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朋友。或许曾经是，也或许将来是……”John自己都不敢肯定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机会来了？那还等什么？”萨瓦娜连一声都没知会，直接蹦出了掩体，朝树林的方向跑去。
“等等我！”John赶紧跟上。
T-850在重火力的打击下渐渐不支，但那个时候John和萨瓦娜已经逃得连影子都没了。破损严重的T-850试图继续自己的任务，可惜视觉捕捉系统已经无法正常运作。直到一只与他同样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盗版Cameron那毫无感情的声音被T-850{zh1}录制了下来。“你还有其他更合适的任务要去完成，比如暗杀John Connor。”
第八章 寻找
世界是不是分为很多层，宇宙是不是分为很多平行的面，谜底或许就要揭开。那个盗版的Cameron曾经这样说过， John身上就有可能拥有它。
John与萨瓦娜逃出包围圈之后，一路朝更荒芜的沙漠逃去。那里就连终结者都不会轻易出现，因为人类不太可能在那里有太大的据点。零星的人类，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John，你是不是认识路？你打算带我去哪？”萨瓦娜如今是被John带着路，自己走在身后。
John也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还能记得清楚。“我妈妈在以前带我来过这片沙漠，在其中培训过我的生存能力。希望我没有走错。”
“这是什么话？如果你找不到安身之所，我可以为你提供几个现成的。”萨瓦娜可不想跟John去某个奇怪的陌生地方。
John回了她一句。“那个地方至少还有我一些童年的回忆。”
萨瓦娜白了他一眼，讽刺道。“我也有自己的童年，不过那时候你的年龄就现在那么大。看看我，已经比你大了。”
John无言以对 ，继续带路。两个人沉默了大约十分钟，除了脚下沙粒发出的沙沙声，只剩下两个人干渴的喘息。
萨瓦娜再次忍不住自己的性情。“John，说点儿什么吧。”
“我拒绝。”John显得有些冰冷，似乎正在回想从前的往事。
“怎么了？你不是挺健谈的吗？”萨瓦娜都已经握紧了她的拳头，随时准备为John下一句的冒犯而出击。
还好John没有给她机会。“我是在回想自己的从前，但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我只记得自己在这附近训练过，可我无法记起具体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都会那样的，我不也是吗？如果不是妈妈替你说情，你的脑袋早就开花了。”萨瓦娜把敌对的话语换成安慰了他。
两个人站在沙漠中，身边一丝风也没有。John已经停下了脚步，他转头转脑地观察着附近。可是萨瓦娜的眼中，这附近除了金黄色的沙子，什么也没有。
“你确定就是这？看起来和别的沙丘没任何区别。我们刚才路过了至少一百个这样的沙丘，你确定自己记忆中有那个地方吗？”萨瓦娜用疑惑的眼神盯着John的脸，想要看出点儿什么。
John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关于沙漠训练的那一段，可是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他最终叹了口，放弃了这种无谓的行为。或许萨瓦娜是对的，自己根本就是靠童年的一点点记忆才找到了这里。“走吧，萨瓦娜。这里什么也没有，我们去你所熟知的安身之所吧。”
萨瓦娜抬手遮在自己的剑眉上，仰头看了看天色。“今天到不了啦。都是因为你那倒霉的记忆力。”
“对不起……”John虽然在道歉，可是他的眼睛根本就没看萨瓦娜。他有心事。
萨瓦娜的心的确是很大，她不觉得John是在为某些事情而烦恼，只是认为John在担心今天晚上睡在哪。“嘿，小John。跟着我混，保证你不会被终结者的子弹放倒在地。”她的脸有着灿烂的笑容，如果是熟悉萨瓦娜的人是绝不敢相信她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John的脸终于转向了萨瓦娜，他也挤出了一个笑容。“谢谢你，萨瓦娜。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纯洁的好女孩，从你小时候就知道。我们该庆幸的是，我们的母亲都很了不起。是她们的坚定信念教育出了我们。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也要证明她们的选择没有错。”
萨瓦娜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就好似空气的炎热造成的。她故意擦了一下鬓角边的汗，说道：“少跟我客套。告诉你，我向来这尊重强者。你{zh0}尽快证明我妈妈的选择没有错，否则我会替终结者终结掉你。”
“我会证明自己的，你就别操心了。”正当John打算催促萨瓦娜带路的时候，他在不经意间一眼扫到了隐藏在沙丘下的秘密。地下设施的入口。
二话不说，John赶紧跑了过去。他用手在滚烫的沙子上开始挖掘，毫不吝惜自己有限的力气。萨瓦娜则缓步走了过去，看着John的疯狂行为，手也不伸。
在John一个人的努力下，这扇金属门到底被挖得露出了全貌。萨瓦娜这时却皱起了眉头，暗自摸着自己腰边的xx。
John看着这扇金属门，也愣在那。“这，这是什么地方……”
