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如无名之类一眼就能看出我说的打酱油意指“被xx”。哥们最近的确打了不少酱油。
周一给带去了黄岛,鉴于我们院的三个院长HLY都跟我一起去的,所以说是我带领他们去的似乎更合适一些。
结果:早上七点出发,晚上八点回家,整整打了12个小时零50分钟的酱油。
上午先是跟Y院长去见甲方,结果甲方很忙,我们在外面等。等待期间,戏剧性的一幕来了,对方约了好几家设计单位来谈,本来是上下午分开,但是很明显下午的人提前来了,毕竟都是从青岛到黄岛。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Y院长的老同事,现在在市政院,有鉴于Y院长和那位老同事都是出自以盛侃闻名的园林院,所以两人开始漫长了侃大山,谁谁怎么样了,谁谁去哪儿了,谁谁升职了,谁谁生殖了,谁谁住院了,谁谁挂了,谁谁全家挂了,谁谁也够倒霉的了。
我和那个市政院的人带来的小伙子,以标准的打酱油姿势,看着他二位神侃。
不幸的是,第三家设计院的也来了,不是别人,正是园林院……
于是,变成了三个小伙子,以标准的打酱油姿势,看着他三位神侃。那个谁谁又是满天飞了。
好不容易进去见甲方,五分钟说完出来了,Y院长又回去侃了,我却赶紧溜了,这个项目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打了一个纯粹的酱油。
跑到另一个甲方那里,H院长已经跟对方谈完了,正好十二点,午膳开始。我正好扁桃腺发炎,不太敢吃东西,倒霉催的是桌上基本全是海鲜,吃吧上火,不吃你是不是对人家意见?唉,命苦啊,挣扎着吃下去,旁边的人还说青岛封海已经吃不到海鲜了,这边不错啊,螃蟹海参大虾都有,上次去哪儿吃饭连基围虾都没有,我真想喊服务员给他打包吧,带回家慢慢吃去。
吃完已是快两点,打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饭局酱油。
然后迅速来到工地,拍了两张照片,听甲方讲了两句半,搞定,这是的确我今天要办的事,一共用了10分钟。
甲方将我送到轮渡,挥手拜拜。我笑着走进侯船大厅,盘算着回家是先睡觉还是先看会电视。
抬头一看,一块黑板写着:雾天,轮渡快船停运。
我心说:哦,轮渡的快船停运,没关系,还有大船。
上去一看,原来是:雾天,轮渡、快船停运。
呆怔当场,这可咋办?算了,怎么着也别顶着两点钟的太阳出去挨烤,睡会,没准等会雾消云散就通航了。
三点二十,我被喇叭吵起来:今天轮渡开不了,大家赶紧去坐长途吧。
天要下雾,娘要嫁人,随他去吧。打了{dy}个等待酱油。
给H院长打电话吧,对方说:正好我要到石油大学谈项目,你一起来吧。
于是又去校园里面打酱油,恰逢毕业生离校,三三两两的学生穿着学士服硕士服的在四处合影,倒令人挺感慨时光飞逝的。
我以为我是来打酱油的,没想到甲方也是打酱油的,根本不在意我们没有轮渡,高速拥堵,绕道回去要俩小时的情况,滔滔不绝的打电话找人托关系,主旨则是关于一个毕业生的补考及格问题。那孩子的补考科目层出不穷,解决了七门补考后,没想到又出来一门。人老子也能耐,给在北京找好了工作,只要有个xxx就能去上班了,可这倒霉孩子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补考,可真叫愁人的,听听这学号:06102012,孩子,你还是等到2012再毕业吧,那时候大家跟你一起毕业哈。
好不容易把这个酱油打完,开始我还装模作样的在车外头听听,后来实在太无聊,这么系统的一个大项目里的小项目,不是那么容易就上手的,而且,跟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于是,我躲进了车里,吹着空调,不禁想起那句名言:谁发明的空调啊?真好!
赶紧联系L院长,答曰:他还要等会。唉,真能迂磨。
反正也要等,H院长就决定去金沙滩看看改造效果如何,于是我又去金沙滩打了个酱油,心里这个烦闷,老子一头一脑的事,摁倒葫芦起了瓢的,抓住母猪飞了鸡的,结果跟你们出来打这么些酱油!
期间不断给L院长打电话催,答曰:再等会,再过会,还得一会,一会一会再一会……
最终等到他了,又打了今天第二个等待酱油。
上车后我问他,跟甲方聊什么聊这么久?答曰怎样怎样,又答曰,还差 一公里的图纸没说完。我问那咋办,明天再来说?答曰,不用,对方又不懂,自己看着做就行。
那你说这半天干嘛呀?!
路上尽管司机开的飞快,可到青岛还是七点半了,到家正好八点,至此才结束了{yt}的打酱油。
无独有偶,今天又打了一上午的酱油。上班时走至楼下碰见同事,不由分说抓住我就走,说是去青啤,然后去效果图公司。双拳难敌四手啊。
去了青啤,他俩在东奔西走的量尺寸,拍照片,我站在一边无所事事。这时就看见不断有游客打扮的人在身边晃悠,我一时好奇,就跟着他们溜达。
靠,原来这里就是青啤博物馆啊!我说怎么还有导游打扮的人呢。跟着进了A展区,这展区外头看着小,里面还真大,曲里外拐的,到处是展品。我这刚从世博会回来的人,怎么会看中这些小破展示,不过看到九十年代的那种老青啤易拉罐,还是非常亲切啊。
抛开展品如何,青啤这种文化保护和自我传承的意识还是不错的,就是展示手法老套些,建议向法国馆德国馆学习一下,做到声色嗅触一体博览,就到位了。
这个酱油还算打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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