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溯前世的记忆
全像式模型理论也受到其它科学领域的慎重注意。Stanialav Grof(斯特尼拉夫・格罗夫),马里兰心理研究中心的主任及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心理学系助理教授,相信全像式模型理论可以解释心理学上许多的不解之谜。Grof(格罗夫)特别感觉到,全像式模型理论提供了一套模型来了解许多人在知觉转换状态(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中会经验到的“怪异”现象。
在一九六零年代,Grof(格罗夫)研究使用LSD(xx剂)做为心理xx工具的利弊。他有一名女性病人,回溯她曾经是一条史前时代的雌性爬虫。在她的xx状态中,她不仅提供了极丰富的详细描述,说明了她被困在这种爬虫身体中的感觉,同时描述了在雄性爬虫身上{zj1}有吸引力的部位是头两侧的一块彩色鳞片区域。使Grof(格罗夫)惊讶的是虽然那名女人事前没有对这种爬虫的知识,之后他从一位动物学家处得到证实,爬虫头部的彩色部位在性的挑逗上扮演重要角色。
那位女人的经验并不独特。在他的研究过程中,Grof(格罗夫)遇到的病人们回溯并代表了几乎在进化史上的所有生物(这个研究发现影响了电影《替换状态》(Altered States )中的人退化为猿猴的情节)。还有,他发现如此的经验时常包含了隐晦的动物学细节,而后来证实是正确的。
退化回动物(回溯前世的记忆)并不是Grof(格罗夫)研究中{wy}令人迷惑的心理现象。他也有病人回溯进入了某种集体的或族群的潜意识中。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的人突然能详细地描述波斯祅教和印度教的仪式。在其它的经验中,有人能给予令人信服的灵魂出体报告,或预见未来,或倒退回前世的回忆。
在后来的研究中,Grof(格罗夫)发现,即使在没有使用xxxx的xx会谈中,相同的现象也会发生。因为在如此经验中的相同要素是,个体的意识升华超越了平常自我的界限,或时空的限制,Grof称此现象为“超个人经验”(transpersonal experiences)。在六十年代晚期,他创立了心理学的一支,称为「超个人心理学」(transpersonal psychology),专注于此类的研究。
全像式模型理论的应用
虽然Grof(格罗夫)新创立的超个人心理学得到了专业学者的支持,成为受人尊敬的心理学流派,但是这几十年来Grof和他的同僚都无法提供一个理论体系来解释他们所看到的奇异心理现象。但是全像式模型理论的出现改变了情况。如Grof最近所言,如果心灵的确是一个整体的一部份,这个整体像一个巨大的迷宫,不仅连接一切心灵,包括过去、现在、未来,同时也连接一切原子,一切生物,及时间与空间本身的无限,那么心灵偶尔会涉足于这个迷宫中,产生超个人的经验,就似乎不足为奇了。
全像式模型理论也可以应用到所谓的基础科学,如生物学。维琴尼亚州Intermont(因特蒙特)大学的心理学家Keith Floyd(基思费・罗伊德)指出:如果现实世界只是一个全像式的幻象,那就不能再说脑部产生意识,而是意识创造了脑部和身体,以及环绕着我们四周的一切,被我们当成实有的世界,都是意识所创造的。(科学早已证实佛教所说的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一切唯心造”。)
如此对世界和生物结构的观点逆转,使研究者发现医学及我们对于医疗程序的了解也可被全像式模型理论所改变。如果身体的实质结构只不过是意识的全像式投射,那么,我们每个人对于自身健康的责任就要大大超过目前医学知识所容许的。现在我们视之为奇迹般的疾病康复,就可以得到解释:由于意识的改变,而影响了全像式身体的改变(境由心造,相随心转)。同样的,一些令人争议的新医疗技术,如意念的想象,之所以会如此有效,是因为在全像式的领域中,意念的影像是与“现实”一样的真实而有效。
甚至在“非寻常现实”(non-ordinary reality)中的异象与经验,也可以在全像式模型理论之下得到解释。生物学家Lyall Watson(莱尔・沃森)在他的《未知事物的礼物》(Gift of Unknown Thing)一书中描述了他与一位印度尼西亚女巫士的接触,她借着表演一种仪式舞蹈,能够使一整排树瞬间消失在空气中。Watson(沃森)说他和惊讶的旁观者继续观看女巫士,她使树群重新出现,然后又消失,又出现了好几次。虽然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此类事件,但是如果“坚硬”的现实只是全像式的投影,那么这种神通经验就有理可循。也许我们公认什么是“存在”或“不存在”的,只是因为我们所谓共识下的现实,是架构于人类的潜意识中一切心灵都相互连接的领域(佛教所谓共业共受、一时顿现)。
如果这是真实的,这将是全像式模型理论中最重要的意义所在,因为这表示如Watson(沃森)的经验之所以是不寻常的,只是因为我们没有智慧促使我们的心灵来相信如此经验是真实的。在全像式的宇宙中,我们改变现实结构的可能性(潜能和神通)是无止境的。目前我们所觉知的“现实”只是一幅画布,等待我们着手画任何我们想要的图画(恰好证实《华严经》所说:“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任何事都有可能,从用意念的力量来弯曲汤匙,到人类学家Castaneda(卡斯塔捏达)与亚基印地安巫士Don Juan(唐璜)的奇幻经验。因为神通原是一切生命的本能,魔术是我们的天生能力,这并不比我们在梦中创造现实的作法更为不可思议(白天所感知的世界未必不是一场梦,大梦谁先觉,唯有觉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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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甚至连我们对现实最基本的看法都成为可疑的,因为在一个全像式的宇宙中,如Pribram(普利布拉姆)指出,甚至连随机偶发的事件都可视为是根据全像式原理,预先经过安排的(冥冥之中皆有定数,因果报应如影随形)。世界上没有偶然和巧合,同步的或有意义的巧合都不是意外,而现实的一切都可视为一种隐喻,因为连最偶然的事件都隐藏着因果的平衡和必然。
不管Bohm(鲍姆)和Pribram(普利布拉姆)的全像式模型理论会不会被科学界接受,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它已经对许多科学家的思维产生了深刻影响。就算将来可能发现全像式模型理论并不足以解释次原子粒子之间的瞬间通讯现象,至少,如伦敦Birbeck(博贝克)大学的物理学家Basil Hiley(巴希尔・西利)所言,Aspect(阿斯拜克特)的发现启示我们:“必须准备对现实采取革命性的新观点”。
爱因斯坦早就断言:“所谓物质、世界、时间和空间,只不过是人类的幻觉。” “‘个人’是我们称之为‘宇宙’的一部分局限于时间与空间里。而每个人所体验到的自我、思想、与感觉,似乎都与外在的一切有所区隔,但这是意识上的视觉幻觉。这种幻觉就像一座监狱,将我们局限在自己物质的欲望中,以及周遭亲人的感情里。我们应该发展同情心阔及至所有的生灵,以及整个美丽的大自然里,才能挣脱自我的牢笼。”凡眼目所见都是幻相,意识所想都是幻想。
开悟——即从人生大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