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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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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饮酒许可证迈克?布雷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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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吸烟艾丽丝?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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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一般又何妨?莉萨?威尔逊?斯特里克几天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弹钢琴,我七岁的儿子走了进来。他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然后说:“这琴你弹得不怎么样,是吧,妈妈?”是的,我是弹得不怎么样。我的演奏会让任何一个认真的学音乐的学生哭泣,但我不在乎。我已经在蹩脚的钢琴弹奏中自得其乐了许多年。我也从拙劣的唱歌和拙劣的绘画中获得了乐趣。我对自己在这些方面的无能并不感到羞愧。我能把一两样别的事情做好,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应该是足够了。但同样的事情做了一遍又一遍就会变得乏味。时不时地尝试某样新东西才是有趣的。遗憾的是,“三脚猫”已经过时了。过去如果一位女士或先生会唱一点,画一点,拉一点小提琴,那就是一种社会等级的标志。你不必很出色;关键是要有幸拥有这一份闲情逸致。但是在今天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里我们甚至在业余爱好方面也必须是“专家”才行。你再也不能穿上运动鞋绕着街区慢跑几圈来锻炼身体了。为什么呢?因为你会受到那些“认真的跑步者”的嘲笑而不敢上街—这些人穿着60美元一套的跑步装和高级跑鞋每周跑20英里或者更多。跑鞋真的很重要。如果你说你打算开始从事某项运动,几乎无论是哪一项,那些“认真”类型的人问的{dy}件事就是你打算买什么样的鞋。皮的还是帆布的?哪种鞋底?哪个品牌?这时候可不能说你高中时穿的那双运动鞋现在还挺好呢。就运动爱好者而言,如果你没有{zx1}款式的鞋,你将无可救药地陷入使自己难堪的窘境。不过,跑步的人们远不如跳舞的人们那么自命不凡。也许你还不知道,现在,“去跳舞”已不再是指在周六晚上穿上一身漂亮的衣服,同你喜爱的男人在舞池里转上几圈了。“跳舞”意味着硬套上紧身衣和暖腿套,然后大汗淋漓地进行六小时的热身运动,跳五小时的芭蕾,上四小时的爵士舞课。每个星期都如此。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你“喜欢跳舞”,除非这就是你喜欢的那种活动。你注意到这一切正对我们的孩子产生什么影响吗?“我们想开除我们足球队里的那个笨蛋,”前两天我无意中听到一个十岁的孩子在抱怨。“他连球门球和头球都分不清楚。”那个男孩谈论的那个“笨蛋”碰巧是我的儿子,他没有像他的一些朋友那样从3岁起就开始学踢足球。对不起,儿子,我猜是我害了你。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打垒球时,总会给那些不会打的小孩子一些指导。即使他们水平很差也没关系;我们并非要把对手杀得一败涂地。有时候我们甚至不记分。对我们来说,体育运动只是一种玩得开心的方式。我觉得现在孩子们的乐趣不如以前多了。竞争总是插进来挡道。一位邻居的女儿神经极度脆弱,她老是担心能否进入{zh0}的网球学校。