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在焦虑中很快过去了，在老章的公司里做文员很轻松，我没事情的时候就学习一下PS等各种软件。因为交纳了房租以后没有多少钱，孙正的零花钱只有三百左右，我不得不等着过完春节再处理，据孙正说，春节他爷爷奶奶还有其他亲戚总会给一些压岁钱。城里的孩子金贵，每个春节他怎么也收几千块钱，让我放心等着。但我查了资料知道，如果一个月内处理不了，只能就3个月以后处理——流产。据说有一种没有痛苦的流产，睡一小觉一切痛苦自然无——无痛人流。 春节前已经把钱还了老章，我和菀柳每人二百五。回家过春节的时候，老章对我和菀柳和公司其他同事一样，发了很多东西。我是{dy}次领福利，{dy}次代表公司给领导送购物卡，{dy}次……在老章的公司，有很多职业{dy}次，我和菀柳真的感谢他，同时也感谢伟大的网络，没有网络和信任，我不会如此顺利的走向职场。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dy}次以职场人士的身份给同事拜年，{dy}个就是老章，我的大恩人。手机发信息已经不能代表我的心意，给他打了个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和老章在一起，有很大的安全感，公司那么多大事小事，就没有难住过他。好象是父亲，也象是大哥，他就象我身后的大山，让我觉得没有任何危险。我带着感动的语气和老章通话的时候，他好象在他的老家喝了很多酒：“谢谢你，能在大年初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很高兴。也问你家里人好，再见吧！”我听到他的声音，也很安心，真的，莫名的一种放心。其他的同事也包括菀柳，统一发个信息就结了。 回到公司的时候，很快我和菀柳都和公司签定了一年的劳动合同。我们已经不再是兼职，已经是老章公司的正式员工了。这个时候的我们，已经办公软件基本熟悉，公司业务也基本上路，迎来送往也不再头疼，虽然我不善于和大人物沟通，但菀柳在这方面，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老章宣布让菀柳主管公司帐目的时候，我心里一颤：难道我在老章的心里，不如菀柳么？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也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但菀柳升职以后，底薪比我多了二百，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是原来的温顺，甚至敢和我顶嘴了。她和我的经济帐目越来越清楚。早就听说，同学就业{zh0}不要在一个公司，我没想到和菀柳这样的死党，也逃不出这个规律么？每当听到老章和菀柳的对话，甚至还有调笑的意思，我心里就自然不自然的产生一种莫名的反感：“切，真没良心，没我，你们能认识么？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能陪客人喝点酒么？你以为我不能喝么？不就是陪客人唱歌么？你以为我不会唱么？我是丢不起那人，还让人抱着跳舞，切！”想法归想法，但我不能有什么行动表现，我要克制自己，不能让别人看我和菀柳的笑话。 令我和孙正沮丧的是，孙正过年没收到什么压岁钱，别人倒是给了，但他父母说孩子已经十八岁，说什么也不能要了，就是他老家的爷爷奶奶每人给的一百，因为爷爷奶奶要生气，他父母才让他收下。孙正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这么需要钱的时候，怎么能不收呢？真是气坏了我。但他只能给我五百，距离我储备的目标——一千五百块，还差的很远。 菀柳越来越顺利了，人如果顺利了，吃屎都是吃蜜蜂的屎。她不仅又让老章提成了公关主管，并且和二房东李铁的关系，也明显的超过了我。从菀柳的购买一次零食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我就判断出，我们每个月给李铁的三百房租，很可能李铁退给她不少。我就奇怪了，菀柳的相貌和我差不多，身高都是不到 我终于有了一次表现的机会，是老章过生日的时候。春节过后不长时间，就是老章的生日，凑巧的是，我和老章的生日一个初五一个初六。老章说公司人不多，生日就别过两次了，年轻人过生日不要拖，就和我一起过初五的生日吧。我很高兴，能和老总{yt}过生日，当然能体现我在公司的位置了。我看到老章宣布的时候，菀柳的脸色有一丝变化，我心里暗暗得意，我也奇怪，我怎么变的小心眼了。那是我的死党啊。想到这里的时候，便想怎么才能让菀柳心理平衡呢？ 生日的宴会规模很大，在洪楼广场南边的一个大酒店。可以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zh0}的饭，也是我最隆重的一个生日，直到现在我也忘记不了——二十一岁的生日！气氛非常热烈，章总坐在中间，我坐副主陪的位置。从章总开始一直到普通职员，从一开始就是用喝红酒的大杯子喝啤酒，一口一个，我数到第三十三杯以后，就再也数不清了。房间里有卡拉OK，并且有上万首的歌曲备选，那是我见过{zxj}的点歌设施。歌曲唱了一个又一个，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其他人都在敬章总。说实话，我不是不想敬，可听到那么肉麻的话，我就不想敬了。