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了某人,非常符合这条标准,便电告胡兄,请他速来相亲。胡兄对我的话,历来半信半疑,便再三询问:
“皮白吗?”
“白!”,我肯定,“非常白,比白癜风都白。”
胡很兴奋。再问:
“屁股大吗?”
“大!大,一个屁股至少35斤半”
胡更激动,在电话里,我能感觉到他心跳加速。
“那胸好不好?不会是旺仔小馒头吧?”
我气愤:
“什么话,小馒头我会介绍给你吗?{jd1}是波霸!两个乳房晃啊晃的,像哈密瓜。”
他放下电话,立刻开车过来。
我盘算了一下时间,估计他已到半路了,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兄弟,我刚才忘了告诉你,那人的确很白,胸和屁股都很大,但问题是,他的腰和肚子比屁股还大。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我想胡兄大概要吐血了,便赶紧挂了电话。
我说的这个男人,就是xx画家鲁平,一条肚大腰圆顶天立地的山东汉子。
鲁平长我十岁,我喊他朱老师,盖其本姓朱,但以鲁平二字闻名画坛。
昨日我们一起参加笔会,鲁平自然是风头人物,他画的雄鸡,威风凛凛。虽然外备鸡之态,但骨子里,却是龙之魂。
鲁平幽默,豪放,真实,和他在一起,我从没有觉得累。这一点其实很难得,中国所谓的艺术家者,大都有点小心眼,你对他们稍微有点不恭,他们就会像被踩了尾巴的黄鼠狼,要不幽怨地叫一声跑掉,要不很尊严的地回过头,咬你一口。
而鲁平不会,你和他再开玩笑,他都坦然面对。他的那种坦然,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和洒脱。
鲁平记忆很好,对唐诗宋词,他似乎信手拈来,他画的鸡,可加入任何主题,从儿女情长,到民族大事,他都能整出一句诗词来题款。
当然,他记忆{zh0}的还是各种成人笑话,我怀疑他那硕大的肚子里,装的最多的除了学问,就是xx文学了。
昨天画画的时候,人家看他是大艺术家,想给他找一个好位置,他拒绝了,他拒绝的语言很精彩:
“不用了,大姑娘立正-----何必呐,在哪都一样画。”
他这个歇后说出来很自然,没有任何xx的味道,但细想一下,其实真是{dj0}A片了。
还有一次,他给一个美女画了个鸡,美女很激动,问鲁平需要什么,她马上送给他。鲁平想都没想,就说:
“我啥都不需要,只需要鸡窝!”
那个美女脸红了,她估计明白鲁平要的鸡窝不是碎砖砌的那种。
鲁平鸡画的好,我们都喊他“鸡王”或者“鸡头”,他很生气,他觉得都“头”和“王”都太有官气,而他做为一个艺术家,是应该和“官”字绝缘的。
故此,他称自己“鸡霸”。一个“霸”字,即有xxxx,又有男人的豪迈,果然恰如其分。但现在问题是,南京人读“霸”字口齿不请,他老兄很容易就变成了鸡
我以为象鲁平这样随心所欲的艺术家没有遗憾的事,可他还是有,原因如下:
他一直希望培养自己的宝贝女儿成为一个画家,接其衣钵,故此,从小就教女儿画画,这个女儿也实在争汽,不到八岁,就画的有模有样,并获得很多大奖。可谁也想不到,八岁那年,女儿突然宣布不再画了。鲁平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自己的岳父---一个xx的科学家作的祟。
该老先生看到自己外孙女画画,就很不屑的对小姑娘说:好好读书,别画画,画画是没文化人才干的勾当。
当一个没有文化的人,对小姑娘来说是耻辱的,于是,这个八岁的女孩封了笔,转而一心读书,果然也成了一个科学工作者,而鲁平的愿望彻底落了空。
鲁平对此事很气愤,如果换了别人,估计他早就一巴掌拍了上去,但毕竟是自己岳父,又是xx科学家,他老兄只有忍了这肚皮子的恶气。
前些年,老岳父让鲁平填家谱的时候,鲁平想起这个二十年前的皇历,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在自己的职业一栏写上:
一个无文无化的美术工作者。
呵呵,画家xx,二十年不晚。
今年十月,将是鲁平的女儿出嫁的日子,鲁平把自己精心保存的女儿八岁前的作品编成了一个画册,作为礼物送给她。
画册的名字叫:情人集。因为传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我想,鲁平这个“情人”收到礼物后,一定是热泪盈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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