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晚餐后我在睡意降至前听了一曲她弹奏的《鳟鱼》,
白色的钢琴前,她的身影优雅而贵态,指尖灵活地回旋,左右手合声xx流畅。
和好久未联系的朋友电话一通就是一个多小时,
令我羡慕的是他在河边踱来踱去,他却说终于结束了几天没人说话的况境,
场景互换,中间穿插的是每个人都有的围城心情。
这围城又早已不是小说意义里所指的“婚姻”二字,
这定义,几乎包罗了世界皆有的心境。
清夏里,老妈递来鲜榨的果汁,苹果的甜混合苦瓜的涩,又或是黄瓜的清,合着胡萝卜的淡,
常常一饮而尽,已不计较xx的味道。
她说{wy}养过的小家伙是金鱼,为了那一缸几条费尽周折,常常要分次去买各种饲料和滤水系统,
居然后来发现大鱼还把小吃得只剩骨头躯干,只好不间断去补充。
超市门口站着推花车的姑娘。小雏菊、向日葵、郁金香、玫瑰、还有不知名的紫色点点。
想买一束,却发现家里没了合适的空玻璃瓶去装,白瓷短花瓶怕是不能盛载,于是作罢。
昨夜的头晕让我早早的昏睡在了床上,半夜弄堂里发情的猫儿叫,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这缠绵的嘶叫,抑扬顿挫,听不出究竟在黑夜里是有多少只,堪比人类在床上做爱的xx声,
变换着,又像是婴孩的哭闹声,真想大骂一句:猫了个咪的!
回想夏天里睡眠质量差也是大家所公认的。
辗转不出结果的问题,日夜焦灼于心,
突然想坐一趟火车去旅行,经过白天黑夜。
晒冷艳的月光、明晃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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