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朝鲜：掀起你的盖头来（之三）

     石门兄弟会党委书记、秘书长，本博签约作家 王宏/文、图

 核心提示：

军人的帽子都很有趣，一种是圆形的战斗帽，一种是帽顶厚厚的大沿帽，矮小的朝鲜人戴在头上像顶着一个大锅盖。过去中国军人的帽子也是这样的，鼻祖都是苏联人的军帽。

两个服务员模样的美女似乎吃了一惊连忙迎向了我，我赶紧加快了几步，就站到了餐厅中间。

有两条小小的平鱼，裹着面炸的，有些腥气，如果要是事先用料酒、醋和姜末稍微腌一下，再用新鲜的植物油炸，{jd1}不会有腥气；有5、6片牛肉，味道很正，{jd1}不是人工饲料喂养出来的；还有一个切成两半的煮鸡蛋，蛋黄颜色很好看，类似国内的柴鸡蛋；还有两片尖椒、三根黄瓜条、一些辣白菜泡菜，最讲究的是对扣着的两瓣葱头片，里面是一小勺辣酱。辣白菜味道好极了。

朝鲜的火车是最没时间观念的，也是最不守时的，甚至说经常火车跑着跑着就停下来，不是没电了，就是要让车，晚点是家常便饭，晚12个小时的都不少见。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后来又聊些别的内容，她那种对国家和民族的情结，那种单纯和质朴，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和精神，和韩导如出一辙，我的心里很受震动。

 朝鲜纪行之五：走进朝鲜

     下了火车，导游说只有这个位置可以拍照，于是大家纷纷把自己踩在朝鲜土地上的{dy}个身影定格留念。之后，随着人流下了一个地下通道，往候车室走去，我乘机仔细观察了一下站台的景色。

    这里似乎只有两个站台，短短的地下通道只绕过了一对铁轨而已。站台上整齐的修建了很多造型各异的花池，地面非常干净，找不到一个烟头和一片纸屑。建筑物高大整洁，都被刷成了或白或淡蓝的颜色，涂料虽然被雨水冲刷的很淡，显得灰旧而破败，但却十分简洁朴素，映衬得建筑物顶端中央的金日成巨幅画像格外鲜艳，引人注目。

     候车室的左侧空地有一个很大的石质墙屏，上面有几条鲜红的标语，导游介绍说，标语内容分别是：“伟大的{lx}金日成主席万岁！”、“21世纪的太阳金正日将军万岁！”、“伟大的朝鲜劳动党万岁！ ”、“主体思想万岁！”

     在随后几天的旅游中，我们看到几乎所有的高大建筑物上都有这样的标语和金日成父子的画像。

     站台上的旅客并不多，三三两两的，非常安静，大部分是拎着大包小包的军人和不知穿着什么制服的人。盛夏时节，天气很热，这些军人们仍然穿着长袖的军服，有的腰里跨着xx，有的肩上斜背着长枪，个子不高，身材很瘦，面色黝黑，目光炯炯，行色匆匆，令平时很少见到真家伙的国人又紧张又压抑。军人的帽子都很有趣，一种是圆形的战斗帽，一种是帽顶厚厚的大沿帽，矮小的朝鲜人戴在头上像顶着一个大锅盖。过去中国军人的帽子也是这样的，我很小的时候，院里的一个伯伯曾经把他抗美援朝时带过的大盖帽送给我，和现在看到的帽子很象，鼻祖都是苏联人的军帽。

     还有一些男人令我很感兴趣，他们穿得或者是电视里常看见的金正日主席穿的那种米黄色的短夹克，或者是一种小翻领的褐色灰色的短袖衬衣，上衣和裤子很配套，不知是什么料子的，非常笔挺，基本看不出褶皱来，崭新而整洁。这些人似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很难分得清，基本腋下都夹着或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大公文包，就和我们刚改革开放时常见到的遍地业务员一样，

    到处都有持枪荷弹带着袖标的军人，面无表情的走来走去巡视着人群，我们没敢大声说话，一窝蜂的进了候车室。在门口，我发现了一个冷饮摊，售货员是两个穿制服的妹妹，不知是不是人民军。进了候车室，两节类似农村供销社使用过的那种木制柜台吸引了大家，那里有很多工艺品、朝鲜邮票、报刊书籍和纪念品出售，出于职业习惯，大部分人都买了好多朝鲜画报和书刊，大家都想尽早了解这个世界上最神秘莫测的国度。

     这是一座两层楼的候车室，我顺着廊道走到了最里面内侧的大门，门是锁着的，外面是一个大广场，看四下无人，我偷拍了一张照片。随后我上了二楼，我想借机四处转转，心里也编好了借口。

     二楼很空旷，屋里没有人，东墙上是金日成父子像.西边有两扇紧闭着的顶到了天花板的大门，南北都是窗户。地面铺着木纹图案的塑料地板革，有几排和我家80年代初用过的xx沙发差不多的大座椅，虽然有些旧却很干净，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每个沙发背上都铺着我小时候在鲜族人家里见到的那种白线编织物。

