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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牛栓劳写的稿子邮寄到出版社就像邮寄到山里或者海里去了,一般基本上都不会再没什么消息。可如今情况就大不相同了。现在整日忙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没有时间写文章了。可那些报纸副刊的、杂志的、出版社的都都盯着呢。牛栓劳就把原来写的那些陈货拿出来一家一家的发。在好多报纸杂志开设专栏,后来光作品自选集出了几本子,其实就是那么多的稿子,这本里没有那几篇,那本里没有这几篇。或者这几篇那几篇花岔着进入。版税着实挣了不少。
再后来,牛栓劳直接好多稿子自己不写了,雇了个西都大学中文系的研究生当xx。稿子出来后,牛栓劳稍微润色下,就以牛栓劳的名义发表。牛栓劳给学生自己所得的30%,这样,那个来自金渭的学生激动的都快要给牛栓劳跪下了。一边上学一边工作,收入非常丰厚。
那个秦岭文艺出版社的李莹编辑,死死地把牛栓劳给盯上了,牛栓劳想起那年的冷遇,几次都回绝了她。可是,你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韧劲。管你是冷眼还是热嘲,她就是不退却。经过一个多月的电话软说硬磨之后,牛栓劳终于答应见面。
那天晚上,她请牛栓劳去水乡人家茶秀,在一个非常大的包间,这个势利的女人终于有机会给自己前几年的事情道歉,她把自己骂了又骂。非常卑微地牛老师长牛老师短地叫着。牛栓劳非常不喜欢势利的人。
牛栓劳明白他们的想法,就没有客气:“咱们也就不客套了,开门见山。让我干啥啊,你可以直说。”
李编辑支支吾吾,还有些不好意思。
牛栓劳就说:“我非常忙,我自己就不写了,你们定位,找个xx弄吧,我默许就是了。”
其实出版社就等着他这句话呢。李编辑当下就喜笑眉开。她一边客气地让牛栓劳吃着水果,一边拿了个他们起草的授权书,大概就是牛栓劳授权给他们社,同意出版各类牛栓劳的专访等。所有内容有牛栓劳审核确定,{zh1}所有出版物无论由谁执笔,均付给牛栓劳版税。
牛栓劳心想,只要你再不来烦我。再说他们社给的版税不低啊,何乐而不为呢。当下就签字。女编辑马上神采飞扬。非常客套地对牛不栓劳恭维起来。
她告诉牛栓劳,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吃些简餐,然后去金太阳夜总会看演艺。晚上呢,她在五星级的西都大酒店开了房间。诚挚邀请牛栓劳去那里休息。牛栓劳有些累,也就没有多想,答应了她。
在金太阳夜总会的演艺场。他们坐的是最靠前的桌子,这也是消费{zg}的桌子。李编辑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牛栓劳以前当然从来没有来过这些场所。这也是牛栓劳{dy}次开荤,在高级娱乐场所的消费是非常贵的。而李编辑显得非常大方,她点了洋酒、果盘,还有很多小吃。
她们两个兴致昂然。看着那些彷徨在流行边沿的xx们疯狂地歌唱,现场那个脱口秀的主持人不知疲倦的卖弄,把演出气氛调整的很是热烈。
看完演艺,已经是午夜时分。牛栓劳就坐着李莹编辑的车子,直接去西都大酒店。到了房间,她表现的非常主动,宽衣解带,去洗手间洗漱之后,就躺在了床上,拿出手机,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
“老张啊,孩子睡了没?哦,晚上你就早点休息啊。我们社里刚加完班。我这会在南郊白小丽家,她老公出差了,叫我晚上来陪陪她。恩,那就这啊,拜拜。”
挂断电话,她又迅速的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小丽啊,还没睡啊,我李莹啊。我在西都大酒店。老张要问起来,今天晚上我住你家啊,好不。哦,对,别问了,就这样啊,回头我请你吃饭啊。”
说完迅速挂了电话,随后,关掉手机。她的动作那么流畅,就仿佛回到自家的大床上。这个疯狂的女人啊,她怎么就是这么的肆意,欺骗自己的老公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她那可怜的老公哪里知道,一顶帽子就这么被自己戴在了头上。牛栓劳真正体会到所谓高层次人群的堕落和腐化。这就是道德沦丧,这就是世风日下,这些人们的行为真正才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然后,李莹放肆地斜躺在大床上,用湿漉漉的眼睛诱惑着牛栓劳:“牛老师,来啊,今天晚上我属于你!”之后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一对熟男熟女就自然睡在了宽敞的大床上了,下来的事情就是男女之间的正常游戏了。
对于这个表面人五人六实际却肆意放荡的女人,牛栓劳在骨子里有一种鄙视,正因为是鄙视的,他更多的是一种报复心理,他才是开放的,牛栓劳那晚上他像个疯子一样,疯狂地冲击着,发泄着。而身下的女人竟然大呼小叫,似乎高潮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