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吃了几口不知啥时候的剩油条,直接去所里公干。由于宿醉的关系,头还是痛得要炸开,我赶紧给自己弄了杯红茶水。我一边滋溜着浓到发苦的红茶水,一边琢磨着昨晚水泥块砸蒙古火锅的事情,心想,
"咋就那么巧呢?可惜了那一锅的嫩羊肉,我这根光棍还没吃够呢"
我正为着那锅羊肉惋惜呢,就见萝卜头的老婆,也就是妞妞嫂,我的上司,突烟冒火地进了门.从我身边走过,铁青着脸,也不看我,坐到自己的椅子上
,只管发呆.同事这两年,我习惯了她武装到牙齿的利索,现如今变得如此狼狈.因为平常都是闹惯了得,不免转过头去,调侃道,
"妞妞嫂,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咋还扮上绿脸了?"
看她不搭茬,我继续逗她,
“乔迁之喜,又不是新婚之喜,干啥弄通宵啊?”
“通你个头,怎么老不见你有个长进呢!好好用你的功吧,铁钉。”
“yes,Madam!”
我学着港调英语,一边站起来对着她敬了个希特勒礼,感觉自己特帅。我见她毫无反应,有些失望,重新坐到椅子上,干起了手中的活计......
"铁钉~”
听到妞妞嫂叫我,我赶紧转过头去。
“你和萝卜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不是?”
见她面色凝重,我点了点头。的确,萝卜头和我是从小光屁股在同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年岁上他大我几天,虽然不是亲兄弟, 但是小时候,只要萝卜头有了好吃的,总是留点给我,当然我也一样。打仗的时候,从来都是一起上, 小学,初中,高中也都是一起念的,只是到后来萝卜头学习成绩比我好,考上了大学,成了医生;我去参军
转业后,当了一名人民xx。
“那你知不知道,他可能有个亲姑姑。”
“萝卜头的家谱我清楚得很,他爸是独苗单传,萝卜头没有姑姑的。 怎么了,干啥问这
个?你们是两口子,应该比我清楚的。”
“或许,他的姑姑早年死了,就剩他爸一个 ,也说不定啊。昨晚你们走以后......"
“以后怎么了?”
据妞妞嫂说,昨晚我们走以后,事情是这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