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除了经历之外,可能还和所见所闻有很大关系。我变得神经质,关了灯,细微的声音丝丝入耳,觉得惊惧。门上了锁,将钥匙挂在上面,据说外面无法打开。但是窗户的锁是坏的,即使它不是坏的,我也会担心窃贼走投无路竟会敲碎了进来。我每天都花许多时间研究如何抵住那三扇窗户令它们看起来牢固一些。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很紧张四周是否有陌生人靠得太近;走在阴暗的楼梯上,我会留意擦肩而过的人们是否有携带武器……每一个毛孔都紧缩成戒备的状态,弄得自己神经兮兮。
我厌恶自己看起来不堪一击,没有震慑力。甚至会想到要去学一样防身的武术才好,虽然弗兰克先生把它们统称为花拳绣腿,但是当他不在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实在应该搏斗一下,聊尽绵薄之力。
alien去了一家中医院,好像过上朝九晚五的传统生活的确可以让人变得看起来朝气蓬勃一点,所以即使生病他的气色看起来令人相信这是一个医生而不是江湖郎中。
当我化妆上班的时候,甲方和同事也会说气色不错,但是这种情形并不多见,尤其是在冬天。每天清晨醒来和弗兰克先生打闹赖床的时候都会挣扎要不要请假睡觉,大概可以归类于“温柔乡”,这种靡靡生活的结局就是每个月都有不菲的迟到支出,又所谓“英雄冢”。弗兰克先生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却又束手无策。
小寒过去了还有大寒,冷得没有个尽头。川贝枇杷膏像塑料一样缓缓流进喉咙,拖泥带水的。我也不想老是像个病号一样,但是药厂们好像集体奸商一样,做出的东西种类繁多又没有效果,银翘片用了纸盒又加了塑料包装还加了锡箔纸,我不明白这种机密性的包装能为疗效起到什么推波助澜的作用。说来说去简直要生出反党反社会的情绪来。感冒药最值得赞许的作用就是催眠,所以每次吃了药之后都乐滋滋地爬到床上等着睡觉。但是如果逛网页或者看电影错过了睡眠的入门期,药片们简直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不起作用,倘若连催眠都不能,真是百无一处。
最近好像xxx分泌得很厉害,变得柔情款款,进而对一切不够情深的事物深恶痛绝。所以我老是在严厉地对D重复她的男人要不得。但是要得的男人是什么样的,描述出来好像都太过理想,简直绝迹。倘若我有,便一个一个分给她们,大家排排坐吃果果,天下太平盛世欢欣。
alien同学说我的海盗船长看起来好剽悍的样子,但是自从船长同学将我从后宫三千佳丽里头扶正了之后,哀家就觉得该兄台日复一日的柔情下去了。每每我有闲情上溯三千年的时候,都会觉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以为万幸之至。
当然,这又是柔情日志一篇。
末记:江湖郎中,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