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也是弱势群体?与小贩起冲突双方各受轻伤_贺玉良_新浪博客
13日下午3时许,惠州市区商业步行街中山西路全一药店门前,城管队员在执法过程中与无证流动摊贩发生争执,继而上升为肢体冲突,造成一名城管队员和一名怀孕的女摊贩均受轻伤,一辆城管执法车玻璃被打碎。目前,一名杨姓摊贩因阻碍城管执行公务,已被惠城区公安局桥西派出所拘留。

  谁打了谁

  他(刘姓城管)和其他4个城管一起追到巷里,把我老公和另一个摊贩xx在地上。

  ——— 摊贩詹玲

  我的头部受到(摊贩)猛烈的捶打,拳头跟雨点一样。幸亏戴了钢盔,不然现在我的头就不是头了。

  ——— 城管队员小刘

  谁比谁弱

  我们还会在步行街摆摊,因为我们没有其他出路。

  ——— 摊贩詹玲

  在这一场较量中,我们也是弱势群体!

  ———市城监支队第九中队谢副中队长

  13日下午3时许,惠州市区商业步行街中山西路全一药店门前,城管队员在执法过程中与无证流动摊贩发生争执,继而上升为肢体冲突,造成一名城管队员和一名怀孕的女摊贩均受轻伤,一辆城管执法车玻璃被打碎。目前,一名杨姓摊贩因阻碍城管执行公务,已被惠城区公安局桥西派出所拘留。

  摊贩:暴怒城管持xx打人

  汕尾陆丰人詹玲(化名)是步行街的流动摊贩,长期和丈夫杨华(化名)在中山西路全一药店前摆卖衣服。13日下午6时许,记者来到事发地采访了詹玲,她告诉记者,13日下午3时许,杨华在老地方摆摊,城管队员刚好开车过来执法,要没收他的货物,杨华不肯,和城管起了争执。詹玲称,她一看到城管打人,马上报了警。

  “他们(城管)都戴着头盔。突然,一个姓刘的城管队员怒气很大,冲回车里拿了xx。他很凶,凶到把自己的车玻璃都砸碎了。然后,他和其他4个城管一起追到巷里,把我老公和另一个摊贩xx在地上。我过去阻拦,扯到他的制服,肚子被他踢了一脚,很痛。我踢回去,但被3个城管挡住了,没踢到。”詹玲说,她已经怀孕两个月,怕被踢后胎儿出事,刚刚去医院做了C T,医生说胎儿虽然暂时不受影响,但建议留院观察。记者看到詹玲的右手上有轻微xx。

  目击者李先生也是该路段的陆丰籍摊贩,他和多名陆丰籍摊贩均称詹玲的描述属实。李先生称,城管一来就没收东西,不给没收就打人。

  由于杨华一直在派出所录口供,记者当晚并未见到杨华。据另一名陆丰籍摊贩张先生说,杨华被打也受了皮外伤,但不严重。据张先生称,另一名被打的男摊贩已经跑掉了。

  城管:“钉子”摊贩和十余人抗法

  记者随后采访了市城建管理监察支队仲恺大队,该大队第九中队谢副中队长是当天执法行动的领队。据其说,当天下午他们中队7名队员开着两辆城管车在步行街一带执法,整治乱摆乱卖。

  “一般摊贩看到城管来了,都立马收拾东西跑掉。但在全一药店前面,我们碰到了‘钉子户’杨华,他都不管你城管有来没来,继续摆摊。别的摊贩一看,你可以摆,那我也可以摆了。我们就上前暂扣杨华的东西,突然有10多个男子围拢过来,阻碍我们执行公务。”谢副中队长称,在对方10多人的拉扯中,城管队员一直没有动手打人,反而是对方太嚣张,将城管队员小刘打伤。

  13日晚上,记者见到了参与执法的城管第九中队队员小刘。小刘的嘴角还有血迹,制服上的胸牌、肩章、领带都被扯掉。小刘说:“由于平时出去执法,我都是担任拍照取证的任务,所以摊贩们对我的意见{zd0},都想打我。”他说,当天他为了隐蔽取证而配备的录像笔也被抢走了。“下体还被詹玲狠狠踢了一脚。”

