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真的,到此为止吧,我也不想非逼着自己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文字来,汪曾祺这样的人物在那全国{zd0}的书店里也不过才三五本书被放架子上,且不说没有什么精装本或者珍藏本,摆放的位置就足够清静的。唐诗宋词五块十块的售价比比皆是,红楼梦也才六十元左右,那些不知狗屁的言情、玄幻、校园之类,这个生意经那个职业经的蠢货,还有那些恶俗制造的什么名星,竟是买到三、五十块往上,可惜白白伤害了我们眼目。
再把那些怕领导、怕犯错,虚荣、猥琐的东西们,不必我费口舌,都仔细着哪一跤栽倒狗屎里。
哪一个给我规定,即是自己寻死,可等着一串一串的马戏好看罢。
你也不必想我是怎样的怪人,想多了也不过是自己难受,这世界,谁知道谁多少。
这个网站也就到此为止了,没有其他。
此致。
Published on 2010年7月29日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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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和父亲是忘年好友,我能记事的时候他就一副小老头的面孔。黝黑的脸庞布满车辙一般深深的皱纹,戴一副高度近视镜,一身黑蓝卡叽布中山装是他标志性的行头。
四爷编得一手好席子。秋收的时候苇子黄透,河滩的沙地上,望不头的苇子田在清朗的秋风里轻歌曼舞,那是四爷的田。从这个季节一直到年根,总能在那片 田里看到他挥舞着镰刀,几丈高的苇子成捆成捆地被装上架子车,再靠着墙根一排一排整整齐齐地立好了,四爷那双糙黑的老手就要日夜不停了。苇子从穿子[1]这头穿到那头齐茬茬地分作四瓣篾片,再泡水、碾压、分选,篾片在他手中一点一点变出花花样来的时候,他呵呵地乐,跟老伴商量着一早赶集市的事儿。四爷编炕席、囤包[2]和席盖[3],大多都是预先给了现钱让赶制的,我常看见塬上塬下隔着好几里地的人扛着大大小小的席子从四爷的院子出来。
Published on 2010年7月24日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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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米苏穿过小操场的时候,男孩们正在西南角的篮板下汗流浃背地投篮。他朝他们微笑,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微笑,他们的注意力全在篮球上。他的笑那么淡,像这当口的风,轻轻的,只听着大杨叶哗啦啦地响,身上却觉不到半点凉快。
提拉米苏从操场出来,顺着西侧的石子小路往回走,路边的大叶杨树下有人在乘凉。这样的天气里是没有凉快可乘的,屋里闷,户外晒,能有片树荫避开太阳就享清福了。有个女人,黑黑矮矮,照看着两个小孩。大点的小女孩穿着白裙子,已经脏得不成样,她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只塑料小汽车。小的坐在童车里,套一件连身的碎花棉裙,光着小脚,小手不停地扒拉着护栏。女人坐在小马扎上,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和另一个女人隔着街说些家长里短。童车里的孩子极不安分,攀着护栏就往外爬,这哪了得,女人从马扎上跳起来,用身体挡在孩子前面,两手麻利地托住孩子的腋窝。女人弯着身子,两只深色的奶子从她汗衫领口里整个露了出来,宛若两只熟透的匏瓜在胸口摇摆。女人把孩子抱在怀里,那孩子还在折腾,女人也不理会,接着茬说话。
Published on 2009年7月17日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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