“我起步晚,”她告诉我,“我一个星期只练五六个小时,所以我的技术可能达不到他们的标准。”这个孩子九岁。她长大后并不想当网球运动员;她想当护士。我问她在空闲的时候喜欢干什么。她似乎认为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个,实际上我并没有很多空闲时间,”她说。“家庭作业、打网球和上钢琴课差不多把它都用光了。现在我每星期上三次钢琴课,所以我很有可能进入全州{zh0}的管弦乐队。”在一定的限度之内,雄心勃勃、干劲冲天和出类拔萃的欲望都是好的,但我现在已经不知道限度在哪儿了。我认识一位女士,她多年来一直在抱怨没有时间学一门外语。我已经向她指出法语或意大利语的夜校课程每周只需几个小时,但她却一拖再拖。我猜想她没有时间做的是在一年内学会说一口非常流利的外语—任何低一点的成绩都会让她尴尬。于是她便在晚上看电视、整理壁橱—都是些不要求有专门技能的消遣。我还认识许多别的人,他们没有去做他们可能会喜欢的事,因为他们缺少“认真”去做这些事的时间或精力。我认为这非常愚蠢。我们在谈论的是娱乐。我并不反对自我完善。但是当我听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一边板着脸第427次试着用左手勾手投篮,一边咕哝着“熟能生巧”时,我真怀疑我们有些人是否正在把自己完善到进精神病院的地步。我认为现在是我们结束所有这一切的时候了。为了神志健全,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立誓在本周开始从事一项新的活动—并确保永远不会xx掌握它。随着大歌剧一起引吭高歌。用黏土制作奇形怪状的物件。我可以凭经验告诉你,家里做的蛋糕,即使样子不好看,仍可以味道鲜美。关键是乐于再做一名新手;重新发现创造性地瞎学瞎弄的乐趣。如果你觉得这很困难,那就请任何一个两岁的孩子来教你。两岁的孩子们有一种以满腔的热情去做不可能的事情的天赋;一次次的失望也难以使他们泄气。至于我,近来身体开始有点不适,所以我打算学打高尔夫球。我认识的许多人都喜欢它,而它看上去也不那么难学。只要学上几节课,我就应该能在高尔夫球场上举止笨拙地蹒跚而行,马上学会拙劣地打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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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 朴 归 真琳达?韦尔特纳“我们在谈论的是简化,不是匮乏,”我的朋友萨拉解释说。“你可以做所有你喜欢的事情—只是你不再喜欢同样的事情了。一些旧的习惯看上去那么浪费而且不能令人满意,你真的对它们失去了兴趣。所以你仍然拥有你想要的每一样东西—你只是不想要那么多罢了。”当我{dy}次遇见他们时,萨拉和迈克尔是一对双双从业的夫妻,他们有自己的住宅,和用一大笔xx买的一条大船。让他们对一种叫做自愿简朴的概念发生兴趣的是他们女儿的诞生和亲自抚养她的强烈欲望。他们俩谁都不愿意把他们视为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硬塞进上班前的短暂时间和下班后的疲惫不堪的几小时之中。“许多人认为因为他们有了孩子,而且东西越来越贵,{wy}的解决办法就是更加努力地工作以便赚更多的钱。但这并不是{wy}的解决办法,”迈克尔说。这对夫妻的决定是把两个全日职业换为两个半日职业,并减少消费。他们决定把钱只花在有助于其主要目标的东西上:构建一个家庭和友谊,工作和娱乐融为一体的生活天地—而且是一个不浪费地球资源的生活天地。今天他们住在同一近郊社区、他们自己设计的一幢漂亮、节能的房子里。虽然按多数标准来看,房子很小,但它却容易打扫、布置、保养和供暖。一楼是个大房间,靠着一面墙壁是厨房区,摆着一张木餐桌和几把木椅子,一张舒适的长沙发和一个柴炉确定了起居区的范围,角落里是工作区。楼上是他们的几间卧室、一个萨拉和迈克尔共用的办公室和一个浴室。整幢房子明亮简洁,同它的周围环境十分和谐。很快,前门外面就会有一个太阳能暖房。一对都干半日工作的夫妻怎么会有钱建造他们自己的房子,拥有一辆车,并同另一对夫妻共有一艘小船,而且都分文未借呢?