  小刘说,接着他们几个队员和摊贩们拉扯到了旁边的尔雅巷里,“我的头部受到猛烈的捶打,拳头跟雨点一样。幸亏戴了钢盔,不然现在我的头就不是头了。”谢副中队长称,随行的女队员发现对方打伤了小刘,就报了警,女摊贩詹玲可能也同时报了警。事件进展

  女摊贩因有身孕免于被拘

  当日xx到场后,谢副中队长、城管队员小刘、杨华、詹玲等人被带回桥西派出所接受调查。昨日,市城监支队仲恺大队办公室和当事人詹玲均向记者证实,桥西派出所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50条,以妨碍执行公务的名义对杨华夫妇分别处以5天的治安拘留。其中,詹玲因怀有身孕而未执行,但詹玲对派出所的处理方式表示不服。

  罗生门

  1、城管是否带xx?

  詹玲和目击摊贩均称,城管在执法过程中戴头盔、持xx,打伤两男一女共3名摊贩。

  谢副中队长称,城管并无持械的权力,何来xx?他说,双方在拉扯争执中均赤手空拳,之前城管在执法中饱受摊贩拳脚,为了安全才戴钢盔。

  2、车玻璃怎么碎的?

  当事人詹玲称,一城管队员怒气冲冲回车拿xx后,xx不小心砸碎了车玻璃。

  而城管队员小刘称,他被詹玲踢了一脚后站在城管车旁,突然一戴眼镜的男子一脚冲他踢来,他一闪开,该男子踢中车玻璃。各有苦衷

  猫鼠游戏何时休

  13日下午,记者来到市区商业步行街,在中山西路全一药店前面,两个多小时前的争执和冲突似乎已经平静,但如何结束城管和无证流动摊贩的猫鼠游戏,这注定是一个难解的题。

  城管:我们也是弱势群体

  下午6时许的步行街上,偶有两三个摊贩在路边摆卖,一看到城管执法的电瓶车缓缓驶过,他们就抬着货物躲到一旁的尔雅巷内,电瓶车离开后,他们又提着货物出来摆卖。据了解,长期以来,摊贩都在和城管打着游击战。

  晚上10时30分之后,摆卖的摊档陡然多了起来,步行街的路口和两边呈现夜市般的熙攘,叫卖声、还价声此起彼伏。市城监支队第九中队一位队员告诉记者,他们每天值班到晚上10点半,“我们一下班,这里就成为流动摊贩的乐土。”

  谈到整治步行街乱摆卖的问题时,市城监支队第九中队谢副中队长一脸疲惫,“整治步行街要比其他地方付出不止三倍的精力。”他说,城管对乱摆卖者并没有处罚权,只能对其采取教育、规劝的办法,{zg}惩罚就是暂扣他们的东西,这往往让乱摆卖者有恃无恐,甚至暴力抗法,殴打执法人员。“在这一场较量中,我们也是弱势群体!”

  摊贩:我们没有别的出路

  而昨日,詹玲告诉记者,丈夫杨华被拘留后,她都呆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不会出来摆卖。“但我老公出来后,我们还会在步行街摆摊,因为我们没有其他出路。”

  詹玲说,今年7月,城管通知他们可以就近到桥西市场,在晚上八点之后会开辟灯光夜市。杨华和几个朋友就在那边拉了线,布置了灯管,谁知城管又不让他们开市,{zh1}不了了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回到步行街来了。”

  声音

  关于现场:

  他(刘姓城管)和其他4个城管一起追到巷里,把我老公和另一个摊贩xx在地上。

  ——— 摊贩詹玲

  下体被詹玲狠狠踢了一脚。……我的头部受到猛烈的捶打,拳头跟雨点一样,幸亏戴了钢盔。

  ——— 城管队员小刘

  各自无奈:

  在这一场较量中,我们也是弱势群体!

