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北京帐篷小组:临.帐篷剧社与《乌鸦邦²》_流星若尘_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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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次讨论和xx,北京帐篷小组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正式名称:“临·帐篷剧社”。 

 

“临”释义:

 

面临某种未知的状态,或者临界于不同时间、地域的状态。它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危险感、现场感。这是帐篷剧的生存的基本立场与状态:永远地打破边界、永远处于流动和否定之中,不归属某种现成的边界、地域。所以,有意识地自觉、否定即成的思考方式与各种观念,是帐篷剧的根本的革命性的立场。临界的感觉本身也首先包含了自我怀疑、自我质疑、自我改造的意识与能力,这也是帐篷能够指向新的公共性的创造的基础。

 

这种“临”的危机感也是从稽古感受和对帐篷表演的体会中得来的。有一次吃饭,还是几年前北京搭帐篷之后,大造说起什么是真正的表演状态:表演就好像一个人深吸一口气扎入水中,在水的压力之中表演,继而再浮出水面吸气,再扎入水中……。那感觉一方面处于四面的水的压力之中,很紧张,要争斗;另一方面在水中表演又有陆地上所没有的自由表达的创造力与活力。所以,真正的表演一点都不“苦”,很享受。大造是强调真正的表演一定要在束缚、压力中创造自由,自由的前提必须要先紧张,这是个悖论式的结构关系。那么,“临”所表达的不同于寻常的紧张感觉,可以被理解为存在状态,并且很有身体感觉。

 

“临”除了不稳定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点不得其门而入的现实感。

 

名称:《乌鸦邦²》

这次的剧本由北京帐篷小组独立完成,现在已处于{zh1}的磨合、定稿阶段。

整部剧共三幕九场。其中串场部分的剧本由樱井大造完成。

樱井大造担任导演。演员包括北京帐篷小组的全体成员以及日本“野战之月”和台湾“海笔子”剧团的部分成员。

 

演出地点:皮村·打工艺术博物馆院内 帐篷剧场

 

皮村位于朝阳区与通州区交界处,靠近首都机场。几年前,“打工青年艺术团”在这个打工者聚集的村子落户,并建立了自己的“打工艺术博物馆”。2007年9月,樱井大造带领的两个帐篷剧团——日本“野战之月”和台湾“海笔子”——在此搭建帐篷,演出了帐篷剧《变幻·痂壳城》。演出结束后,北京的{dy}个戏剧帐篷就留在了皮村,现已改造为“新工人剧场”。

 

此次在皮村演出,我们将搭建一个新的帐篷剧场。搭建帐篷的时间定在7月15日至20日。欢迎愿意参与帐篷戏剧活动的朋友前去帮忙。

 

演出时间:7月30日——8月1日

6月14日——20日,集中排练。

7月3日——8日,集中排练。

7月9日——14日,白天在皮村做道具,晚上排练。

7月15日——20日,在皮村白天搭帐篷,晚上排练。

7月21日——29日,在搭好的帐篷里排练。制作布景。

7月30日——8月1日,晚7点半,正式演出。

 

从乌托邦到乌鸦邦平方

 

16世纪,英国的莫尔想象了一个漂浮在海洋上的“乌托邦”,以呈现他心中“xxx的国家制度”。对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地方的想象却在数个世纪中持续成为超越现实、改造现实的动力。从“乌有”到“无中生有”,这里面蕴含着批判的逻辑与力量。

 

但在乌托邦走向现实的路途中,对合理、xx制度的设计却往往走向它的反面。于是,“一种曾经xx超越历史的乌托邦逐渐倾向于和接近现实”。正如有人曾宣布历史终结一样,乌托邦似乎也正失去意义——“乌托邦的消失带来事物的静态,在静态中,人本身将变得与物没什么两样”。

 

今天我们所处的城市正是静态的“物”累积、扩展、弥散的场所。这“物化”的现实既是身外的,也是身体的、内心的。

 

然而,在“光明城市”的阴影中,另一种“现实”也在顽强地滋长:近二十年来,畸形的城市化进程不断加速,新增的、没有固定工作的人口正把“光明城市”改造成“贫民窟城市”。预计,世界范围内,2020年城市人口中将有45%—50%属于贫困人口,2030年居住在城市贫民窟的居民将达到20亿。棚户区、城中村、“蚁族”——这些生存空间和群体不是产生于城市化、现代化的不足,而是畸形城市化本身。虽然不断被“改造”、被驱赶、被拆迁,但“光明城市”的光辉越灿烂、高大,它的阴影就越深重,广阔。它们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全球范围内,数十亿计的“永远多余的人”的一部。

 

“永远多余的人”也要有自己的空间,贫困者也要有自己的领土,并且不是在此将贫困变成非贫困,而是将贫困作为永远除不尽的余数,站在余数的立场上,创造一个新的空间,颠覆这个世界已经过于坚硬、僵化的逻辑。这个空间是今天新的乌托邦,但又是反乌托邦的乌托邦。因为今天的乌托邦不再是漂浮在海洋上的美好蓝图而是寄生在垃圾场周围的“乌鸦邦”。

 

经过三年多的准备,距帐篷剧在北京首演三年后,北京的临·帐篷剧社将在7月底上演我们自己编演的帐篷剧《乌鸦邦²》。

 

这不是一个单数的“乌鸦邦”而是“乌鸦邦”ד乌鸦邦”,是不同乌鸦邦面目的碰撞。寄居在垃圾场周围的各色人等组成了这个二律背反式的乌鸦邦:混沌、刑天、水鬼重、孔乙己、毒药猫、白乌、宅急送、医生、土地爷、雨婆婆……每个人封闭在自己的躯壳和现实中,但同时又产生着变异,努力寻找隐藏在身体中的出路:混沌要跨过他背负的那道门、刑天要找回自己的头颅、水鬼重长出了翅膀、白乌向往着回到故乡……而大家必须共同对抗那个濒于瘫痪、正在毁灭大家生活的垃圾场。

 

我们讲述的不单是一个时代寓言,我们并非超越时代、俯视现实的一群。我们的身体同样是被现实、被贫困决定的身体,我们的表演是我们面对自身贫困的方式。这是我们变身为乌鸦和一切人物的出发点。贫困既非富裕的反面,也不等于贫瘠。恰恰因为意识到它的存在,使我们还有勇气从现实逻辑水压一样的包围中奋力一跃去呼吸一口水面之上的新鲜空气。

 

让我们在北京的盛夏汇集在皮村——这个北京远郊即将被城市化大潮淹没的村庄——一起面对乌鸦邦的碰撞,一起创造我们这个时代的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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