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儒后半生第二部·起儒壯年時代第32集·乙丑年十月赴山西晉城智斗皮包公司（3）：
文/起儒
乙丑年十月,公元1985年12月初旬，起儒隨王錫紳到了山西晉城。在晋城休息养精蓄锐两天，到晉城的第四天起儒在姜XX的帶領下和王錫紳，王寶佐一行四人乘長途汽車，從晉城途經陽城縣進入了晉東南海拔2322米的歷山。起儒坐在車上虽然没有害怕的表现，但深感胆颤心寒，汽车行驶在海拔2322米高山的山顶上，起儒发自内心的愿望，希望汽车司机稳稳当当开车，千万勿出车祸事故，如果一但出现事故，车人从万丈悬崖坠落山谷，人和车恐怕就都粉身碎骨了，起儒从山东跑到山西的结局：“把自己40年的尸骨葬送在山西”。在历山附进下车步行十几里路进入了XXX炼铁厂，在XXX书记兼厂长的xx下查看了所有生铁样本。供货合同是供18号灰口铁，经起儒临来山西现学的知识，把生铁砸碎看茬口，茬口是灰色为灰口，生铁即脆又软可以钢锯割断，钢钻可钻眼。白口铁是生铁中质量最次的金属，软硬不吃。这样，这个厂的货源就告吹。经带队的小姜和王宝佐、王锡绅协商决定看第二个炼铁厂的货源。看第二个炼铁厂的货源和{dy}个炼铁厂质量一样，这样此行就到了下午该返回晋城的时间。经协商立即返晋城另议，就这样无果而归回到晋城小旅馆。晚饭后，小姜、两王（王宝佐，王锡绅）经协商去到火车站找李玉进（上文说的火车站李经理）。他们三人说让我休息，他们三人就去了李玉进家。待三人从李玉进家回来后，王锡绅告诉我明天上长治看货源。就这样次日，也就是起儒来晋城的第五天，还是小姜带路，还是原来的一行四人到了山西长治市，在长治吃的午饭，午饭后上路转乘汽车到了距长治不远的山区XXX铁厂。在铁厂一看和原在历山的两个铁厂货源都一样，质量很差，全部为下等生铁，三个厂子都是山西农村生产大队炼铁厂。就这样，我们拉晚连夜返回晋城市。又经李玉进指点次日乘汽车经山西阳城县直奔海拔1888米的析城山，在析城山附近XXX炼铁厂看了货源。经大量抽检验货基本附合供货合同要求，就这样，建立了口头购货意向，回到晋城，小姜、两王又向李玉进做了汇报。所有这些炼铁厂都是李玉进的来往亲密关系，不管哪个厂在晋城火车站发货都要经过李玉进这一关。李玉进一听说，货款不到晋城哪个厂也不会把生铁运来车站，我要看到货款到晋城了，我才能让炼铁厂装车起运到晋城站，马上把货款打进晋城银行，货物立马运入晋城站。
經过几天串插迂迴查看货源，货源已定，起儒电报、电话向公司汇报详细情况，请示公司是否把货款电汇汇进山西晋城银行？公司电报回复：“建立起儒私人银行账号”,“生铁保质保量装车后付货款”。就这样，起儒亲临晋城市农业银行说明来意，要求银行领导准予办理企业货款私人临时往来账户。经晋城市农业银行通意建立了起儒私人账号，经电报汇报公司，公司电汇500吨生铁货款全部到位。起儒要求供货方立即上货，王宝佐、王锡绅说晋城站李经理（所谓李经理，其实也是皮包公司）要看晋城市农业银行账户货款进账通知单。就这样，起儒随王宝佐、王锡绅到晋城站见了李玉进，李玉进一看人来了开口就说，王经理把你的货款进账通知给我看看？王锡绅面对起儒说，伙计把单子给李经理看看，起儒把货款进账通知单递给李玉进，李玉进一看两眼看看二王又看看我起儒说，哦！噢！啊！！！原来两位王经理不是财神爷，财神爷在这，烟台土产公司才是真正的财神爷。行了！起儒老板，生铁马上装运进晋城站发烟台。
生铁进晋城站后，因铁路电气化施工影响，货源进晋城站临时压站几天。就这样，二王、小姜没事整天避开起儒，他们三人混在一起进进出出鬼鬼祟祟活动在一起。起儒忐忑起来，他们背着起儒干什么？起儒在军营接触过公检法，起儒找到20来岁的小姜，告诉了他起儒军营的简单经历，并希望小姜坦白说明他们三人的活动目地，小姜如实地说明了他们的密秘活动目标，就是生铁装车后瓜分利润分成，谁谁谁多少，谁谁谁多少……。起儒一听不好！当心让二郎神皮包公司坑在山西晋城。从此起儒办事事事谨慎警觉起来。几天后，晋城站通知500吨生铁陆续装运发车，这样，起儒每天靠在晋城站监督装车发运，每发一车，记下车皮号码电报发回公司，让公司接、运商品。又经过几天的装运500吨生铁如数装运发往烟台。
生铁500吨发运完毕后，炼铁厂急着向李玉进要货款，李玉进催小姜、王宝佐、王锡绅把货款从晋城市农行汇入析城山附近XXX炼铁厂财务科帐户。起儒得知后，起儒坚决反对货款直接打入XXX炼铁厂帐户，起儒想向后拖时间，待商品全部到烟台，公司验收无误再承付厂方生铁货款。这样，厂方急了！三个皮包公司都急眼了！！！背地里给起儒传话的说什么的都有，起儒心想这样恐怕在晋城不安全，但是说什么货款不能直接进铁厂帐户。起儒采取妥协办法，先把铁厂稳定下来减少主要对立面，起儒说，你们再想一个其它办法，目前货款进铁厂，我不办手绪谁也拿不走钱。后来，铁厂厂长说，要不这样，你把款先打到我们基层银行行不？起儒一听行，目的是向后拖时间。厂方是觉得基层是他们的天下，到他们的地盘他们就不怕不给钱，就这样，我通意了他们的要求，起儒专程拜访了晋城市农行的经办人员，咨询资金到基层银行是否有安全保障？银行的经办人员说，只要资金在银行，只要你不办手绪谁也取不了钱！！！就这样，货款从晋城市农行转入炼铁厂附近基层银行。
货款进入炼铁厂附近基层银行后，铁厂稳定下来，晋城站皮包公司经理李玉进放心了……，唯独随同起儒同行来晋城的皮包公司经理王锡绅天天着急索取好处费，起儒稳坐钓鱼台慢慢拖时间。时隔一两天，李玉进、王宝佐、铁厂都在王锡绅的鼓动下闹起货款结帐一股风。以李玉进为首的所有人员都坚持按供货合同执行，生铁装运付全部货款。起儒无奈，在炼铁厂附近银行和铁厂等四方合作人开始了论战。经反复论战起儒得知，合作几方的利润分成，除了王锡绅以外，其他人都在炼铁厂提取红利，只有王锡绅在银行和接货方提取红利。就这样没办法，起儒只能按合同支付炼铁厂所有生铁货款，但是，起儒有个条件，王锡绅应得好处费3000元全部由起儒带回烟台交付供货方，行！马上结付货款，不行我还是不办付款手绪。供货几方除了王锡绅都一口同声赞成起儒的意见。王锡绅很无奈，就这样，起儒在银行当众向王锡绅声明：“只要生铁在烟台没出大毛病，起儒保证一分不少承付王锡绅3000元现金”。就这样起儒山西晋城一行告一段落即日起程返回山东烟台。要知后事如何切听下一集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