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互联网:你必须知道的一切》_流亡地_百度空间

         在我们走向未来的路上发生了有意思的事情。互联网正从外来的事物变成平淡的公用设施,像如电力或自来水一样,而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并且,正慢慢地依赖这个我们一直漠不关心的系统。你会以为我说依赖是过于夸张?嗯,你问一下爱沙尼亚,这个星球上最依赖互联网的国家之一,2007年其网络基础设施受到持续袭击而关闭了多多少少也有两个星期。或者你可以想象一下它会是什么,如果有{yt},你突然发现无法预订航班,无法从银行帐户转帐,无法查询巴士时间表,无法发送电子邮件,无法搜索谷歌,无法     使用Skype给家里打电话,无法从苹果公司购买音乐或从Amazon购买书籍,无法在eBay上买卖东西,无法在YouTube看影片,无法在iPlayer上看BBC节目,还有其他像呼吸一样自然的1001件事情。

   互联网已经悄悄地渗透了我们的生活,但我们似乎对此非常不在意的。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缺乏关于互联网的信息,相反,我们正在泛滥这些东西。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我们正陷于某种状态,用xx的信息学者曼努埃尔.卡斯特的描述来说,叫做“知情困惑”。

主流媒体没有确切的协助,因为许多( 如果不是大多数) 媒体对互联网的新闻报道都是负面的。为我们孩子的教育接触网络是有必要的,他们也承认,但互联网到处都是在线猎手[1],在四处寻找儿童“性培养”[2]以做滥用。Google“使我们变得愚蠢”,扼杀了我们专注精神。互联网还导致剽窃成风。文件共享是摧毁音乐,在线新闻是杀害报纸,亚马逊是杀害书店。网络正在嘲弄法律和禁令,网络充满着谎言,歪曲和半真半假。社交网络助长了“快闪族”报复之心,以致袭击无辜的专栏作家如莫伊尔。不胜枚举。

   所有这些都可能导致一个旁观者质疑:如果互联网是这样的一场灾难,怎么27%的世界人口(约18亿人)还每天用的这么开心,还这么财源滚滚的投资它?

所以,我们怎么才能给互联网一个公允的评价呢?你需要真正知道什么才能了解互联网现象呢?思量长久,我的结论是,你所需要的是精简提炼出几个大思路, 结合在一起,大幅地减少卡斯特在论文中所雄辩地论述的困惑。

   但有多少个想法才合适呢? 1956年,心理学家乔治米勒在《心理学评论》杂志上发表一篇xx的论文。题为“神奇数字7,增或减2:我们的信息处理能力的一些限制”,在文章米勒总结出一些试图衡量人短时记忆限度的早期经验。他在报告里指出,在每一种情况下,有效的“通道容量”处于5至9间选择。米勒没有就此作出什么肯定的结论,仅仅满足于自己所猜测“重复的7可能代表一些内在的和深刻的东西,又或者只是巧合”。而且,可能他认为,就是这样。

但是,米勒曾低估了流行文化对题目中“神奇”这个词沾边的东西的胃口。米勒发现,自己不是作为一种纯粹的研究成果集大成者而知名,而是被确定为某种圣人——一个关于人类本性深刻道理的发现者。“我的问题,”他写道,“是被一个整数迫害。 7年来,这个数字总跟着我周围,闯入了我大部分的私人数据,从我们最公众化的期刊页面袭击我...要么真的有什么不寻常的数字,要么我就是痛苦的承受被迫害的妄想症。”

但事实上,从米勒的1956年的报告浮现的基本思想似乎已经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这个思想是,在任何特定的时刻我们的短期记忆只能容纳5至9个信息“块”。(这里的“块”定义是一个“有意义的单位”)。因此,抉择关于互联网应该要定几个大思路给大部分读者才有意义时,迷人的总数9个似乎很合情合理。所以,就是如下所示。

