就说假期无趣无味。现在想想也是,不像自己那一代人整天可以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撒野、游戏,打陀螺、“跳房子”、踢毽子、抓石子、放风筝……其乐无穷,百玩不厌! 春天田野上呈现的是风中的乐队——空中的风筝,地上的风车。那时乡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要请篾匠师傅补箩筐等农具。我们大家就会用甜甜的的小嘴要求篾匠师傅剖几根做风筝用的篾丝,篾匠师傅也总是有求必应的。用妈妈缝补用的线球,自己动手扎制风筝的架子,再用小麦粉弄点糊,用报纸在篾架子上糊好,粘上尾巴,风筝就做成了,前后不会超过2小时。然后跟同伴们一起在操场上、大路边、田野上、小山坡上放飞。空中飘荡的都是风筝,大的小的,高点的矮点的,都玩得兴高采烈,其乐融融。风筝越飞越高,兴致也越来越高。偶尔有谁的风筝断了线,孩子们会追上三五里,把风筝给追回来。当然玩风筝的以男孩子居多,有时大人们也跟着我们玩上一把。现在风筝也有人玩,也很漂亮,但没有自己制作的玩得开心。女孩子则玩风车,撕下一张旧书的封面(纸比较硬一点),或者拿一张旧年画,先裁成正方形,对角剪开,然后用一根细铁丝把角隔个串在一起,风车就做好了。用嘴一吹,试一试能否转,还真灵,风车飞转了。于是飞奔出家门,你跑得越快,那风车也转得越快。天上的风筝,地上的风车,就是我们自由飞翔的童年。 夏季留下的是我们童年的欢叫——麦哨、柳哨响成一片。初夏,麦子拔节长穗了。我们在路边随手拔下一个麦穗,当时大人们对我们的做法非常宽容,从不会过分指责,取下其中的一段,先用牙咬扁,然后鼓起腮子一吹,神了——“嘀哒嘀哒”,一段麦桔就是一个哨子。柳哨难度稍大,折一段新柳枝,用刀割断两头的柳树皮,抽出树杆心,3至5厘米长的柳哨就做成了,那时田野上回荡的是我的童年的欢叫,此起彼伏,好不热闹的。盛夏,天热起来了,我们大家就在树荫下,小巷口玩另一种游戏——抓石子。随便在小溪里选用7颗大小差不多的石子,席地而坐,先把七颗石子抓在手心,然后往上一抛,翻转手心,用手掌接着石子,一颗是一斤,谁接的石子多谁先抓。抓石子也有规则,有一颗叫“娘子”,然后把其余的六颗分成三堆,分三次抓,{dy}次抓一颗,第二次抓二颗,第三次抓三颗,中途失败无效。全部完成再结成斤。那时的男生女生都会玩这种游戏。我们还会用石子玩“金木水火土”,就像现在的跳棋差不多,谁都会玩,天天玩也不会生厌。就是这么普通的小石子也能给我扪的童年带来无穷的欢乐。 秋天的毽子——飞脚羽毛箭离弦。毽子也是我们亲手制作的。有二种,一种是玉米棒的外壳做的,把每一瓣壳撕成一丝一丝的细细的条儿,待每一瓣都撕开了,毽子也就做成了;另一种是鸡毛毽子,取下电池的底壳(铁皮)或用一枚铜板,在四周用铁钉敲出许多小洞,再抓一只公鸡,在它的尾巴或翅膀上拔下几根漂亮的羽毛,穿在小洞上即成了毽子。玩毽子的花样挺多的。有时几十号人在操场上比试,飞脚羽毛箭离弦,那场面也是十分壮观的。秋季还流行“跳房子”,有“田”字形的,也有“梯子”形的,几乎不用什么工具,用树枝画成形,再找一块薄一点的石片就成了。这些游戏虽说简单,却让我们玩得不亦乐乎。 冬季转转乐不停——玩陀螺。选一段5厘米至于10厘米的圆木,用砍柴刀将一头削尖,然后在尖的一端用剪刀钻一个小洞,嵌一颗独轮车的钢珠,陀螺就做好了,再用一根30厘米左右的小柴棒,系一段带子,就可以玩陀螺了。一下课我们就玩开了,同伴之间还要比试,看谁的螺陀转的时间长;还要比拼,螺陀撞螺陀,看谁的螺陀先倒下。有了螺陀,我们小男孩上学时都很少带火笼的,打一会儿就全身发热了。随着鞭子的猛抽,螺陀的速度也在加快,我们的心越来越高兴。 真想重新玩玩这些玩具,找回那一份珍贵的童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