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看到我的小金鱼在水中垂死挣扎,无力的上下翻滚着,一阵心痛。
这几日,疏忽了对它的照顾,换水不勤快了,水中也总是忘记放明矾,鱼食也喂得不那么及时。我总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又或者,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别人的快乐上。
今天早早的起床,穿上那件亚麻布的长裙,我喜欢胸口那个大大de蝴蝶结,像极了一只纷飞的butterfly,我喜欢的felling。撑着那把久不用的碎花洋伞,捧着金鱼缸,在校园氤氲的早晨,雨中漫步,恍惚着,迷茫着。来到图书馆前的荷花池,看到荷花焦灼的开着,荷塘里的金鱼还在沉睡,我低下头,跟我的小金鱼做{zh1}的道别,然后将它轻轻倒入水中,转身离开,没有牵挂。
它陪了我好几个月,我的生活因为它而变得快乐过,现在我也为了它哪怕只有0.1的存活希望而放开它。或许人生就是这样的,你越想抓住的东西,就越有它不能属于你的理由,你可以选择继续拥有或放弃,但不管{zh1}结局怎样,你都要自己承担。
从此,我们相忘于江湖。
我们现在不快乐,是因为我们曾经拥有过快乐;我们现在快乐,是因为我们曾经不快乐过。因为有了对比,才有了比较,因为有了拥有,才有了失去。所以陈琳xx了。而xx者总是把自己的生理尸体放在活着人的情绪衣柜里,这是{zd0}的悲哀。
曾经的曾经,我爱极了一个男人,他没有君临天下的霸气,没有那种气场,甚至有点凄花软语,可是却丝毫阻挡不了他的光芒万丈,他的熠熠生辉。他一生中只有两个女人,陪着他前半生的史称大周后,后半生的是小周后。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有人谴责武汉大学的一教授没专业精神,乱解释,“红茸就是红色的茸线毯子,床上铺的那个毯子,有一种毯子叫红茸线。这女子就撒娇,用手在毯子上捏、扯,扯啊!扯出点红茸线,含在嘴里边嚼,嚼完以后‘笑向檀郎唾“,他觉得应该解释为”用力地嚼着槟榔,笑着将槟榔渣向檀郎唾去”。红茸是不是槟榔我xx没有兴趣,我只知道这是文学,文学就该有文学的素养,文字本来就是具有欺骗性质的,自欺,或者欺人。而丧失了艺术气息的谎言注定是一曲失败的谎言。
明月暗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小周后夜会后主时那种窃喜那种不安那种颤抖,一切痛并快乐着。
每个人都有种冲动去冒犯生命中所形成的禁忌的东西,因为这是刺激而快乐的情感体验。
{zd0}的错是她爱上了一个光芒万丈的男人,那个注定不会属于她的男人。在他的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娥皇,他一生{za}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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