他们怎么能维持一种提供他们想要的一切的生活水平呢?他们难道没有因为他们没有的东西而感到不便吗?萨拉和迈克儿都坚持说,他们很高兴摆脱了那些昂贵的垃圾—摆满他们从来不需要的化妆品和药品的浴室用橱,塞满各种只会浪费掉的东西的厨房用橱。萨拉和迈克尔共用的那只衣柜里从容地挂着他们必需的衣服,其中有许多是L?L?比恩做工精细的经典款式。“我一直在把东西送掉,”萨拉解释道。通过筛选和丢弃,通过不断地了解他们所有的东西,萨拉和迈克尔对他们真正需要什么知道得很清楚。他们没有洗碟机;他们拥有的那几只盘子都装不满一台洗碟机。他们没有烘干机;冬天湿衣服晾在室内,就不需要用增湿器了。萨拉的黑发很短,所以她不需要吹风机或电动卷发夹。他们的前院长满了树木,所以他们不需要很多价值昂贵的工具去照料它。他们没有电视机,所以他们不会经常满脑子都是种种新的(没有必要的)诱惑物的图像。他们省去了通勤时代上下班的开支—额外的一辆车,汽油费,工作服和请人看孩子的费用—换来了关注他们生活质量的时间。他们已经放弃了纸产品,加工过的食品,花钱多的嗜好,首映电影,餐馆,以及付钱接受别人的服务。取而代之的是他们所喜爱的家庭烹饪,家庭野餐,图书馆的书籍,社区艺术活动的参与,廉价旧货店,积极的基督教青年会会员身份,以及自己动手的计划。“那种永恒不变的想得到更多东西的愿望是我们美国文化的一个重要部分,它将永远继续下去,”萨拉说。“但你是赚15 000美元还是50 000美元并不重要。总会有很多你希望自己能买得起的东西。钱真的不是我们改变的原因。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我们自己个人的满足,对于任何一个想简化生活的人来说,只有一条基本规则:‘如果它不能令人满意,就不要去做它。’”萨拉和迈克儿把他们的那本《营造简朴生活方式的99种方法》借给了我,这本手册提出的实际建议能够应用于任何人的生活状况。我仔细地读了这本书,在有些方面给自己打了高分,而在另一些方面却惊讶于我的被社会认可的不理智行为。那天晚上,我陪女儿去买东西时,碰巧看到一种同我们的厨房墙纸相配而价钱又不贵的擦手毛巾和一双漂亮得让人难以抵挡其诱惑的“xx”鞋。当我站在停车场里,身上少了11美元而并没有比以前更加开心时,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孩子,面对着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会不由自主。我们乘坐的这只购物的旋转木马是一个充满幻觉的世界,但由于它极富刺激,有时很难找到决心和勇气从木马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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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 空 政 治 火星上可能存在着生命的发现有望重新唤起公众对于外层空间探索的兴趣。但鉴于政治家们似乎已决心努力推进国际性的外层空间探索,公众对它的支持是否还有必要呢?1969年由美国人获胜的登月竞赛几乎xx是受政治驱动的。美国和前苏联之间的竞争意味着这两个国家都决心首先将人送到月球上。约翰?F?肯尼迪总统保证美国将赢得这场竞赛,作为美国历史上最得民心的总统之一,他激励国民将外层空间探索视为美国对其敌人苏联的优越性的{zj2}考验。美国作为{dy}个到达月球的国家的成功,以及持续不断的冷战竞赛,赢得了公众对于太空计划的大力支持,所以华盛顿能够为更多的航天任务提供资金。在20世纪70年代,月球被再次访问,不载人的飞船被送往火星,而且人造飞船也首次被送上将带领它们脱离太阳系的轨道。但是,到了80年代,公众对于外层空间探索的支持已日见衰退。在1986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遇难之后,这种支持便几乎xx消失了,美国政府处于缩减其太空计划的压力之下。政治家们的反应是要求削减开支,这使得许多航天任务的前途变得渺茫。在俄罗斯,资金也是一个问题。苏联的解体意味着这个国家再也无力承担其太空计划。