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1-20 | 任志强同志为啥说国企根本不该存在
任志强同志为啥说国企根本不该存在
我不止一次听到作为国企老总的任志强同志说国企不该存在,没有存在的必要。和各位一样开始感觉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要自己批判自己?任志强同志华远集团做的风生水起,暴力连年,皆大欢喜,应该说国企好话才对啊。
其实我是赞成任志强先生这个论断的,国企不该存在这已经是普遍常识,人类历史发展到今天,还没有出现过一家既有效率又公平的国企,尤其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国企,基本上百分之百既无效率又不公平,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有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非垄断行业的国企有比较高的效率。我们知道,国外的国企都是解决公平问题和公民福利而存在的,专门经营没有利润、私人不愿意经营的行业。
但是,这话从任总口里说出来,就让阴谋论者猜测,任总是不是因为受到这一年来的其他大国企xx们的严重威胁才这样说的啊?我们知道,这一两年许多垄断性国企纷纷进军房地产业,他们的钱那是多得不能想象,任总快要招架不住了,赶紧批判国企,你们这些垄断国企别来抢我们的饭碗,该干嘛干嘛去,别来凑热闹,有你们哭的时候。你信不信我把你们从地球上抹去?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
任志强:“国民共进”根本不可能
任志强在1月16日2009年经济观察报观察家年会上的演讲(未经演讲者审核)
任志强:他们安排我{zh1}讲,因为怕我讲完了之后大家都跑了。我想讲的是交易的公平性问题,前面有很多人说了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的进和退的问题。我想核心的问题是公平性问题,市场经济的基础是交易公平性,如果两个交易双方地位不公平,加上身份不对等,一定是强买强卖,如果不是自愿情况下更是强买强卖的结果。
交易双方的地位公平性在中国改革以前是从来就不存在的,我们那时候特别强调数量公平性。比如xxx的时候说哪两年出生的人都是同一个定家,都是20斤粮食或者25斤粮食。12月31号和1月1号出生的人就差了粮食,他们认为数量上不公平了,而计划经济的不公平始终存在。
从现在情况来说,过去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的工资待遇是不一样的,工人和农民是过去社会的主任,私人经济一定被社会消灭的阶层。过去还有不受法律保护的地位问题。中国改革开放实际上要xxx的平等和社会地位问题,恰恰是改革给了我们生存的基本基本条件。
比如过去上什么学校、上什么专业、然后毕业、毕业之后上什么公司都是其他人说了算。但改革开放之后你可以自己说了算,愿意参加什么工作参加什么工作,这就是地位平等重要一方面。同时就业差别也存在着影响着中国经济的发展,就是今天仍然存在大量不公平。比如说我们计划经济还依存的非常严重,现在大家都觉得市场中有没有计划经济,没了,其实不然,藏在我们中国人的骨子里。看看80后的女孩子结婚之后生孩子通常不给小孩喂奶,买奶粉,奶粉上写着两小时喂一次,一次三勺。说要喝三勺,结果两勺小孩就饱了,不行,必须喂第三勺。结果小孩没长好,大人也很累,因为两小时就要起来喂一次。这种计划经济的参与在我们今天的社会中仍然存在,而长期存在的矛盾我想还会延续一段时间。
实际上我们大会的主题“再出发”可能从市场交易的双方地位的平等出发的。双向存在矛盾,城乡土地差别存在了价格上的差别,农村土地,因为国家对农民进行征用,所以地位不平等,如果是相互之间平等的交易的话,那你多少钱买的我多少钱卖,自愿才行。
现在不是,是我们国家征用,所以你要自愿的话,说明你对国家权利机构的呼应。所以我们在就业、医疗保障、教育方面也有一些差别,{dy}是生命补偿的差别,一个是城市和农民的生命补偿不一样,还有就是城市和农民的学历的差别。所以我们现在进行了改革,农民选举人员增加了,社会地位不平等不仅仅表现在土地。
只要农民工这个词在中国所有的媒体上都消灭了以后,社会公平和民主地位的体现才真正完成。如果我们媒体上和社会舆论中,电视上、网络上都说农民工,那也就是说我们社会地位的平等永远不会实现。这个问题在企业中也系存在,所以我们大家都说,“国民”共进根本不可能,一定是有进有退的。