  ——— 市城监支队第九中队谢副中队长

  我们还会在步行街摆摊,因为我们没有其他出路。

协管员来了,理发店小工赶紧取下晾在行道树上的毛巾

协管员来了,理发店小工赶紧取下晾在行道树上的毛巾

城管老谭的艰难:

“劝导小贩离开,经常会遭白眼,态度强硬的小贩甚至会拿水果刀在我们面前比划”

VS

小贩老李的苦衷:

“要吃饭还xxx,只有出来挣点钱。结束街头游商的生活,看来还需要缓上一缓”

 

8月27日上午11点24分,推着一三轮车桃子的老李夫妇从三友路附近的一条小巷出来,将车放在一家干杂店门口。与此同时,42岁的城管协管员老谭正开车从旁边的平安正街离开。几分钟前,他和三名同事刚刚将这条街上几名卖水果的小贩劝离。

城管执法车从老李的视线里消失,“车子推出来,他们走了。”老李招呼老伴,老两口合力将三轮车架好,开始继续吆喝做生意。这是上午9点以来,老李第三次和城管玩“躲猫猫”的游戏。

老谭认识老李,后者几乎天天在平安正街一带摆水果摊;老李也认识老谭,因为他天天开车在这一带巡街数次。两人无数次遇见,却都叫不出对方的名字。联系他俩关系的纽带,是每天都在上演的“猫鼠游戏”。

老谭的故事做城管比做护卫难

即使已经转行一年多,老谭还是有些怀念之前做护卫的日子。“至少不像现在,太阳再大,也要在街上转。”他伸出被晒得黝黑的手臂说。

上午8点20分,老谭用一块看不出颜色的湿毛巾,将他每天都开的“金杯”面包车前窗玻璃擦得干干净净。再过10分钟,他就要和几名同事一起去辖区巡街。这是他的工作,也在变成一个习惯。

老谭当城管的时间并不长。两年前,他还是这个城市某小区的一名护卫。“天天坐在门卫室里,翻下报纸,看看电视,工作轻松得很。”

由于年龄渐大,老谭逐渐发觉自己不太适合这项有时候需要卖力气的工作,他开始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另谋出路。一次偶然的机会,老谭进入现在供职的府青路街道办,成为一名城管协管员。

即使已经转行一年多,老谭还是有些怀念之前做护卫的日子。“至少不用天天在大太阳底下跑,不像现在,太阳再大,也要在街上转。”他伸出自己被晒得黝黑的手臂说。

按照规定,如果上早班的话,老谭必须在每天早上8点半到下午3点的时间里,不间断地在辖区内巡逻或蹲点守候,劝导占道出摊的小贩将摊点从道路上移走。这个时间段,正是每天气温{zg}、阳光最毒的时刻。

“我觉得我们现在成了‘弱势群体’了。”老谭埋怨说。在劝导小贩离开的过程中,他经常会遭受白眼,一些态度强硬的小贩,甚至会将手里的水果刀在他面前来回比划。老谭的一名同事,在几个月前的一次联合执法中,收缴了数千张盗版光碟。被收缴光碟的几名摊主骑着摩托车,一直跟着他,直至他下班。

“执法艰难啊。”这是老谭和他的几名同事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在416医院附近的街道上劝走了几名商贩后,老谭开车上了平安正街,在这里,他再一次见到了正在卖桃子的老李。

老李的故事xxx,还要吃饭

老李说,按照他的打算,两个儿子大学毕业后,他准备结束这种街头游商的生活。但看起来,他的退休计划还需要缓上一缓。

在老李破旧的三轮车上,刚喷了水的桃子白里透红,很有卖相。一个上午下来,他卖了33元钱。桃子是从附近的驷马桥果品批发市场进的,进价2.5元一斤,卖10元三斤,每斤能赚8毛钱。正是靠着这积少成多的8毛钱,老李才得以在这个繁华的城市生存下去。

三年前,因为要供两个儿子上大学,老李从内江农村来到成都,从二手市场买了辆三轮车,开始经营流动的水果摊。一年多前,他在纱帽街附近卖水果时,因为占道影响交通,破三轮车被没收了。

由于缺乏相应的购车手续,老李无法取回自己的三轮车。但这件事并没有打消老李“做生意”的积极性,几天后,他再次在二手市场低价买了辆旧三轮车,继续卖水果。“没有办法啊,要吃饭,还xxx,只有出来挣点钱。”

两个儿子读大学欠下的3万多元钱,是驱使这位已经59岁、身材瘦小的男人继续挣钱的“皮鞭”。当年曾让他骄傲的两个儿子,在大学毕业后却面临找不到工作的困境,这让他备感焦虑。

“大儿子在哈尔滨读的大学,小儿子在成都读的,现在都毕业了,但是工作还没落实,都不稳定。”老李说,按照他的打算,两个儿子大学毕业后,他准备结束这种街头游商的生活。但看起来,他的退休计划还需要缓上一缓。

