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以这样一个独寂的姿态沉默半天或者一整个下午.不说话.
天空海拔八千米.有客机飞过拖着长长白色的尾迹.而你的远行包里只有退烧药片和开着的MP3.
没有格子衬衫.没有苹果.
多少人害怕寂寞却又轻易原谅了自己的流浪.
崭新的白色帆布鞋.淡黄色套头衫.鼓囔囔的黑色双肩背包里除了孤独便是耳边呼啦啦的风声.
而寂寞原本就空无一物.无论你附加了多少华丽与褒奖它依旧是字典里最忧伤的一组字眼.
我想起幼年.
那时候我们似乎没有说好.没有对长大后该在哪一棵树下相聚做过交谈.
也许把这些放在你岁月的盒子里仍旧空荡荡.你的记忆力也没有收藏.
你说早起洗衣.把盆里的水放满.
我知道文竹的水不能洒在叶子上.
你说大雪过后.天气会越来越冷.
我想粉刷墙壁.把那些框起来的印记和灰尘摘除.
我停下十指的抖动专心雪夜里的静.
房间内地狱般昏黄的汞灯下窗外雪花飘落.
空调暖风轻轻吹着.温热熏得苍白脸色变红润.滴答滴答的加湿器里吹出绵绵的水雾.凝结在汗毛上的湿润了干燥的皮肤.譬如去日吉多的朝露.
而这场纷飞而至的大雪究竟还需要多久才能彻底驳消掉那些人.那些事呢.
你一直笑着.却说不出自己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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