1 长远的目光

经历变革的生活总是很奇怪的,就像当局者迷,很难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象一下,在1917年圣彼得堡,在列宁和布尔什维克{zh1}夺取政权的几个月前,居民应该是怎么样的。很明显,重大的事件都在发生在进行,有相互冲突的各种谣言和理论,但没有人知道事情最终会怎么收场。只有事后诸葛亮才能清楚事情是什么一回事。然而,即便是事后聪明得出的清晰结论也可能是误导的,因为往往低估了当时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情况是多混乱。

   因此现在轮到我们。正在经历一个急剧变革的通信环境。没有事后诸葛的聪明,我们真的不知道它将带我们到何方。另外一点是我们已经从通讯技术的历史得出教训,人们往往高估了新技术的短期影响——而低估他们的长期影响。

我们现在可以看看身边的一切,因为想成为天才,评论家,作家,顾问和梦想家,大家都在四处兜售个人的见解,来说明互联网对于商业,出版,零售,教育,政治和我们所知的文明未来意义。通常,这些解释都被简缩成生动的口号,模因(memes)或格言:信息“想要自由”,“长尾巴市场”是零售业的未来,“Facebook刚刚夺取了互联网的控制权",等等。根据昨天或今天的经验推断,这些类型的口号其实都是短暂的。他们只告诉我们正在经历的变革的一小部分,只是一个标题。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没有掉进无所不知好为人师的陷阱,我们可以做到更好吗?

这里有一个彻底的想法:为什么不看看是否有什么可以从历史中吸取教训?由于人类在通信环境经历了从较早的转变,是由活字印刷的发明带来的。这项技术改变了世界——的确,它塑造了我们大多数人成长的文化环境。而关于它的伟大,从本文的角度来看,我们的后见之明可以看透一切。我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思想实验

   那么,让我们进行一个德国人所说的臆想实验——一个思考实验。试想,互联网正在像印刷术一样变革我们的通信环境。我们从这样的实验得出什么结论?

   {dy}本印刷xx是1455年由德国美因茨市的约翰内斯古腾堡所作。现在,想像一下在1472年 - 即17年后。想象一下,而且,你是一个中世纪的类似民意测验专家的人,站在在美因茨的一座桥上,手拿一个剪贴板,询问路人一些问题。这里是问题四:有1至5个等级的,其中1表示“根本不可能”和5表示“非常可能”,你会觉得杜林古腾堡的发明将是怎么样的:

(a)破坏天主教教会的权力?
(b)权利改革?
(c) 促使现代科学兴起?
(d) 建立xx新型的社会阶层和专业?
(e)改变“童年”是受保护人生初期的观念?

   在这些1至5的范围!你所问的问题只会了解到当时思想的愚昧。印刷确实产生了所有这些影响,但是没办法,在1472年的美因茨任何人(或任何其他地方也如此)也不可能知道其影响将多么深远。

   我现在在2010年写这篇文章,这是网络成为主流已有17年。如果说互联网影响着通信环境的转变可比到古登堡印刷造成的影响,那么显然的对我(或其他任何人)而言,以为知道它的长期影响将是很荒谬的。坦诚回答是——我们根本不知道。

   麻烦的是,尽管如此,大家都要求得到关于互联网影响的一个正确答案。报社记者和他们的老板想知道他们的产业到底发生了什么,同样的音乐,出版,电视网络,广播电台,政府部门,旅行社,大学,电信公司,航空公司,图书馆和其他行业都想知道。可悲的事实是,他们都必须学会耐心等待。而且,对其中一些行业,当他们(行业)的问题得出答案时,已经太晚了。

2 万维网不等于互联网

   最常见的——现在依然令人惊讶的普遍——误解是互联网和万维网是一样的。他们不是。了解这个差别的比喻是通过铁路的例子。把互联网当作所有东西都在它上面运行的铁路轨道和信号系统。在铁路的网络,不同类型的交通工具在这些设施上运行 - 高速特快列车,慢停的列车,通勤列车,货运列车和专业维修列车(有时)。

在互联网上,万维网仅是上运行的虚拟轨道上流量之一。其他类型的流量,包括通过对等网络或从iTunes商店传输的音乐文件,通过BT下载的电影文件,软件更新,电子邮件,即时信息,通过Skype和其他VoIP(互联网电话)服务进行交谈,流媒体视频和音频,以及其他的说起来太神秘的东西。