11点过,该考虑中午饭了,老李吩咐同行的老伴去买点菜。“买点瓢儿白就可以了,一两块钱就够了。”每天不超过50元的收入,让老李不得不量入为出,他脚上穿的皮鞋落满了灰尘,人造革的部分外皮也已经脱落斑驳。“吃馆子太贵了,吃碗面都要6块钱,自己煮点菜,一两块钱就吃得饱了。”

老谭(右)看着菜贩:“师兄,拉到市场去卖嘛!”(设计台词)

老谭(右)看着菜贩:“师兄,拉到市场去卖嘛!”(设计台词)

老谭和老李的故事猫和老鼠的游戏

每次老谭的城管执法车经过时,老李就赶紧向着与城管车相反的方向骑去。一旦对方走远,老李就停下三轮车,回到原地摆摊。

 

与平安正街卖水果的其他几名小贩相比,老李算是比较“老实”的一个了。每次城管的车刚开到街口,他就自觉地骑着三轮车离开街道,钻进附近偏僻的小巷子或是城管视力不及的街道。

而对其他几名小贩来说,“城管”已经不算一个有威慑力的名词,每次都要城管人员拿着喇叭喊,或者下车劝导,他们才会离去。

早上8点不到,老李的水果摊就摆上了街。一个多小时后,老谭开着车,从平安正街经过,没等到老谭下车,老李已经自觉地将三轮车骑走。在附近的三友路上待了5分钟后,他再次回到了刚才摆摊的地点。

10点36分,老谭已经绕着辖区街道巡了一圈,第二次来到平安正街,再次看到了老李装满桃子的三轮车。

“又是你,不要在这摆了,拉到市场去卖嘛。”老谭用车内的喇叭喊。

老李很配合地将车骑走,这一次,他在自己租住的平房门口待了几分钟。看到城管的车开出了平安正街,老李又将三轮车重新骑出来。

“城管只是喊一下你,他们不得乱来的。”和城管打了一年多交道的老李已经摸清楚了对方的脾气,每次老谭开的城管执法车经过他摆摊的地点时,他就赶紧将摊点撤走,向着与城管车相反的方向骑去——这样可以快速脱离对方视线。一旦对方走远,有时甚至是还能看到面包车尾部的时候,老李就停下三轮车,谋划着继续回到原来的地点摆摊。

对于这样的情况,老谭也只有苦笑。“我们有啥子办法呢?不能收东西,不能罚款,甚至说话都不敢太重了。没有一个切实的措施来解决这个问题,即使每天巡街,又能让情况好转多少?”

上午11点45分,老谭开的城管车再次经过平安正街。

远远地,老李就听到了车上喇叭的嘟嘟声,他收拾起车上的秤盘,跨上三轮车,向着附近的一条小巷骑去…… 今年以来,深圳因为两起人身伤害案件而显得有些寒冷,都涉及近年频惹争议的城管,焦点依然是城管与小贩的紧张关系。

城管也是弱势群体?与小贩起冲突双方各受轻伤

  4月26日14时许,深圳宝安区天桥上发生一起小摊贩刀捅城管队员的流血事件。当时,宝安区新安街道办的城管队员练士滔等人劝阻一对xx服装的夫妻停止乱摆卖行为。僵持中,男摊贩突然掏出尖刀朝练士滔狠刺两刀。

  当月8日,福田区曾经发生过类似悲剧。

  城管与摊贩出现的暴力冲突注定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悲剧,据练士滔的同事和卖服装的小商贩介绍,双方平时都是老实人,一旦执法,就立即导致矛盾激化。

  冲突背后是利益的博弈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数以千万计的农村移民如何才能在城市的新环境中生存发展,是社会面临的突出问题,尤其在深圳等“移民城市”。

  由于缺乏一技之长、缺乏成本资金等原因,无照经营成了进城农民生存的一个重要途径。为了养家糊口,他们违法经营。在记者采访的无照商贩中,不乏理解城管难处之人,甚至也知道自己摆摊在街道上并不美观。城管队员们也同情小贩们的处境。然而,正是这看上去似乎都互相理解的两个人群,常常“你追我打”玩着“猫鼠游戏”。