在xxx时代应该是国有企业最强大的时代,因为没有其他企业,如果最强大的国有企业都不能把社会主义变成让人吃饱饭,说明国有企业根本不应该存在。凡是企业就是以盈利为目的被称为企业,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叫其他的。但国有企业为了保证国家安全,比如财政明命脉、经济命脉,他要承担亏损的责任,比如粮食不足了买点粮食补市场。这两个责任由一个国资委管,怎么管的好呢?一个人怎么能像孙悟空一样,要管好亏损也要管好经营。比如说经营使用的差别也是存在,所以我们的待遇也是不平等的。
企业的福利分配、工资待遇、企业年金、住房、劳保、环保、规模差别等等,以至于投标中,国有企业的就参加投标,非国有企业参加的就不能投标,这种限制性的条件都出现了,造成市场中的不公平。而行为不公平一定形成结果不公平。比如山西对煤矿的收购,因为地位不公平结果肯定是不公平的。在我们的统计中,从统计数字看不出来是国进民退的结果或者是不支持,但我们更重要的是要提出社会制度、地位上的公平不公平。
当社会再讨论国进民退或者是民进国退的时候,不只是数量上的变化,而是社会地位上的变化,如果当民进的时候,大家公平程度会逐步提高,而当国进的时候一定是市场经营主体的经营地位发生重大的逆转。这种不公平更加严重,如果社会交易各方市场地位不公平,我们不能想象这种市场规则还会继续存在。所以市场经济的基本规则一定是地位平等,我愿意交换就交换,不愿意交换拉倒。现在是不行,你就得交换。
前两天我们听了一个桑尔(音)先生关于碳交易的例子,他被世界称为碳交易之父,最早他是做期货市场的,他也获得了期货市场的称号。重要的基础是什么呢?基础是桑尔(音)先生关于交易理论的演变,他把从期货和经营交易的方法转到碳交易。而我认为他运用了交易双方平等交易的原则进行交易。
当中国政府提出中国政府下降碳排放量的时候,或者要求某各地区必须同比下降排放量的时候,使用的是数量型的行政命令,但实际结果是我们有男人也女人,有胖人有瘦人,有地方有能源,有的地方有替代能源,有地方没有合理替代能源。但如果让所有人都得减,谁也没达到指标,胖人可能减完了跑了,瘦人减完没了。大国有企业胖,没关系,有大量投入减排,而且投入是负责任的,经济上也可能是亏损,或者不计成本和代价,但完成了命令指标,因为可以升官了。
而中小企业不能完成,结果他不得不退出这个行业,因为我们的资源能源和条件都不一样,不可能用同一个方法。但是总量控制的碳交易,可以让企业在排放上加大投入,并通过排放转换出来的收入减少投入或者我的成本。因此有了让企业转让和环保的动力,也有资金的支持和可持续发展的动能。
企业之间的互动能推动整体的减排,也是促进经济发展的必要条件,但至今所有谈到低碳经济和减排过程中的政策都是补贴,从来没有一个是交易能力,而交易补偿公平性恰恰在于社会地位的平等性问题,所以芝加哥碳交易所,有上万农民进行谈交易,比如说多种了几棵树,就可以把碳排放量卖给某些企业,支持我再去做。这种交易和市场行为恰恰是我们目前存在的重要问题,而碳交易中的交易各方地位平等是起码条件。换句话,我们只能以碳排放量为基础,就是你拿出一个碳排放量我买,而不是看你的企业是不是国有的,你是不是民有的,或者这个企业是不是有国家保护的或垄断的,这xx没有关系,也就是说市场经济就是钱买货,而不是政策等其他行为限制钱的价格,变相使钱贬值或者升值。
所以芝加哥交易所中,既有企业、有外资、有内资、有民营,有国有,也有政府,有几个洲政府,也有学校、农民,可以在同一平台进行交易,没有权力问题,也不存在什么玻璃门和弹簧门的问题了。如果有了补偿交易xx可以解决我们统一性的差异问题,包括我们4万亿的贡献,有的用高成本购买农民的收益,比如说粮食问题。这几年贫富差距,城乡差别拉大,特别是农民的土地和他的宅基地他的财产不能增值,城市里的破平房,即使没有缴纳土地出让金但是他也虽着周围的房价而升值了,但是农民的土地政府没有给钱,甚至也没多过一分。所以说这些问题导致的土地矛盾,也同时给农民以高价补偿,就改变我们城乡之间宅基地的空心村。
我觉得核心问题是建立市场经济中的交易各方的地位平等化,如果不是平等化,一定对财产权利、交易权利的一种掠夺,比如国家对农村的整地问题,这是典型的财产权利委托,或者不能得到合理赢得的补偿。一定会出现限制性条件、约制性条件门槛。这些充分体现了社会地位和市场交易地位的不平等问题。如果我们中国的法律能让中国农民选举权平等、生命权利补偿权利平等,也一定能用法律、制度改革实现所有市场经济中交易主体各方之间的地位权力平衡,这是我们未来改革的再出发起点,如果这迟迟不能解决,中国仍然难以得到好的市场经济,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