事实上,它的银根已经很紧,经常没有足够的钱将在这个国家的“和平”号太空站工作的宇航员带回家。但是,在过去几年里,政治家们似乎已经改变了他们对于外层空间探索的态度,尽管公众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改变的迹象。新的火星飞行计划已经被制订,大量资金正被用于其他的地球外的活动。例如,去年,美国花在太空研究和开发上的资金就比花在健康和军事除外的其他任何研究领域上的资金都多。在以后的几年中投资可能会增加:目前,国家航空和航天局正在计划几次飞往火星的航天任务,它还在努力推进一个有史以来耗资最多的外层空间探索计划—国际空间站。(三年前,这项计划—美国、加拿大、俄罗斯、欧洲和日本之间的一次合作—以一票之差险些被美国众议院取消。)在外层空间探索上花费巨资的并不只是美国人。预计欧洲人、加拿大人和日本人要在他们的空间站份额中支付90亿美元,而欧洲已经花费了巨资研制阿丽亚娜火箭,其最近的一枚—阿丽亚娜五号—在发射后不久即爆炸。俄罗斯人也声称他们将不遗余力地支持国际空间站—一笔该国似乎无力支付的费用。如果公众对于外层空间探索不予支持,那么资助这些活动的动力从何而来呢?促进科学事业的发展是一个可能的回答。但是,国际空间站之类的计划是否具有足够的科学价值,是否值得花费已经投入和即将投入的几十亿美元,对此最近争议颇多。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建立宇宙空间站的理由是“开发将具有直接的实际用途的新材料(和)新技术”。但是,要使这样的研究具有真实的价值,国家航空和航天局需要私人公司去开展(并投资)宇宙研究。遗憾的是,将任何东西送往轨道的费用都非常之高,以至于大多数私人公司都赞同在地球上改进技术。重要的是,国家航空和航天局迄今尚未得到任何可观的私人投资在太空中制造产品。结果,这个空间站眼下似乎只有一个具体目标:研究人们如何在太空中安全而有效地生活和工作。但这项研究有多么重要呢?它能否证明这个大型轨道实验室的费用是值得的呢?研究人们如何在太空中生活和工作的{wy}目的将是为长期的宇宙飞行任务作准备。目前,还没有这类计划,而这种情况在近期似乎也不可能改变。其中的主要原因是费用。例如,一次前往我们最近的行星邻居火星的载人飞行就要耗资约4 000亿美元。这比俄罗斯现在的国内生产总值还要多500亿美元。即使有人承认这项研究是重要的,是否就有必要建造一个最终耗资将超过1 000亿美元、有14个网球场那样大的空间站呢?鉴于其他许多科研领域资金匮乏,这似乎没有必要。那为什么还要建造它呢?这样做有很多政治上的理由。它将为以前靠冷战得到工作而现在失业的数以千计的国防工人提供工作,而这些人在俄罗斯和美国的选民中占有相当大的比例。它还将有助于加强美俄关系—这是国家航空和航天局认为空间站是一项有益的投资的另一个原因。(批评家们认为要保持美国和俄罗斯的友好关系有便宜得多的方式。)还有冷战留下的后遗症。柏林墙也许已经倒塌,但是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和美国政府似乎仍然信奉一国称霸太空的理想。事实上,国家航空和航天局就把空间站描述为“美国领导地位的有力象征”。全世界的政治家们似乎已陷入一段时间异常之中。他们仍像20世纪60年代时那样相信,为了证明自己是周围环境的主宰,人类就必须征服太空。要是代价不那么昂贵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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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往未知世界的信息1977年,两艘名叫“旅行者”一号和二号的宇宙飞船被发射到木星、土星和海王星上。在收集并向我们发回关于那些xx的珍贵信息之后,它们于1989年离开了太阳系。没有人知道它们的漫游将持续多久;宇宙万物之间的距离如此之大,飞船也许会在其中漂泊十亿年也不会撞上任何会摧毁它们的东西。据科学家们说,“旅行者”号飞船也许会在约四万年之后接近它们的轨道上最近的一颗星;再过40万年,其中的一艘船可能会经过另一颗星。