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杨丽萍
舞者杨丽萍
舞 者 杨 丽 萍
1971年,西双版纳歌舞团团长朱兰芳在一所小学里,相中了一名正在做广播体操的女学生。这名女生正是杨丽萍,白族,原籍云南洱源,1958年生于昆明,后随双亲下放至西双版纳。
杨丽萍说:“我6岁时母亲总把小四背到我后背上,而我最怕背的就是她,因为她比别的弟妹要胖得多,害我在喂猪和做饭时常常东倒西歪站不稳,村里人见到后说:哎呀,这是蚕豆背豌豆嘛。”
杨丽萍儿时与父母及弟妹的合影
杨丽萍的父亲因为是地主家庭出身,xx初就挨整。他承受不住,把4个儿女扔给妻子,独自跑回了老家。
这让杨母十分痛苦,家庭重担一下子压在了杨丽萍肩上,她是长女。
杨丽萍说:“上朱军的节目,他一个劲煽情,想让我哭。我怎么会哭?”他说,你小时候很苦啊。
我说“一点都不苦,不晓得有多好。大自然,劳动,随兴起舞,苦什么苦?”
小时候,我奶奶在我手心上画了一只眼睛。她告诉我,跳舞是与神对话。
在歌舞团时,别人都在打闹,她不爱与人接触,一个人埋头练基本功。
排《孔雀公主》,选她演女主角,几乎全团人反对,甚至有人扎破了她的自行车轮胎。
1979年,杨丽萍因主演大型民族舞剧《孔雀公主》荣获云南省表演一等奖。80年代初,《孔雀公主》进京。
一位文化界官员看了杨丽萍的表演,感到震惊:“这女孩的手真是不得了,我从没见过,快把她调进北京。”
在京的众多文艺团体想要她,她想进的是中央民族歌舞团。
1986年,杨丽萍的独舞《雀之灵》获得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创作一等奖、表演{dy}名。
有人请教她:为什么你能获奖?她脱口而出:因为我没有对手!“我和别人路子不一样。别人都是正规科班,舞蹈学院出来;我是自己练。”
1992年,张苛编导的舞剧《阿诗玛》首次赴台演出。台湾那边希望杨丽萍能来出演。“我们演一场两千美金,如果她去就翻10倍。”
她说:“我们少数民族姑娘在爱情上热情大方,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她随后就去了云南,走遍少数民族地区,挖掘那里原生态的舞蹈。
长达一年多时间,杨丽萍走村串寨,几乎走遍云南。
看到那神鼓只有一两位老人会敲,几十套充满人类演变的鼓舞将随之而死去,杨丽萍痛心疾首……拿出自己仅有的钱来排练,将这些珍贵的民间歌舞记载下来,而她叫作《云南映像》。 2002年底,无力支撑的王红云提出撤资。杨丽萍却在一幢半拉子工程楼里,铺上木地板,安上大镜子,手把手耐着性子教起了一帮泥土气十足的演员。
“原来是我们请她来的。{zh1}我们这帮男人不行了,反倒是她一个女人冲上去了。”云南映像的参与者殷晓俊由衷地说。
60万还是单薄。光是灯光设计师要求的一只国外帕尼灯就值120万,她实在迈不过这个坎了。万般无奈了,写信给时省委有关领导求助。最终省宣传部花120万买一只帕尼灯,再花30万租一只。
《云南映像》2003年8月8日正式演出,大获成功。
云南省委常委丹增看完演出后,将它定调为继《五朵金花》、《阿诗玛》之后云南文化的又一力作。
《云南映象》余韵未消,杨丽萍又与藏族歌唱家容中尔甲共同打造藏族原生态歌舞乐剧《藏谜》。 与《云南印象》不同,《藏谜》在彩排和创作过程中就受到大家的关注,接下了不少演出。
杨丽萍说:“做任何节目,特别是藏文化的节目,要全身心地、虔诚地、无所欲望地投入,像朝圣的老阿妈一样,一步一叩首”。
《藏谜》通过歌、舞、乐描绘了一幅神秘而博大、远久而灿烂的藏族风情画,覆盖了几乎所有中国藏族地区最典型的民间歌曲、器乐和舞蹈。
《藏谜》
2007年杨丽萍编导了《藏谜》后,去中缅边界采风,无意中发现了一种鼓,那是把千年大树伐倒后,锯成一节节作鼓身,这种鼓没有缝隙,令她灵感突发。
于是就有了《云南的响声》。
《云南的响声》
每当杨丽萍站在舞台上,看似在重复她自己,但每一次又都是不同的,因为她每一次的舞动,既是自然的再现,同时又是一次艺术的重生。 她在舞台上,有一种深不可测的魔力,她让人动情于自己的感动,她的世界无需用人的语言便能读懂。
她的舞总是和“灵”、“魂”有关,给人以超然、空灵、淡泊又自我意识强烈的印象,她是一位真正的“舞蹈诗人”。
杨丽萍希望,当她不在了,但是有一个剧场里这些原汁原味的民间歌舞还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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