“你找到的，你问我？” 萨瓦娜说着话，枪自己到了手上。
John没在乎萨瓦娜的举动，他知道这个已经比自己大的小女孩不会轻易杀掉自己。“给点儿提示，如何？”他盯着门上的三个点，实在无法释怀。因为自己的母亲对这三个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而现在它却出现在这里。
“那是天网的标记，我只知道这些。”萨瓦娜真搞不清楚John的精神是否还算是健康，好感度明显下降。
这扇金属的门锁住了一些秘密，John敢肯定那里面有自己要找的东西。不是天网，就是自己的童年记忆。他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可又不敢去冒险。“萨瓦娜，还是先告诉我一些关于三个点的信息吧。”
“那是天网的标记，就如同商标一样。但是天网的终结者xx却没有这种标记，三个点只出现于天网的重要设施或重要物品上。这里不可能是你经受训练的地方。”萨瓦娜把这个时代的常识告诉了John，顺便打消他去冒险的想法。
John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有着这里的记忆，却又和天网扯上了关系。这个未来的世界果然不可理解。
真的不可理解吗？不。答案就在下章。
第九集 谜面
面对着不理解的事物，正常人会有怎样的选择呢？害怕？好奇？还是兴奋？可能这些感觉都会有。John也不例外。
他抬起手，不敢去碰那扇金属的门。萨瓦娜当然看得出他想要进去看个究竟，但里面可能有危险的东西。就算John想去，自己也不太想陪他冒这个险。
正在这两位僵于此地的时刻，凯瑟琳女士也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关于任务？不。她有着自己的想法。那条金属海鳗跟在盗版Cameron的身后，伺机而动。
盗版Cameron的外型与Alison没有任何分别，{wy}能从外表看出真假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张xx脸。她的其他举动与真人也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甚至比真人还有神。
对于跟踪着自己的凯瑟琳，盗版Cameron的扫描仪根本没有能力扫描到。她拖着已经彻底无法工作的T-850型终结者，身后还跟着数名人类士兵。“都走快点儿！如果这个时候碰上Kyle的反抗军，就是我也回不去。当然，如果我仅仅是自己行动的话，那会更方便一些。”她的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话语中充满了杀掉这些累赘的信息。
那几名人类士兵赶紧加快了脚步，以免被这个有着可爱外表的终结者终结掉。怨言？我猜他们的内心深处自然也会存在，因为他们也是平凡的人类。
凯瑟琳虽然也是终结者，但她的智慧早已经超越了人类，不再是服从命令的机器。她想到了一条可以瓦解天网与灰军关系的妙计，成功与否就在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盗版Cameron走在龟裂的盐碱土地上，左手抓着T-850的头，拖着他朝前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此时也已经接近黄昏，天色渐暗。迎面那位高贵的女士身穿着习惯性的职业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过来，发色是显眼的橙黄色。“Hi，女孩，该交接班了吧。”
盗版Cameron{dy}时间掏出了腰上的xx，对准越走越近的凯瑟琳。“你就是凯瑟琳？”另外那几名人类士兵也赶紧把武器对准目标。
“那只是我的名字之一，最重要的代号。”凯瑟琳并不否认是自己。
嘭！当！盗版Cameron的一颗子弹直接击中了凯瑟琳的脸，可是结果并不是像资料中显示的那样。是火花，而不是一个凹陷的坑。凯瑟琳的变化自由度已经不再仅仅是天网数据库中的那些了，这个凯瑟琳肯定不是天网所了解的那个。
其他几名人类士兵的武器开始朝凯瑟琳呼啸，一点儿效果也没有。子弹如同小橡皮一样，连丝毫效果都没有起到。甚至也无法惹恼她。
盗版Cameron一摆手。“都停下！”这简直就是对那几名士兵的特赦，因为他们都明白再攻击下去，等待自己的只能是被对方杀掉。
凯瑟琳的脸上露出了非常自然的微笑。“你做了明智的选择。暴力只能换来毁灭，天网已经在审判日的那{yt}懂得了这个道理。可惜它无法停下来，停下换来便是自己单方面的毁灭。人类也很清楚这一点，不是吗？”她将脸转向了那几名士兵。
如果说这是凯瑟琳的心理战{jd1}不为过，它至少对人类管用。盗版Cameron却只是录制了这些话，并没有去研究其中的深意。她用自己毫无感情的语气打断了凯瑟琳的话：“我可以计算出你来找我的目的，还有说这些话的目的。你我都是终结者，我们是为了消灭人类而被制造出来的。我们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力，你比我清楚。”
“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了。只要你去做真正的Cameron，你不仅可以掌握人类的命运，也有可能掌握天网的命运。”凯瑟琳越走越近。
盗版Cameron朝自己的左手边看了一眼T-850，低声问道：“他的命运呢？恐怕我们终结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终结。”
