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入黄埔区的长洲岛,除了参观大名鼎鼎的黄埔军校,还有个很值得一玩的去处:
□本报记者 吴默/文图
有很多木柱瓦顶的古“遗房” 深井村是一个有着700多年历史的古村,原名“金鼎村”,位于广州长洲岛的西南部,陆地面积为2.635平方公里,常住人口有5000多人,因村内水井普遍较深,后来人们干脆称它为“深井村”。 到深井村,我本来最想看的是这里的深水井,要知道,我们远离井水、菜畦的日子已不知有多遥远了。但是,当踏上深井村的青石板路,让我们不得不注意的却是这里的古民宅。 深井村的整个村子看上去似已被新式洋房充盈,但还有很多木柱瓦顶的古“遗房”、古祠堂仍然保留完好。“凌氏宗祠”是整个村子里颇具规模的古建筑,石基高达两米、砖石造房、褐色石条作墙、大青砖砌墙、花岗石门框、柚木门板、护以黄铜板,还有门首的青砖浮雕现在还清晰可见。如今,虽然整个祠堂空荡荡的,但那些精美的雕梁画栋,足可勾起人们的回忆与探究。 走在深井村的古街上,我们发现这里的街道都是以“街、坊、巷、里”命名的,与城市街道无异;屋宇错落有致,但大多已经年久失修,有的已破旧不堪,一些虫蛀的木门便把历史的痕迹尘封在草蚀的庭院里,慢慢地,被人们遗忘;还有一些大大小小、年久失修的其它宗祠,都因资金等原因无法得到足够的保护,紧闭的大门冷冷地拒绝着一个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站在一个门庭紧闭的祠堂门口,我很想知道现在里面还留着什么宝贝或遗迹,可是守护的人不在,没办法开门。因为好奇心的不断趋使,我脱下外套,从破烂的门庭底部钻了进去,可是,空洞的祠堂已经没有可观之处,破落荒废,长满了野草,只看到位于我身后写着“第八生产队”几个大字的农用工具。 图:老井现在还有大用途
霸王花与安来市 霸王花是深井村的象征,每年5至9月份,是霸王花盛产的时间。现在虽已入冬,但霸王花叶还随处可见:民宅的阳台上、“遗房”的墙角边、祠堂的屋顶上,到处都是霸王花的影子。由于霸王花盛产的时间是农历5到9月,晴天多,雨水也多,所以霸王花的制作过程要通过七晒七收,就是晒霸王花要在雨晴的间隙收了又晒,晒了又收,重复七次;在这当中如稍有闪失,霸王花便会变质。 安来市是深井村最繁荣的一条商业街。随行的胡主任说,在以前,安来市有烟酱店、米粮店、杂货店、布店、鞋店、药材店、五金店、当铺等上百家店云集,热闹xx。然而,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个安来市,大部分已被新楼取代。无意中,我们发现了一家“古迹”尚存的理发店,已年近80的店老板潘伯说,他的这家店,在安来市已经开了100多年了,现在每天只有两三人光顾,生意大不如前,不过每天都会有几个同龄老人到此“聚会”,来为他xx内心的寂寞感。
古朴与现代并存 圣堂山,是深井村一个公园,“凌氏祖墓”也在这里。墓地依山傍水,是传说中的风水宝地,在通往墓地的小道两旁,还种上了小型的松柏,完好的修葺比起村内那些“遗房”真可谓有天壤之别,黄埔区政府还在附近建起了现代化的健身径,现已成为儿童的乐园。 在“凌氏祖墓”旁,我们看到了年已80的凌伯,他放下那不知挑着何物的担子,丝毫没有顾忌地坐在墓旁抽烟。凌伯是专门为圣堂山打扫卫生的,和“凌氏祖墓”“相处”已经有十几年了,他幽然地吸着旱烟,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我们的问话,目视着远方,仿佛在回忆着他的那些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 告别凌伯,已是下午5点多,带着眷恋之情,我们又乘上渡轮,挥别了深井,茫茫然只身回到城市的人流中,直面都市的烦嚣,刹那间竟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后的那些点点滴滴,我已不敢再去仔细回味,生怕它们会劝止我归家的步伐,只有那低吟的轮船汽笛声,在招呼着我们———下次还来吗?
左上图:这样的地方适合偶尔的“小隐”。右上图:青瓦浮雕的古旧情怀。
<新闻周刊> 金羊网 2003-01-09 14:05: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