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不再是那个神秘酷烈的女子,现在的你,让我{dy}次觉得我们是如此的靠近。
壁橱里的CAMEL香烟
你和我在一起后,我发现你一直执着地抽着camel牌香烟。
女子很少吸这个牌子。我问你为什么,你从来不正面回答我。偶尔,我递给你一支我抽的万宝路,你也会接过去,只是淡淡地吸两口,又优雅地从烟盒里拿出一支camel,仿佛困倦的灵魂突然就找回了活力。
老实说,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确切说,是抽camel牌香烟的样子很好看,一抽别的烟,或是抽我递给你的万宝路,你就显得六神无主,好似忽然失了定力乱了方寸的豪侠,少了几许飘逸和洒脱。
有{yt},我和你在荣华路上的一家花园餐厅吃饭,在露台上,你抽着camel,突然幽幽地唱了一首歌给我听:我的心情就像一阵烟,在这房间浮现游移。昨夜的你仿佛依偎在你床边。我的思念就像阵烟,你的双眼忽隐忽现。宛若晨雾轻柔飘过窗前,仿佛依偎在你身边。作留下那冷清的空间,带走浪漫带走温暖。而床上的香烟,是否该单恋梳妆台上凋落的花瓣...
那夜去了你家,你让我在壁橱里拿被子出来时,我发现整个的壁橱里除了洁净的被褥,扑入眼帘的还有十几条没有拆封的camel牌香烟。那一瞬间,我承认自己有被吓倒,为什么一个年轻女子的壁橱里,会放满男人爱抽的camel?
但我也只是若无其事地将被子拿出来,铺在地板上,安静地抽着我的万宝路,眼前却是camel香烟的气味,我承认自己突然觉得寂寞。
我想问你,为什么无法舍弃camel牌香烟的诱惑?
一件穿旧的咖啡色男式睡衣
和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的衣柜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女人穿的睡衣。
两件男式睡衣并排地挂在你的衣柜里,如果不是你那些女人味十足的衣物也挂在其间,也许我会以为自己打开了一个男人的衣柜。
蓝色的睡衣是新的,你说是买给我的,xx按照了我的身板尺寸。另外一件咖啡色的男式睡衣,都快洗得退色了,你每次洗完澡还是会穿上它。
我曾经给你买过一件漂亮的属于女孩的睡衣,你只说了谢谢,就把那件崭新的睡衣放进了衣柜,从未见你穿过它。退色的男式咖啡色睡衣,你总是不肯丢弃,你说你穿惯了男式睡衣的宽大松弛,一下子无法适应紧绷而小巧的女士睡衣。
一次,我先洗完澡出来,我不经意见穿上了你那件很旧的咖啡色睡衣,你出了浴室后,立刻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声吼起来,要我立刻脱下来。
我觉得你是一个有许多怪癖的女子,但我承认,或许,正因为我无法那么快地了解你,所以我始终被你深深地吸引。那晚,我换下你那件咖啡色的睡衣,穿上你买给我的蓝色睡衣,但我还是有些生气,一个人侧着身子与你背对背睡。
半夜时,忽然被细微的声音惊醒,我迷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浴室的灯光亮着。我好奇地轻轻走过去,你背对着我,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内裤,正在脸盆里轻轻地洗那件咖啡色的睡衣。
,; 我心里突然有些痛,我难过地轻手轻脚地退回到床上。你把睡衣晾晒在阳台上后,又回到床上,从身后拥着我的背。也许,是因为你身上洗衣时留下了没有擦尽的细密的水珠,我感觉背后冰凉冰凉的。
我想问你,为什么我不经意穿了你的旧睡衣,你会暴跳如雷?
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往咖啡里加糖的滋味
有时,我们在咖啡店里约会。
很多时候,我和你都是带着各自的笔记本电脑上网,你抽你的camel,我抽我的万宝路,谁也不干涉谁,这样也挺好。
我们的QQ都挂着,虽然我们面对面,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但我们有时也会在QQ上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说两句。我爱上网看新闻,,间隙时,我还挺喜欢这种安静的在咖啡店里享受和你面对面发呆的感觉。
你是我谈的{dy}段恋爱。你给我的感觉一直都很奇怪,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你。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的喜欢你。有时,你会让我觉得很忧郁;有时,你又会让我充满欢笑;有时,我觉得你身上透着一点一般女子不会有的“酷”和“狂野”;有时,你也很温柔,我有些看不透你。
我对咖啡没有研究,xx不懂,你会很有兴致地来告诉我,如何通过舌尖和味蕾来感应一杯单品咖啡的酸涩和浓稠,你尤其推荐我尝试不加糖的单品咖啡。
结果,我xx无法接受那种浓稠的不加糖的苦涩。你说你喝咖啡从来不加糖也不加奶精的。那天,在咖啡店,我被不加糖的单品咖啡折磨得胃中酸水直泛,连忙得加了很多奶和很多方糖,那种甜腻腻的感觉居然被我接受了下来。
你笑着说我喝的是“农民式”咖啡,我倒也欣然接受如此的评价。我顺手夹了两块方糖丢进了你的咖啡杯里,结果你面色就立刻风云突变了,仿佛我破坏了一项严谨的制度,成为千古不赦的罪人。
在咖啡店里,你又冲着我歇斯底里地发火,我傻傻地在对面看着你对我吼叫,却不知该接什么样的话。我其实只是想让你尝尝加糖咖啡的滋味,如此而已。
我想问你,也许每个人都会有些既定的习惯,为什么你连往咖啡杯里加点糖这种小小的改变都不愿意尝试呢?
