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呼伦贝尔零下三十度的气温里,陪着客户骑马,驰骋在茫茫的大草原上。其时,看不到草,举目之处是光秃秃的山,还有灰色的天。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在拍戏,那我自欺欺人的心里还好受点。只可惜,我逢场作戏的功夫并不好,一个百米之后,我就已经冻得与马连在一起了,远远望去,颇有成吉思汗雕像的风范。而客户先生,那位雄壮得不逊于一匹马的汉子,举着鞭子厮杀在凛冽的寒风中,颇有成吉思汗孙子的风骨。我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有记者看到这个画面,明天我们一定会上头版头条:两个疯子虐待马匹。
晚上七点回到宾馆,我手脚已经麻木,谢绝了洗浴桑拿的邀请,我把自己泡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想象自己是条鱼,终于找到了安息的地方。才发现,有一个大的浴缸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不知不觉,我就沉睡在舒适的水里,直到一串串骚扰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靠,不要不要,会xx我也不要。
现在不正扫黄么,怎么还有如此猖獗之士。内蒙做得不行啊,近日我国连手机低俗涉黄短信都开始打击了,虽说什么是低俗他们自己都搞不清,但这性骚扰电话可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咋就没人管呢。虽说如果我举报了,是不是也可以拿奖金。权衡利弊,我决定还是不干这损人利己的活儿了:想想,如果我举报了,奖金别人拿走了,我岂不是既坏了别人的好事自己也啥没落着;万一奖金给我了,你说我该领不该领,领吧别人准认为我搞过,不领吧还是吃力不讨好。这大半夜的虽说严寒料峭,但春情勃发的男人多得是,而那些露骨电话刚好弥补了他们心理上的空虚,没准生理上还能爽一把。这种既不危害社会,又不破坏和谐的行为是值得尊敬的。
深夜,一个人在网上,我开始怀念在江南的日子。不用见风使舵,不用逢场做戏。这做戏不比做爱两腿一开长驱直入就行了,做戏是一场心理战持久战。好比做爱的前戏,得摸着她的敏感点兴奋点,让她high了让她爽了,她才会乖乖地顺着你走,钻入你的股掌,随你怎么要求怎么所求,她都愿意满足你。这就是逢场做戏,虽然虚伪,但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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