然而(在这里是重要的),无疑是属于其他种类的流量,我们不可能梦想到的东西,在10年时间互联网上运行。

所以,要记住的是:万维网是巨大的和非常重要的,但它仅仅是在互联网上运行许多事物之一。互联网是非常巨大的,远远超过运行在什么的东西。

明白这个简单的区别,你就知道了一半。

  3 颠覆是一种功能,而不是错误

人们对于互联网其中一个最令人费解(和麻烦)的事情是它的破坏力。曾经你已经有了一个稳定的,利润可观的生意—— 比如作为一个唱片公司的CEO,而下一分钟却发现你的行业正在为生存而挣扎。然而你花一笔巨款请知识产权律师去徒劳无功的去阻止潮流;或者你是一个报业集团,你会困惑于你的分类广告收入突然蒸发了;或者你是大学的图书馆员,你会奇怪为什么现在的学生只使用谷歌。这事情怎么会发生?又是如何发生的如此之快?

答案深藏于网络的架构。在上世纪70年代互联网被创建的时候, 带队设计师Vint Cerf 和Robert Kahn,面对的困难任务有两个:如何设计一个系统可以无缝的链接到其他网络,如何设计一个网络是面向未来的。他们给出的答案是惊人的简单。基于两个公理,首先,不应该存在拥有者或控制中心, 没有任何机构可以将决定谁可以加入或者网络的用途。第二,网络不应该只优化为任何特定的应用。这就导致了一个“简单”网络的想法,只有一件事情可做——在网络一端获取数据包,尽量好的递送到目的端。网络对于这些数据包的内容始终保持中立态度,他们可能是电子邮件片段,xx视频,电话交谈,图片...网络不在乎,并将他们一视同仁。

为实施这两个协议,Vint Cerf 和 Robert Kahn在本质上建立了全球性的机器。其设计的理念是,如果你有一个想法可以使用数据包实现,那么网络会帮你完成,为你而做,而你也无需得到谁的许可。

这是爆炸性的创造力 ——以破坏性程序的形式——让世界看到自上世纪80年代互联网出现以来,已经令很多行业和机构措手不及。但它是可以预见的,由于它的架构。世界上有很多聪明的程序员,互联网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创造惊喜的xx跳板。什么样的惊喜?呵呵,就是万维网本身。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属于个人的创造——Tim Berners-Lee,是他在1991年用代码建立互联网服务器,无需任何人的许可。

自伯纳斯之后十年,一个心怀不满爱好音乐少年肖恩.范宁花了半年时间写了共享音乐文件的软件,并在1999年,把这个小惊喜放到互联网服务器上。他把软件命名为Napster,很快就有超过6000万的用得正欢的用户,此时音乐行业正设法关闭它。但是,这时的文件共享已经是魔法瓶子逃出的精灵。

然而所有这一切正发生的,很多有才的程序员正在孵化更为险恶的惊喜,在一个瘟疫般的垃圾邮件,病毒,蠕虫和其他安全“漏洞”,通过许多你不会留意的数据包,他们已经能够在网络释放。这种“恶意软件”爆发出的潜在危险是惊人的。例如,由“僵尸”病毒汇成的诡秘的群体(由数百万个网络上肉鸡电脑组成),它可能被用来发动大规模的协调攻击,可想而知可能会拖垮整个行业甚至是国家的网络基础设施。到目前为止,除了2007年的爱沙尼亚,我们还没看到这样的攻击,但这样的担心是迟早会来的,这将是网络版的911。

互联网的分裂性质就像DNA技术的后果。按照程序员的说法,它是一个功能,而不是一个问题—— 即它是有意识的的设施,而不是一个错误。而且很难想象,我们怎么能因为遇到不快的意外而关闭互联网设施,却没有去关掉其他形式的创造。

4 从生态学的角度思考,而不是经济学

作为一种分析框架,遇到互联网时经济学会变得虚无缥缈。因为经济学是研究稀缺资源的分配,而网络世界的特色就是多样性。同样,生态学(自然系统的研究)的专业也讲多样性,所以不妨通过生态学的角度看看有媒体方面发生了什么。