第四排最左边的两个位置
我们{dy}次去看电影时,我去排队买票,你在身后对我用毋庸置疑的声音说,一定要买第四排最边上的两个位置,而且要左边的。我问你为什么,你说因为从视觉观赏角度来说,这是{zj0}观影地。
电影院里人头攒动,大家都希望前方排队的人可以简洁地向售票小姐道明自己的位置需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逻辑,虽然我并不赞同,但我依然顺着你的意见,或者我是个盲从的男人,也许我爱你爱得已失去原则和判断。
我不顾后排的等待和牢骚,执着地问着一个又一个的场次,{zh1}终于在午夜场里,买到了第四排最左边的座位。我拿到票时,感觉到周围排队的人对我送来鄙视目光,但我不在乎,因为,我完成了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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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真正地坐到电影院里时,我发现第四排似乎对我来说有点偏近。硕大的银幕上,那些人影仿佛就在眼前晃动,令我头昏脑胀。
侧身去看身旁的你,看的刀是津津有味,投入忘我的样子令我不忍惊扰你。但那一刻,我确实忍不住地想问你,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坐在第四排最左边的两个位置上呢?
过期的黄桃酸奶和一瓶见底的kenzo香水以及一首叫“quizas”的老歌
在我们交往的那些日子中,你家的冰箱冷藏室里始终会放着两瓶黄桃酸奶,但从来没见你喝过。你除了喝咖啡就是喝加了柠檬片的水。
等到那两瓶从不开封的黄桃酸奶过了保质期,就会被你丢弃,转身你又会买两瓶新的黄桃酸奶放进冰箱中。就这样,周而复始。我想问你,为什么要把做这种把黄桃酸奶放置到过期又周而复始的无聊游戏?
你梳妆台上的香水,大大小小的瓶子令我眼花缭乱,每次出门前,我看见你永远只是拿出那瓶KENZO的男式香水,小心翼翼地往耳后喷一丁点。香水已经快没有了,但仍然被你当宝贝一样放在梳妆台上最显眼的位置。
我{dy}次来你这时,就在梳妆台上注意到了它。我喜欢这个气味,不过,在你无数次执著地使用它之后,我就想问你,这瓶香水的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吗?
你喜欢听音乐,这我是知道的。{dy}次在你这里过夜,你的唱机里就反复播着那首幽幽的老歌。在你的介绍下,我知道那是一个叫“Nat
King Cole”的男人唱的。他低沉略带嘶哑的声音反复地唱道:Quizas,quizas,quizas....
很多个夜晚里,你和我都是在Nat
King Cole的歌声里入眠的,幽暗的卧室里,那个男人忧愁的歌声整晚整晚地将我们包围起来。
再动情的歌声,听得这样频密,也会厌倦的,我说既然你没有音乐睡不着,那不如换首更易入眠的《摇篮曲〉。你总是会霸道地打断我的提议,我只好妥协。
可我多么想问你,难道我们的夜晚只属于那首忧伤且透着犹豫不定的“Quizas”吗?
在小酒馆里我和你仿佛是被歌声催眠的人
当我迷醉时,你的古怪对我来说是“神秘”,你的固执对我来说是一种“啖定”。然而我越来越发现,我无法靠近你。我们似乎永远都是站在岸的两端,遥遥相对,但总是无法进一步接近。
我拥有过你的身体,但始终无法拥有你的灵魂。就在我充满疑问和不知所措时,你在酒醉的夜里回答了我所有的困惑。在那个小酒馆里,大半瓶的龙舌兰被你喝下,那些淡黄色的液体吞噬了你一直在伪装的酷烈和狂野。你的脆弱在酒精的催眠下
,一如你那些逝去的前尘旧梦,一览无余地浮现于幽暗的小酒馆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