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玳瑁 去那前{yt},我就说,能不能见到你。于是就见到了。 心里有小小的满足感,好像找到了一件失去的东西。可遗憾了,你竟比R笑的还少,公交车上,看那些混乱飘忽而过。旁边有一位喂奶的昏昏欲睡的母亲,孩子小小的,小小的,于是心里怜起这对母女,不知能干些什么了。你不会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笑,灿烂的笑了,只站着,不知想些什么,我觉得,你也昏昏欲睡了。 想同你说话,你{zh1}终于主动问我,竟然问我在那一站下车—— 我怎么知道,我根本不愿下车,如果可以,我希望,车就这么永远开下去,眼前风景也不断变下去,仿佛在车上度过了人生,多好。我也不需要,不需要同一车的人告别,同才见到面的你告别;不需要,我在地上,看车把你带走——你却问我:“在哪一站下车?”多残忍,多残忍······ 你仅是我的小学同学,也不是我的朋友。可是,我再见你时,总有一股难以平息的愉快,我问:“你不认得我了吗?” xx不记得了。 也罢,仅是小学同学,小学同学而已。我记得你,你忘了我。人和事注定只能留在记忆里,你是不小心丢了,还是根本不在记忆里,都罢,随便你。 你长大了,好大,于是有些陌生。能等等我吗?我依旧愚蠢和幼稚。我每天困难的呼吸,有时候会想到你,我想,你学习那么好,多好啊——有些羡慕。我和你注定不在同一个等级,注定有不一样的人生。当我在过一些虚无缥缈的日子,摆弄一朵玫瑰的时候,你在做些什么呢? 其实,想和你做朋友,好朋友。哪{yt},大雨倾盆,雨注顺着落地窗,悲伤地漫溯下来,不知能否同你,一起听一首歌,一起看一部电影,一起读一本书······当你找不着北的时候,我能够同你一起找,当你不舒服的时候,我就像对M那样对你说,喝水。只是想,只是想而已。 今天抄英文版的《再别康桥》,“Very quietly I left ,As quietly as I came here”徐志摩先生连同飞机一起死亡,留陆小曼寂叹,轻的走了又来了,轻的走了又来了,终究留下一片寂叹。我不想来那声叹,只想说,做个朋友,做个朋友吧,《圆觉经》叫放下,我放不下,你也不能“Very quietly I left”我舍不得的太多,怕失去又容易失去的也太多,于是,做个朋友吧。 我们还年轻,像M形容的人生“ ”(曲折),我说过,我的人生没有退路了,只能踏出满脚鲜血来,放声哭泣。我希望你能在荆棘里快乐,要肆无忌惮地笑,要笑。 半夜火车又“轰轰”地过,“人和人谁都是过客?”那一车的人,就这样“轰轰”地过了。《小王子》里,小王子终究弄不清楚这些人在干什么,我也弄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更弄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小王子说这里有成千上万朵和我那个星球上的一样的玫瑰,但是因为我爱那一朵玫瑰,呵护她,所以她是{dywe}的。每个人都是{dywe}的,在不同人的眼里,就像你在我眼里一样,M和地平线一样,R也一样。 你越来越结实了,好像不容易晃动你,我看你写号码时手臂上的那条青筋,凸出来的,好像看透了你的生命,觉得你蓬勃得像猴面包树一样,要破裂小王子的星球。 车带走了你,呼啸而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