自1993年网络开始变成主流,我们媒体的“生态系统”,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已变得不可估量的更加复杂。在旧的时代,即 工业化时代,传统的大众媒体生态系统增长率下降已经成为一个特色,相对较少强大而效益好,行动缓慢的出版商和广播公司,被动消费者为主的集中制作内容,相对较少的沟通渠道,变化步伐缓慢。新的生态系统正在迅速扩大:它拥有上百万的出版人,数十亿活跃用户,网络智慧,消息灵通的读者,听众和观众,无数的沟通渠道,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变化。

   对于一个生态学家,这看起来像一个生态系统的生物多样性急剧增加。就好像巨型生物如恐龙(想象时代华纳,大英百科全书)已跋涉整个景观的世界,巨量的,零碎的交流信息,但现在的生活正渐入这样的一个生态系统中,数十亿较小的物种消费,变形,聚合或分解和交换更小单元的信息商品,而新的巨型生命形式(想象谷歌,Facebook)正在形成。在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增加密切相关的是更高的全系统生产效率—— 即能源和材料投入转换到增长的比率。难道这也在信息领域发生?而如果是,谁将长期收益于此?

5 新的现实是复杂化

即使你不接受生态系统的比喻,但毫无疑问,我们新的信息环境较为复杂——就参与者数量而言, 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的密度和变化的速度比之前任何的事物都更甚。这种复杂性不是一种偏差,也不是随愿望而消失东西:它是新的现实,一个我们必须面对东西。这是一个挑战,基于一些原因。首先,复杂系统的行为往往是很难理解且更难预测。第二,也是更重要的,我们的集体观念在行业和政府在处理复杂性时都没有很好的适应。按照传统的做法,组织者曾经试图通过减少复杂性解决这个问题,例如收购竞争对手,锁定客户,生产标准化的产品和服务等,这些战略就不可能出现在我们的新兴环境下,在这里,智能,敏捷,反应快速和乐于实验(以及失败),提供了更好的策略来处理网络环境所带给6 互联网本身已是计算机 对于婴儿潮时代(美国40年代),电脑是一个运行微软软件独立的个人电脑。最终,这些设备遭逢网络化,首先在本地(通过办公室局域网),然后在全球范围(通过互联网)。但随着宽带连接网络的普及,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你有一个足够快的网络,你就会变得不那么关心你数据的确切位置,或者你的处理器表现是否够出色。因为这些任务变得比以往简单。首先,一些提供搜索的公司(雅虎,谷歌,微软)也开始提供“网络邮局”——通过运行于网络“云”端而非你PC的程序。然后,谷歌在网络上提供的文字处理,电子表格,幻灯片制作和其他“办公”类型的服务。依此类推。

   这世界在变化,从以前的计算机真的只是一台计算机,到现在的网络已经是一台高效的计算机。这催生了“云计算” ——一种技术,使我们通过简单的设备(移动电话,低功耗笔记本电脑或平板电脑)来使用由网络上某个地方的服务器所提供的强大服务。这种转变下,公共的计算比你自身设备所提供的服务,更深刻影响着隐私,安全和经济的发展,而且公众的观念则严重滞后于这些发展的步伐。如果是你密码随你带进坟墓,你在云端家庭相册会怎么样?还有你的文件和电子邮件 - 所有存储于别人服务器云端的东西?还有你在eBay“信誉”呢?放眼开来,过渡到云计算具有深刻的意义,因为它使得我们越来越依赖于网络。而我们则梦游着来到这个勇敢的xxx。

  7 网络在改变

曾几何时,网络只是一个发布媒体,由发布者(专业或业余)将被动网页上传到服务器。对于媒体行业很多人来说,这些仍是他们的心智模式的网络。而事实上,网络已经经历了至少3个阶段的演变,从原来的Web 1.0 ,到了 以“小块松散结合”(社会网络,混合应用,网络邮件等)的Web 2.0,现在则是向着Web 3.0 —— 一个全球性的基于蒂姆伯纳斯李“语义网络”思想的平台,这个网络中网页将包含有关于内容的足够元数据,使得软件就其相关性和功能作出有根据的判断。如果我们要理解网络本身,而不是因为它的过去,我们需要更现实的心智。总之,我们必须记住,它不再只是一个发布媒介。

