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大得简直不像话,像我这样视力不太好的,都看不清晰对面坐着的人。对面坐着的有一位是我的“黄金搭档”,这样的酒宴场合偶尔需要交换个眼神儿啥的,比如什么时候得喝了杯中酒,什么时候该主动敬酒了,什么时候也许可以先“撤”了,她会给我递个眼色——虽然经过了数不清的酒宴的“洗礼”,我仍旧不很明白或者说懒得弄明白应该何时向何人主动敬酒呢,而据说这都是有很详细的讲究的。
据说这是酒文化之一,可是凡事如果上升到“文化”的高度,我就有一种本能的抗拒,一种属于本能的自我保护的骄傲,原因就是——我不是文化人。
既然看不清分不明,索性不去管它,且稳坐钓鱼台吧。哦,亲爱的,当你看到我目光炯炯地看着你的时候,如果你正巧给我递眼色呢,请不要怪罪我怎么不跟着那眼神儿去,你也是知道的,那炯炯的只是我的眼睛,不是我的视力……
为什么不能随心随意地和想一起喝一杯的人举杯呢?为什么非要按照三、六、九喝到杯见底呢?早晚有{yt},这样遥远的圆餐桌将改成长方形的,除了主要的宾主分别,多数人想怎么坐就怎么坐,想和谁靠近在一起就和谁靠近,就可以亲密地和身边的对面的人窃窃私语,酒过三巡六巡九巡大家可以起身踱步,可以互换位置,去吃想吃的那道菜,去话那想话的那个人。平日里大家并不常见面,此时何不去和你想说话的人去说个愉快?
老实说,这样的聚会不是不快乐,可是快乐之余,想到宾主是要怎么照应的,想到喝酒是要怎么得体的,想到眼前人头挤挤的,则难免使人提前觉得有一点紧张。
这一次我便不曾向任何人敬酒,换了几次位置说说话,笑着看着旁边远处的觥斛交错,觉得乐在其中。
你看,我就是来打打酱油的。
可是,可是老牌的英格兰在德国战车的碾压之下,也成了本届世界杯打酱油的,这事怎么说怎么让人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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