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在下午4点戛然而止,其实这次xx远非到达三年前的疯狂程度,不是人气的缘故,也不是热情的缘故,可能涉及到一点技术原因,所以在“你已经xx”的提示下,渐渐把这样一种纯形式的xx冷落为可有可无的行为,结局已定,也只能这样面对。
为这次xx,也查找了一些代理网站,链接到代理服务器,然后用伪IP完成xx,如此,把可能提供的服务器IP都消耗完了,在这样的代理生活中,内心有一种xx的感觉,是不是网上的所有的行为都是这样虚拟存在的,连xx也不例外?
当然,我一向是讨厌这样的xx方式,可是在某些要求下只能厚着脸皮向别人讨些xx,用爱枣报的广告语告诉别人“xx,和早餐一样重要”,自然遭到一些鄙视。网络xx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公正的,在看似狂欢的背后也是技术为王的代理生存。
呼叫也是一种工具。当尘埃落定,代理生活随之结束。网络迁徙换带来的另一种虚拟却是这样永远发生着,魔派终于在立足巴三年半之后“非法献花”,宣布暂停停止更新。搬家到的地方是海外,虽然速度如蜗牛,但他还是选择了离开。他说是为了自由而放弃,当然,迎接他的可能是孤独漂流。
有一种东西,我们都在有关部门编印的课本上被教育过,她比生命更加可贵,比爱情更加无价。曾经在很久之前,它也被丧尸袭击过,它奋斗过,但它最终也被感染了,它忘了那样东西,叫做——自由。
不过他可能习惯了,对于我来说,我没有这样的勇气,我只想独善其身在这个自己建造的世界里。尽管在、中,担忧会遭到一些麻烦,但是很幸运,博客安全运行,所有的评论还没有真正触碰到某根神经,所以得以安然无恙。
不习惯代理生活,海外的家也不是真正的避难所,所以对于我的“或。者”生活,独善其身,只谈风月可能更好一点,这个互联网世界本来就不是自由的世界,何处是我家园的疑问不会有一个满意的答案,所以把生活当成是个人的呓语,把博客当成是语言的工具,远离政治的批评,不招惹是非,安安静静地活着,也就够了。
这种避世主义一向是我的方向,虽然身处中国互联网媒体发展的道路上,感同身受一切规则,但是个体不能改变什么,呐喊或者反抗都是无力的,或者都可能付出代价。崇高或者伟大的斗士在这个国度其实是和风车战斗的堂吉诃德。
回归一个阳光下的xx,无聊,感性,修理五年来陪伴着的电脑。修理人员惊呼:怎么像新的一样,至少在外表。是的,生活会像这个电脑一样,安静,不被拆开,当然,即使拆开,调整完毕,又被完整封好,擦去灰尘,看上去真的像是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