     这时我听见大门里隐约有声音传出，我轻轻推开，顿时愣住了。里面竟然是一个很小的酒吧布局的餐厅，装修没看清楚，似乎稍微豪华一些，吧台转椅，长条餐桌，四五个人分作两桌正在吃饭或者喝茶，都抬起头来看我。两个服务员模样的美女似乎吃了一惊连忙迎向了我，我赶紧加快了几步，就站到了餐厅中间。

    美女作出阻止的手势，我点了一下头，忙说：“你好！”，不知怎么回事，发音竟然和美国人说中国话一样，见鬼了。我连忙收回想看看旁边人吃的什么的念头，轻声用标准国语说：“请问，卫生间在哪里？”服务员摇头，看来是听不明白。我陆续把脑海里关于厕所的代名词都倒了出来：厕所、洗手间、WC、茅房、茅厕、歌厅、观雨楼、听雨轩，服务员一律摇头，这时旁边正在吃饭的一桌传出了一丝笑声，我侧头一看，是一位中年妇女，她身边是一老一少两个军人，少的军衔是少校，老的没看出来，这三个人看起来气度不凡，尤其那女子气质很高雅，我把刚要继续脱口而出的“嘘嘘”生生咽了回去，老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冷冰冰的。看来这里是个高层人士的就餐处，而且拒{jd1}外国人开放。我赶紧退了出去。然后我就听见里面有插门的声音。

     下了楼，突然发现地下还有一层，犹豫了一下就走下去了。突然一股国内汽车站公厕的气味飘了过来，原来，厕所在这里。男厕所的标志是人头像上没有那条马尾巴辫子，我确认后推门进去，象征性的方便了一下。厕所和国内没什么不同，打扫的很干净，就是气味很重，门口还有个洗手池，只是两个龙头都没有水。

     出了候车室，转了转，站台不很大，也看不到站台外面的景色，就回到了火车上。我翻看着花了10元人民币买来的一本不到20页的杂志，那是朝鲜出版的外文（汉语）杂志，纸质和印刷水平和我们70年代的差不了多少，里面都是介绍朝鲜革命史，痛诉美帝国主义的内容，还有就是各阶层人民缅怀金日成主席的文章，文章的格式和用词千篇一律，词句虽然很虔诚坚定，但却让我感觉非常肉麻。我们xx期间有很多类似的文章。

    快12点了，我看见两队的导游带着几个人抬着我们的午饭回来了，大家都兴奋了起来。午饭是盒饭，饭盒是那种国内淘汰的白色塑料的，比我们的要宽大一些，每人两盒，饭菜各一，还有一瓶矿泉水。

     其实好多人坐在火车上嘴就没闲着，都怕吃饭的时候吃不饱。盒饭一来，每个人又都很夸张的、急不可耐的认真吃起来，吃得干干净净没有人浪费。我知道好些人本来就不饿，{zh1}都是使劲才都塞进肚子的，几乎把肚皮胀破。

    这是在朝鲜的{dy}顿饭，有两条小小的平鱼，裹着面炸的，有些腥气，如果要是事先用料酒、醋和姜末稍微腌一下，再用新鲜的植物油炸，{jd1}不会有腥气；有5、6片牛肉，味道很正，{jd1}不是人工饲料喂养出来的；还有一个切成两半的煮鸡蛋，蛋黄颜色很好看，类似国内的柴鸡蛋；还有两片尖椒、三根黄瓜条、一些辣白菜泡菜，最讲究的是对扣着的两瓣葱头片，里面是一小勺辣酱。辣白菜味道好极了。另一盒里是米饭，米色有些黑，里面还有几棵草籽，但是，粘粘的，香香的，十分好吃，这让我想起了童年时在东北吃的“高丽棒子”种的大米。

     看到{dy}顿在朝鲜吃的午餐，与中国相比也差不多，尤其是都吃的十二分饱时，不少人开始后悔误听传闻，说朝鲜缺吃少喝，所以带了一大堆吃的、用的，像是到朝鲜居家过日子似的，实在是累。其实我早就断定，到朝鲜来，我们怎么也是外国友人，而且朝鲜民族很好客，不可能会让客人饿着肚子吧，何况咱口袋里还有朝鲜国内的硬通货――人民币！

     平壤时间一点了，导游开始招呼大家带好行李下车，绕到另一个站台上，一列火车已经停在了轨道上，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有的车厢挂着北京至平壤字样，有的就全是朝鲜文。经过漂亮的xxx列车员的核验护照，我们涌上了一节空车厢，车厢里很旧，座位是那种人造革的长条座椅。一排五个人，必须坐满，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痛苦，但是，没有人抱怨。车里没有空调，窗户是那种两边有按钮，按下去就可以把窗子抬升起来，然后松开就卡住的，可我们作为的窗户抬起来了却无法卡住，我拎着的两大瓶子橙汁起了作用，当了支架。

     这样乘坐列车，乘坐这样的列车，似乎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大家都有些新奇、有些回忆、也有些兴奋。不知这一路上，还会遇到哪些无法想象的事，还有哪些会激起我们记忆深处的涟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