我觉得他应该理解我。但菀柳的一句话，让我不得不敬了。 “天慈，我们两个能有今天，多亏了章总，是章总让我们在泉城立足，刚才我已经给章总敬一陪二喝了三杯了，你也表现一下啊。同志们，让两位寿星互相表示一下。”菀柳哈哈笑着大声说。她可能忘记了她原来以淑女标准要求自己的礼节了，我用的着你来提醒么？但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谁到想不到，我鼓足勇气敬章总酒的时候，菀柳却又端起了酒杯，和现金出纳一起敬章总。也许老章没听到我说的话，也许没人看到我站立起来，也许没人注意到我举着酒杯有多么尴尬。我眼泪不争气的要流出来，我知道虽然我喝了很多酒，但我是清醒的，我不能在房间里落泪，老总过生日这么好的日子，我不能让他和别人不高兴。 我悄悄的走出了房间，来到红楼广场，广场北边，就是我读高中的时候最向往的省里的{zg}学府，我曾经多么自豪的和高中同学说，我就每天在这个高校旁边上班。可现在的我孤零零的坐在广场边上，夜也许已经很深了，寒风吹来，我更加清醒了许多。也许没人注意到我的退场，也许我在公司的位置太小了，也许同事们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也许因为老章不看重我的原因吧……可亲同学，我的死党，难道看不出我的意思么？并且还是你的提意，为什么让我如此丢人呢……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为什么流泪？自己感觉委屈么？为朋友的无情么？还是为自己的小心眼？ 有个人向我走来，我知道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美女小于。小于坐在我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好象很了解我，给我递纸巾。我居然哭出了声来，我怎么能在小于面前哭呢？ “你别想多了，章总就是这种大意的人，他根本没听到你说什么。”她在劝我。“其实，章总和我说过很多次，说你能力很强，真的，我不说谎话。”我知道人家在安慰我。但眼泪却不争气的更多了。 “那他为什么不喝我敬的酒？看不起人，他看不起人！”我恨恨地说。 “呵呵，你在这里生气，他也许还蒙在鼓里呢。”小于竟然笑了。“你敬酒，他喝酒，你们两个不喝的更多啊，喝多了你们不都难受啊。章总在关心你啊。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方便一下。”小于走了，走吧，没人能理解我啊。 我想吐，我不相信是老章在关心我，是他根本就看不起我，是他只看重菀柳，忽略了我。我真的吐了，怎么这点出息？我真的喝多了么？突然有人给我捶背，舒服了许多，谁这么好心啊？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老章，我不愿意搭理他，真的不愿意，不是因为喝了酒，但眼泪突然又涌了出来。 “你误会了，天慈，我看你喝得不少，所以才故意装做没看到你敬酒，我也是喝多了，对不起，没想到伤害了你。” “你为什么不喝我敬的酒？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你别在这里看我笑话了，你快去陪菀柳吧！”我不知道我怎么说出了这种话，但是我心里想说的话。 “你真的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难道你没看出来么，我最看重的是你。”他竟然拥抱了我，我有那么好欺负么？看我喝酒了就来欺负我么？我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用力的咬了一口手背。他竟然没有说疼，也没有把手抽走。“好，竟然你这么英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心里恨恨地想。我继续把他的右手拉过来，一口就咬住了手脖子，那里有肉，省得咯牙。我看着他的脸。他嘴角有点动，也许是真疼，活该，这是上帝在惩罚你，我在代表上帝惩罚你！没有灯光的广场上，等我放开他手的时候，明显看到手腕子上有个很深的牙印子，圆圆的，深深的，但是我终于解气了。他竟然还不放手，“没气了吧，好吧，他们都回家了，我们都回吧，我打车先送你。”我一句话也不说，坐在车后面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当我迷糊着走进房门的时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小家，菀柳也不在这里，这里没什么人，我想睡觉，但不能在这里。老章扶着我：“放心，我不会碰你的，这里很暖和，知道你房间里没暖气，现在倒春寒，好好睡吧，一人一个铺。”既然他这样说，我也就相信他吧，因为我确实已经没力气动了，可能酒真喝多了，浑身没劲，并且又有了那种让女孩子丢人的骚动。老章抱我了，我就是等他主动来抱我，不是不喝我的酒么？看看我们谁有定力？老章给我脱衣服了，脱吧，我成了你的人，看菀柳还跟我怎么争？老章在动我了，动吧，反正已经怀上了，正好有个给我出手术费的……这些都是我找的理由么？不，我感觉到很舒服，我一点也没挣扎，连象征性的挣扎也没有，也许我就是个坏女孩子，也许我内心里早就盼着这{yt}，反正喝酒了，舒服一次就舒服一次吧，明天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