  为何城管和商贩经常发生激烈的冲突呢?北京大学社会学教授夏学銮说:“它的背后是利益的博弈,城市需要整洁美观,小贩需要生存空间,城市各阶层的复杂利益通过执法过程中的‘接触’而爆发。城管的口碑和公众形象不断恶化,如‘一跺脚,二瞪眼,三掀摊子四罚款,不用问是城管’。城管被扭曲的形象直接损害政府形象,降低了城管部门的利益交涉能力,并使从业人员丧失职业荣誉感,自上至下陷入迷茫。”

  北京海淀区城管大队的一名干部对记者说:“我们已经十分注意执法手段了,如果要在我们的执法框架内彻底完成任务,就难免与摊贩发生激烈冲突,否则就是我来你走的追逐游戏,有些事情不是城管能解决的。”

  在利益的冲突下,每一个外界环境的微妙变化都能成为引爆火药的导火索,城管习惯把每年的8月叫做“黑八月”。天气闷热,人情绪激动。据统计,75%的城管执法暴力冲突都发生在8月。深圳事件,却将这个时段提前了。

  给足小贩空间可以解决问题?

  目睹城管执法时的强硬态度,处于弱势的小贩更能引起人们的同情心。于是,人们很容易这样想:给他们一片地方加强管理不就完了,干嘛非要赶跑呢?

  住房与城乡建设部专家委员会主任王毅认为,城市管理中,执法只是一个手段,城管部门要更多地考虑服务,尽可能地为小贩们提供经营场地。

  在执法一线的城管队员们看来,这种设想的操作难度很大。深圳城管被刺伤后,一名叫“深圳城管”的网友在博客上说:“位置好的路段,付了高额租金的门店经营者不会同意在其门口设摊;偏僻的路段生意不好,还要收卫生费,小贩肯定不会去。”

  “深圳城管”认为,不应将城管的执法权与摊贩的生存权对立起来。他说,他工作中遇到的三类摊贩,嫌打工收入低或兼职摆卖的除外,剩下一类因素质、年龄而确实找不到合法工作的,他们在跟城管的冲突中最易引人同情。

  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教授毛寿龙表示,政府在行政过程中要做到人性化,同时也要改变中国城管的窘境,城管管什么由各城市政府随机决定。有些地方政府领导对城市管理的标准过高,迫使城管部门及其人员被迫采取违法手段,有时候除了暴力手段外,无法达到城市的整齐划一。

  他认为,城管部门同政府原有职能部门的职责划分不清,“卫生、环保、工商和公安等部门,做事都有法可依,城管却没有,工作软弱时无法维护城市外貌,工作强硬时又显得蛮横霸道。”

  “猫鼠游戏”考量政府智慧

  有人形容城管和小贩的关系是“猫鼠游戏”。“满街小摊我都觉得不像话,但我们得活下去。我会影响市容,但肯定不会去贩毒,不会危害国家利益。”北京安德路社区附近卖麻辣烫的王利锁这样看待自己的职业。

  他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给居民提供了方便和便宜的食品,靠劳动挣钱,却还是站在执法的对立面。他愿意交钱纳税,让自己进入工商部门的管辖,让自己合法化,“可人家宁可赶也不愿管”。对于满街的摊贩,过路群众表示出了一些复杂的情绪,“要说还真是乱,堵交通、搞得地上脏兮兮的,但确实离不开他们的便民服务。”王大妈表示。

  我们究竟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城市环境,改进城市管理理念?毛寿龙认为,在目前中国城市的复杂利益生态关系下,如何提高政府的执政管理水平是一道艰深的现实考题,猫鼠游戏的终结{zh1}考量的还是政府的智慧。“如果拿这些财政支出为这些小贩提供诸如免税、培训等帮扶,结果又会如何呢?毕竟,与人的生存相比,城市的面子还是次要的。”

已投稿到:
郑重声明:资讯 【城管也是弱势群体?与小贩起冲突双方各受轻伤_贺玉良_新浪博客】由 发布,版权归原作者及其所在单位,其原创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企业库qiyeku.com)证实,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若本文有侵犯到您的版权, 请你提供相关证明及申请并与我们联系(qiyeku # qq.com)或【在线投诉】,我们审核后将会尽快处理。
—— 相关资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