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六点起床,揉着眼睛开电视,看世界杯西班牙与德国半决赛的结果。
西班牙真赢了!那章鱼保罗真TM的神了!
昨天晚上偶然上了次QQ,看了看QQ空间。上面有一个德西比赛的xx支持率,大都是支持德国的,我就跟着那章鱼保罗的感觉走,投了西班牙一票。
章鱼保罗出生在英国、成长于德国,但人家该预测英国输就预测英国输,该预测德国输就预测德国输,毫不顾忌这两个生它养它国家的脸面。看来,动物远比人类真诚,动物的感觉也比足球专家的预测来得更准确。
足球被称为世界{dy}运动项目。说来很惭愧,我知道足球算早的,却一直没能成为球迷。
六七十年代,在我生活的那个县里,最普及的体育项目是篮球,一般学校都会有个破破烂烂的篮球场,立着一个或两个破破烂烂的篮球架,有些不是买的成品,是自己做的。其次,比较普及的体育项目是排球,这种普及主要在中学和县城的学校中。乒乓球也算普及,但只局限在县城中,在农村,一个公社(乡镇)也找不出张乒乓球台子。
县一中的操场,是全县举行集会的地方,开万人大会,开公判会,都在那里举行。操场中心地带的南北两头,有两个木头的四方框子,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足球,对那个年代小县城的人来说,非常遥远。
七十年代中期,班上来了一批学生,家是飞机场的。正是从他们口中,我知道了足球,还知道了他们有个足球队。
机场的同学,是跟着父母从东北转场过来的。那个年代,xx的生活条件特别是空军的生活条件,称得上非常优裕。机场里体育设施很齐全,不光有篮球场、排球场,还有一块足球场,当然,没有草皮。机场的同学,在东北就踢球,转场到了我们那里的机场,依然但持着踢球的爱好。不过,在我们那个几十万人口的县里,他们找不到踢球的对手,除了他们,没有会踢的。所以,他们踢球都是在机场踢,我只是知道他们踢球,一直没看见过他们踢。在我们整个地区,他们也没有几个对手。印象中,上高中的时候,他们还代表地区参加过全省比赛,成绩不太好,可能与平时找不到对手,缺乏实战经验有关吧。
足球从七十年代末进入了我们的生活。
我{dy}次看世界杯,也是看得最认真的一界世界杯,是1982年的西班牙世界杯,记住了一个意大利球星的名子:
“金童子”保罗·罗西。在那界世界杯中,在比赛的第二阶段,在分组赛中一球未进的罗西,仿佛横空出世,对巴西队的比赛中他一人独进3球;对波兰,他连下两城;决赛时他又攻破了西德队大门。这届杯赛上,罗西为意大利队夺得世界杯立下了汗马功劳。
以后的世界杯,包括中国队破天荒打进决赛阶段的韩日世界杯,我看得都不多。
国内的甲A联赛,除了关心一点山东鲁能泰山的成绩,很少看,但我记得1995年“成都保卫战”的一个情景,不是比赛的情景,没看比赛,是一个朋友向我转述比赛的情景。当时,朋友在我们市的广播电台客串主持体育节目。当时,四川全兴面临降级,四川全兴如果降了级,甲A中就没有一支中西部的球队了,球迷都希望四川全兴能打赢{zh1}一场比赛,保住中西部球队在甲A中的{zh1}一个席位。最终结果,四川全兴赢得了比赛,成功保级。朋友第二天向我说,四川全兴进球的那一刻,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又红了。
朋友让我知道了,真正的球迷对足球的感情有多深。
直到现在,我只到现场看过一场足球比赛。2007年7月,在山东鲁能泰山足球学校举行的“潍坊杯”国际青年足球邀请赛,有同事去,我就跟着去了。刚买了相机不久,去的目的不是观赏比赛,是拍照片发博客。
我们家既有球迷,也有“足球运动员”。弟弟算是球迷,前些年经常去济南看山东鲁能泰山在主场的比赛。我儿子大龙算是“另类球迷”,放假在家的时候,时常熬夜看球赛,对球员很熟悉,那些外国运动员的名子记得扎扎实实,随口就能说上来。但如果让他在看足球与玩电脑游戏中选择,十有八九会选择玩电脑游戏。弟弟的儿子小龙,喜欢踢球,是学校业余足球队的成员。前些日子,他们与即将毕业的高三队踢了一场比赛,结果是2:2平局。他说:他们这一级球队的水平比高三高,人家要毕业了,平局是{zh0}的结果。
接近尾声的南非世界杯,我只完整看了一场比赛,就是德国与阿根庭的比赛。看到马拉多纳没有了表演的机会,不叫也不跳,很安静很无奈的样子,内心里生出了几分悲凉。还看了乌拉圭与加纳的加时赛和点球大战。那天不知为什么,早早醒了,去客厅开了电视,看到了乌拉圭与加纳在进行加时赛。看到吉安射出的点球打中横梁,很为非洲黑兄弟错失良机遗憾。{zh1},加纳队在点球大战中败下阵来,失去了创造历史的机会,很为非洲黑兄弟命运不济感到痛惜。
想来,这就是足球评论员们在比赛结果出乎意料时常说的那句话:足球是圆的。
我已经下定决心,再当一回球迷:一定在凌晨爬起来,把决赛从头至尾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