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说:“你把我写得太xx了,其实我没那么好。”
他记得,这句话,她对他说过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她看到他为她写下的文字,或者是他们谈及到某一个话题时,她都会对他这样说。
他虽然是一个性情中人,但他也是一个不太爱说乖巧话的人。许多时候,他还是那种专挑别人毛病的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苛刻。他不是那种信口开河、随心所欲、不负责任、乱说一通的人。
她的确很美。他一直都那样认为。
他的确把她写得很美,她在他心中真的就是那么美。
真的,他说:她如果端座远山,伸出她那纤细的十指,抚弄那根情真意切的琴弦,似如那苗条丰润的天仙,奔走在心弦之上。如果行于溪边,她那灵巧的步履,一如欢快奔放的心情,肯定会合手舀起一汪清澈,听水之音韵。如果她仰卧草原,那固守的灵魂姿势,真的一如天的本色,深入蓝色的意境。在季节里,踏雪迎春时,她会构思一朵梅,静静地倾听雪花深处一个深邃的梦。
他还说过,她在他心中,是一首诗,是一首不能不写的诗,一首不得不写的诗,一首不能错过的诗。他说:她依山时如水一样清秀,说话温婉情深如歌。当话语漫过他耳际时,就已经注入了他的灵魂,一种深深的渴望
,让他总是一如既往。她环水时又如山一样厚重,深情脉脉的双眼,芳香如酒,醉满他许多细节,所以,他喜欢一醉方休。
也许,她真的如她说的一样:“其实我没那么好”。谁又能说得清呢,许多事,许多人,许多现实都是这样,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谁都无法凭直觉做出论定。只有用心去感知、去品味才明白其中之味、其中之妙、其中之意境了。
在他的人生过往客人中,许多的“她”,真的有比她美的,但有她的气质吗。也许有她的气质,但有她的细腻吗。也许有她的细腻,但有她的典雅吗。也许有她的典雅,但有她那别致的举止吗,也许有她那别致的举止,但有那让他心之所悟,情之所及的温馨吗。也许都有她的一切,但都有她那么和谐,配率都那么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吗。所以,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美与不美,好与不好,是不能由外到内来简明扼要地说开的。
就如他曾经说过,站在前面的模特都不美,那画家能勾勒的美就可想而知了。风景都不是那样超然的,摄影师又能如何。……
她,在他的心中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