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飞船同星球的距离都将是1或2个光年。将不会发生任何碰撞:一光年为以每秒186 000英里的速度运行的光在我们的365天内所经过的距离。宇宙中有无数颗星。人们认为其中的一些像我们的太阳一样被一些行星环绕,有些行星上可能存在着有智慧的生物,也许比我们更先进。所以很可能,在大约一百万年之后,一些生物在乘坐他们自己的飞船穿越太空时,会发现某一艘“旅行者”号飞船。星球之间相距十分遥远,这样的一次相聚可能性极小,但这并不是xx不可能的。为这些宇宙飞船的航行作准备的科学家们决定在每一艘飞船上面都放上一条信息。他们解释说,“我们也许永远不会再有一个机会同我们遥远的邻居联系了—我们要让某人在某时、某地知道,我们的蓝色星球曾经是相当聪明的、多少有点文明的人类的家园。”{dy}个困难是决定这条信息应该采用什么形式。你如何才能同你甚至无法想象的生物进行联系呢?既然人们认为物理学的定律在整个宇宙中是一样的,那么所有的生物就一定能以某种方式感知光和声音,即使他们没有和我们一样的眼睛和耳朵。在仔细考虑了这个问题之后,科学家们和他们的负责人卡尔?萨根博士得出结论,传递这一信息的{zj0}方式是将它录在一张能够重现图像和声音的特制的唱片上,连同一根唱针和一幅说明如何使用这一设备的图画装在一起。一个由科学家、作家、艺术家和音乐家组成的人数不多的委员会接到了准备这一信息的任务。尽管在选材上有一些意见分歧,委员会成员们还是在主要问题上达成了共识。他们都说必须表明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显示它的外观,让别人了解其文化的丰富多彩。这信息持续两个小时。它以116幅无声的画面开始,首先是一张太阳系的图画和从太空上拍摄的一些地球的照片。对生活的描绘则从这些画面开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正在给婴儿喂奶的母亲,一群较大的孩子和一个家庭。为了表明地球上的人们生活在社会之中,所以还有人们吃饭、工作、烧饭和一起玩耍的照片。然后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跳舞者、渔夫、不同种族和不同文化的成员。有树、沙滩和岛屿,树叶和雪,一座活火山,甚至一场地震。有动物,从蜜蜂一直到大象。我们的一些最宏伟的建筑和桥梁,以及世界各地的普通房子代表了人类的成就。各种工具和机器的照片被包含在其中,还有医疗器械和科学仪器,一家超市,一座繁忙的机场,以及一艘宇宙飞船的发射。还有一群鸟飞过绚丽的晚霞。在无声地展示了我们的世界之后,唱片播出了地球上的各种声音。这一部分信息以55种语言的简短发言开始(包括已经几千年不用的语言),加上来自一群鲸的独特问候。这些发言之后是大自然的各种声音(海浪、风、雨、动物的叫声和鸟的歌唱)和人们的声响如脚步声、心跳声、婴儿的啼哭、男人们的锯木声、卡车和汽车的声音,还有—最难录制的—一个亲吻的声音。这张唱片的四分之三由音乐构成。这项选择最难决定,因为委员会的每个成员都有其最喜爱的作曲家。但是他们最终一致同意外星人应该有机会聆听来自尽可能多的文化的、过去和现在的音乐。如果“旅行者”号的发现者真的能够听到,他们将会有很大的选择余地:巴赫、贝多芬、爵士乐、一支纳瓦霍曲子、民歌、15世纪的欧洲音乐、秘鲁的一首婚礼歌曲,日本和印度的歌曲和一支新几内亚的古曲。外星人还会听到一支墨西哥乐队的演奏、一些摇滚乐和一首在一件有四千年历史的乐器上演奏的中国古曲《高山流水》。这张被裹在铝中以获得进一步保护的镀金唱片和它的播放设备,可望在宇宙中保存至少10亿年。如果有生物的话,哪一种会发现它们呢?他们会如何反应?他们会感到好奇和激动吗?或者他们对于偶然发现宇宙飞船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再发现一艘会使他们感到厌烦?他们自己的历史和经历会帮助他们理解萨根博士的小组所试图展示的东西吗?他们会对我们的成就留下深刻的印象吗?或者他们会嘲笑我们为进行联系所作的笨拙努力吗—如果他们会笑的话?他们会设法找到这颗蓝色的星球吗?令人伤心的事实是:我们永远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