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以来,先是76年xxx、朱德、xxx三位xx的陨落,
后来是一位又一位巨匠式人物渐次的离世,近年来更出现了每当一位xx陨落,都要引起人们的惊叹和怜惜的情景。像画家吴冠中的逝世,就使我想到“大师不再”这四个字。
自认为是半吊子文人,所以对画家写的散文格外关注,而吴冠中先生的散文在我看就是和被作协养着的专业作家们比,也要高出他们一大截。不过吴冠中先生似乎也一直被非议,如他把自己的画作捐给新加坡博物馆,就引起了一些爱国人士的不满。不过我坚信吴冠中先生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特别是这两天网上说到吴先生简朴至极,画室只有五平米,更令我感到吴先生人品的可贵。而同是画家的范曾先生,固然用画笔给南开捐了一幢楼,不过看到他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和解放后投文学之笔研究文物的沈从文先生在故宫博物院共事时使劲挤兑沈先生的恶劣行径,两位画家相比,我更觉得还是吴冠中先生要可爱得多。
我发现,在被称为“大师”的人物中,也有一些人有着一些后天的瑕疵。像今天凤凰网上说到的在1957年反右斗争胜利后,伟大{lx}开始运筹农业跃进的事儿,这时科学家钱学森先生告诉xxx,经过科学计算,亩产可以达到四万斤。后来钱学森向xxx认错,说自己计算错了,xxx则用“原来你也是冒叫一声”这句话,引得大家一阵笑声。不知伟大{lx}得知自己因为听信伟大科学家的“错误计算”导致几千万人饿死的事实后是否还笑得出来,我却觉得1957年夏天的风暴,不仅彻底摧毁了产生大师的土壤,就连钱学森这样的伟大科学家也从此变成了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