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城墙太高,不管插啥也不好飞出去,所以就围在里面了。
大家伙都离开了,但我还要被科研搞,交接班大失败,所以需要自己硬抗,为了应该的责任。
正式放假的{dy}天就烧了,摇一下头感觉颅骨里藏满了针,但还是要在实验室操心。学生时代{zh1}一个暑假的xx计划留在了纸上,{zh1}一个寒假很早就知道xx没有计划的必要,去年过年没有回家,如关在铁笼子车车里的大猩猩一样展览了一周,现在对我来说就像穿着别人换下的内裤一样难受。
不过还有火柴。
一
2010年1月23日,我{dy}次主动要女孩的电话,当然是还没有发烧的时候。考虑到我的性格,我把密友和我自己都震住了。我很开心,此刻的感觉和Neil
Armstrong一样,他在1969年7月20日说:“That’s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
二
狗熊大哥说:“我要是个娘们儿早爱上自己了”。
军听了,说:“我要是女人就沉迷于我自己”。
把我笑死了。
三
俗段子这么说:“狗说自己窝乱,猪笑了;猪说自己窝乱,我笑了”。来过我地盘的人不会笑,这是事实。
打算一步一步来,先把书托运回兰州的家。感动的是我SOS后,很快空降三位大侠,他们是Linky、罗马和老马,一把汗一把汗把我的书扛下楼。今天收到物流公司的短信,对方表达了您好你托运的货物总计330公斤的意思,实在不是我人缘好,是大家对我太好了。如果我是女孩写到这就感动的哭了,因为我是男孩,所以我现在在痛哭,眼角挂着幸福的泪珠,在黑灯瞎火的房子里熠熠生辉,当然这一句有演义的成分。
当我还在琢磨如果这一小车皮书变成银两多好时,不小心揭开一个角落,发现还遗留了不少书忘记托运了,当我咀嚼着一句话来到实验室时(这句话是:“早知道还有,我就不急着叫车了诶”),打开我的小柜柜,发现还有一摞一摞的书躺在那里坏笑。
我合上柜子,对自己说:“来吧,来吧,都来吧!前段日子在北京,老子头皮上都结过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