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了,我一直在读一本有关民主的书。
二楼阳台的梧桐树像绿郁的巨伞,遮着我夏日的阅读,思考陷入迷茫。
不时的飞来一群鸟,仿佛树上结满了会说话的果实,一阵风刮过,果实坠落,向着高不可测的虚空,望着远去的鸟群,我失去了对自由的感觉。
比起鸟儿,谁的民主更像抽象的符号?
合上书,阳台上满是羽毛和皮壳,风没有形状,只有空洞的呼呼声。
我发誓不再打开这本书,如同死去。
杨芳侠 2006.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