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校园里雕塑以谁为好
到过国内好多所大学,也看到过为好多人树的雕塑。有学者、教授、校长,有政治家、文学家、教育家,这次到南开大学,看到的主雕塑是个学生。我是喜欢思考的,当即就想:大学校园为谁雕塑{zh0}呢?
这次到天津开会,去之前就喝高了。喝高了的特征就是老想一个问题。当然,是男人最喜欢想的是女人。但到了我这把年纪,对此已是淡然。我睡在下铺,醉意朦胧,口渴难挡。应该最想的是水,不过,凌晨几点是无水可售的,我也没力气去打开水,也不想劳驾同伴。就这样苦苦渴熬。谁知这时却老想一句诗:燕子来时新夏,后面一个字是社还是夏,总是搞不清。反反复复的想,来来回回的想,想停都停不住。到了天津南开大学,我还是没想明白。然而,我老想的这个问题在南大得到验证:参加我们学术会议的有来新夏教授。他的文章我经常读,来之前还在中华读书报上看到他的短文。国内有名者的文章让我读之一快的并不多,但来先生的却是为数不多的之一。我依稀记得,他的名字与那句诗也有关系。莫非我这次会与来先生亲密接触?我隐隐觉得,世间还真有缘份的存在。
作为会议的准备者,开头是我们最忙的。偏偏我们忽略了一个事,快开会前,有人提醒我们:来先生已是八十八岁,需要去接来。看其他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我就自告奋勇要去接来先生与会。,我便给他打电话,到他楼下,他还没动身。我们就等。随即来先生就下来了。看起来精神矍铄,气色很好,拄着一个精致拐棍。他目前是南开大学最长者。他的与会,提高了我们这次学术会议的规格。
我是一个不追星的人。但我对所有的人都尊重。对那些有学问的智者更是尊重加敬重。看到来先生在来宾簿上签名,字写得很潇洒,题写时手没一点颤抖。我一向对别人的字是很挑剔的,这次看到来老的字,我特别欣赏。我在别人签完时,也在上面签名,并将会标写在首页。因为参加此次学术会议的还有很多贤达学者,其中就有北京大学在石河子大学支边的新教授贺卫方先生。
等到开会,学者们一个个发言,我一般是用心听的。但来先生的发言我更喜欢听。他写有一个小卡片,上面有钢笔写的提纲,可见他是作了充分准备的。他发言的特点有两个,一是全用自己的话说,很有个性,很有激情,中气很足。一是敢于批评,他以“老言无忌”展开他的话题,在谈到名校与学术时,他讲得很激情。其忧患之情溢于言表。我原来只知道南开大学有个张校长,听了来老的发言,我才知道,南开大学还有个xx的严修校长。他很急,为现在的大学丢失严校长的办学理念而急。我一听:直觉就是:严校长的办学理念是对的。参加各种会议,几乎没有让我有所获,而这次却让我产生共震共鸣,真是难得!这种共鸣还有后来的贺卫方先生的精彩发言。智者毕竟是智者!
本来我想向来先生请教一个问题的:大学校园应为谁雕塑?因为我看到的雕塑并不是大学的学生,而是中学的学生。现在我不想再打扰他了。因为我已知道,谁对这所大学作的贡献{zd0},就应该为谁雕塑。无论他是老师还是学生,抑或是校长。不过,我认为,南开大学应为严修和张伯龄两位校长树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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