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到了,太阳明晃晃的,公司开始执行夏令时。你是不是又开始要被晒黑了,而不必也不会再担心我会在太阳下晕倒。或许你只是偶尔地说到这么一句话,却被我当真了。 我希望头发快点长长,很长,长到可以做螺旋状的卷发。可能要等到明年夏天了,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那样的耐心。而记得上次扎马尾,已经是两年前了。还没有小心尝过的杨梅已经歇市了,我想赶在荔枝歇市之前吃个开心。 是一个特别没劲的人接任了刘小花,让我想到踏踏实实地离开一个不算对你好的人此刻也真的应该名正言顺了。已经拖了两倍的时间,而“永远永远”只是远古传说里的一个概念而已。 我是在用一种特别柔软的心情在写这些事,尽管知道你有可能是那么拙劣却没有一点恨。{dy}次的爱是无条件的,也终究不会被珍惜。不知道会是谁最终等到了那一时刻,等到你终于放下了所有自命不凡的骄傲。她会比我好罢,她会比我好吗?也不那么重要了。 昨天早上我走在路上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抬头看见一枚大兵。我开始对这类人过敏了罢。好像一个笑话哦。昨晚断断续续地做梦。梦见一个特别的教官在教我们垫床单,他说得很神奇,而且说所有教官教我们的方法都是在偏袒我们呢。不过我感到他很值得相信。 还记得那样的杯子,在小时候见过,那种敲起来叮当叮当响,被刷成军绿色的杯子。有点古董了。我喜欢那样简约的生活,整齐化一的,可我又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那只是生活形式上的简单,思想却不简单。那么如果不适合我,为什么我总想象那和我存在某种联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