  8 赫胥黎和奥维尔我们的未来的左右护法

多年前,文化批评家尼尔.波兹曼,20世纪最敏锐的技术批评家,预测,两位作家的见解会像书挡一样,左右支撑平衡着我们的未来。奥尔德斯.赫胥黎认为我们会被我们所爱的东西所毁,而乔治.奥威尔以为我们会被我们所恐惧的东西所毁。

早在互联网在社会中变得如此有力之前,波兹曼已经写了评论,但我相信他的说法是正确。在一方面(赫胥黎),网络在我们生活中一直有着深刻的解放性影响——创造无限商机信息,娱乐,快乐,喜悦,通信,以及显然轻松的消费,它已经获得了使人上瘾的力量,尤其是在年轻一代。人们可以通过对教师,政府和政治家的关注水平的增长, 校准影响的程度。 “谷歌使我们愚蠢?”这在2008年的《大西洋杂志》上被引用最多的文章之一,由尼古拉斯卡尔,一个突出的博客和作家,他提出持续的使用互联网(不只是谷歌)信息是否会带来问题,比如让我们变的不安, 因为集中思考过少(据市场研究公司尼尔森的资料,浏览网页的平均时间是56秒。)而变得思维肤浅。 其他批评人士则担心,不断地使用互联网会实质上重置我们的大脑。

在另一方面(奥威尔),互联网是世界上前所未有近乎xx的监督机器。你所做的一切在网络上都有记录—— 每个发送的电子邮件,每一个访问的网站,每个下载的文件,每一个搜索行为,都会记录并保持,无论你访问的是在你互联网服务提高商提供的服务器或是云服务的服务器上。作为对人们行为,社会活动和主体意识形态感兴趣的极权政府的使用工具,互联网是{zh0}不过了。

  9 我们的知识产权制度已经不适用  

在模拟世界里,复制是困难和退化的(即副本复制件比原本越来越差),而在数字世界中,复制是高效和完善的。事实上,复制对于电脑,就像呼吸对于生物体,因为牵涉到所有的计算机操作。例如当你查看一个网页时,在设备显示内容之前,页面的副本就加载到你的计算机(或手机,或iPad)的内存。所以,如果没有复制,你甚至不能在Web上看到任何的东西。

由于我们现行的知识产权制度构思与那个复制困难且不完善的时代,它似乎跟网络世界越来越背道而驰,这一点都不奇怪。事情变得更糟(或更好,这取决于你的观点)的是,数字技术为我们提供了软件工具,这使得互联网用户可以很轻松地复制,编辑,混合和发布任何数字形式的东西(今时今日这意味着是几乎所有的东西)。结果,成千上万的人成为“出版商”,他们的作品在全球平台上发表,如Blogger,Flickr和YouTube。因此,到处看看,就会发现某个东西,以某种形式或其他方式侵犯版权。

这是一个不愉快的,但无法回避的事实——就像年轻人更喜欢喝酒一样不可避免。{wy}的办法是停止复制并关闭互联网。这样知识产权(或酒精)本身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们的版权法律已经如此可笑脱离了现实,丧失了xx,它们迫切的需要改革,以适应数字环境。问题是,我们的立法者似乎没有理解这一点,所以这改革不会很快到来。

  补充说明

如果说这九个想法就囊括了互联网,那是很荒谬的。但至少提供了一个看到了互联网现象的“全面的”框架,因为它会甚至是被作为激烈推断(经常避开评论网络发展)的xx剂。可悲的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互联网的所谓的“真相”,那是比较平淡的:几乎所有有关网络的长期影响的大问题,{wy}合理的答案由xx的xxx的外交大臣xxx所给,被问及法国大革命的意义,他说:“这个问题言之过早。” 这就是答案。

PS:通篇看下来,你或多或少会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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