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慢悠悠地去了,老板娘在门口漫不经心地卖着她的火腿肠,老板在捣鼓他的破锅炉。我上前去问是不是能洗澡,多少钱一次,虽然头始终没抬,可也总算是搭理了。我又接着问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问了好几遍都没人理,终于把那老板问烦了,搭理了一句不知道什么鸟语,我要求重复了N遍也没听清楚。于是就问:我是能看还是不能,你回答简单点。随着他一声“你去嘛”,我就冲进去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我这顾客“上帝”怎么就这么地受如此冷落?但是转念又想犯不着跟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吴清忠(还是中里巴人?)的书上不是说生气是拿别人的罪过来惩罚自己么,所以看完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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