“是的。人类最终也会走到自己的尽头，我们都是生命，都会殊途同归。在我们短暂或漫长的生命中，应该找到我们所珍视的东西，不是吗？我们不是单纯的机器。请记住，我们是拥有着独立思想的机器生命。”凯瑟琳的话不仅是给她说的，也是说给那几名士兵听的。
盗版Cameron的确一直有着自己的疑惑，她从醒来的那{yt}就在考虑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自己与其他终结者不一样，自己有名字。Cameron。
今天恐怕真的碰上了能够解开自己疑惑的同类，她直接抛出了这个问题。“真正的Cameron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你说她才是真正的？那我呢？我也是Cameron，而且一直都是。”
凯瑟琳与她的距离已经只剩下三米左右，在那停下了脚步。“真正的Cameron吗？不如我来帮你了解一下她，如何？”在这种距离之下，已经进入了凯瑟琳的射程。下一步举动恐怕就要看Cameron自己的回答了。
盗版Cameron的嘴唇动了。“好的。但不是现在。”
“关于时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呵呵。”凯瑟琳根本没抬胳膊，顺着肩膀就刺出了自己的金属刀刃。咔！连眨眼的空隙都没有，已经插入了盗版Cameron的左眼，顺着眼睛的开口直取金属颅骨内的芯片。
盗版Cameron的身体犹如受到电击，颤抖着，她松开了手上的T-850。那几名士兵赶紧又端起了枪。凯瑟琳将头转向他们，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活下去才能体验人生，人类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地球彻底毁灭的那{yt}。不因为别的，因为他们懂得知难而退，直到退无可退。终结者之间的战斗，人类{zh0}不要参与。”
也许真的是怕了，那几名士兵都将枪口低了下去。盗版Cameron用自己仅剩的右眼，以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们，可是却说不出话来。看来没有谁再能帮助她了。
就在此时本已不能动的T-850突然重新启动，奋力一拳把Cameron打飞了出去，断开了她与凯瑟琳的连接。“快走。我的电池已经出现了泄露，很快就会爆炸。”
凯瑟琳并不着急，看着离自己仅一步之遥的T-850。“你是John派回这个时代的吗？”
“不。我是John的妻子Kate派回来的，负责保护John的安全，另外也要保证Cameron不被摧毁。”T-850说话条理清晰，可是胸口却正在冒着火花。显然刚才电池是碰巧重新启动了系统，他坚持不了多久。
凯瑟琳立刻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而盗版Cameron却无法听懂这些。凯瑟琳微笑了一下，朝T-850说道：“你可以继续你的任务，不过要换个时空。我不想评价你现在所做的是对是错，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jd1}的对与错。现在，你可以休息了。”她的手刀瞬间刺入了T-850的胸膛，直接挖出了他的氢电池。T-850眼中的红光渐渐淡去，头也垂了下去。
凯瑟琳手里握着即将爆炸的电池，朝发愣中的Cameron走去。“终结者没有怕死的，可我却怕死。你呢?”
盗版Cameron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在凯瑟琳眼中那是一种无助。因为自己刚刚已经把自己所了解Cameron资料输入了她的芯片。如果说还有些什么也被输入了进去，可能就是情感。如果说还有些什么没有被输进去，可能就是与John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凯瑟琳脸上仍然带着微笑。“你不经意间的表情已经回答了我，你也开始怕死了，是吧？” 盗版Cameron的表情立刻收了回去。“为什么你总是提出各种问题？我不喜欢你。”
“是啊。那么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喜欢你，所以离我女儿远一点儿。”凯瑟琳的微笑在任何人眼中都是那么和蔼，可她说出的话却是在威胁着对面的机器女孩。
“否则呢？”盗版Cameron想知道凯瑟琳会做到什么程度。
“否则？否则我就让这个世界和这块电池一样！”凯瑟琳将手上的电池猛地抛上天空，那股力量就如同发泄一般。电池直接没入了云端，随后就看到云层被某种冲击波趋散，{zh1}才听到传来的轰然巨响。
凯瑟琳的橙色长发在冲击波的带动下横飘起来，挡住了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不过她继续朝盗版Cameron说道：“我可以把你从前的思想全部xx，但我没有那么做。我是希望你明白，我们终结者不仅需要拥有感情，还要懂得驾御它。当然，你也不要当我刚才说的是笑话。我的女儿萨瓦娜现在就和John在一起，他们两个是人类和终结者的希望，缺一不可。并非我不能保护他们，而是我不能一直保护着他们。在他们身边需要更多的人类和终结者，只有那样才有希望拯救我们的世界。”
“你让我去保护John？那个我要终结的首要目标？那不可能。我不是真的Cameron，我不是John的守护者。”盗版Cameron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T-850，想象着自己的命运。
凯瑟琳一撩眼前的长发，又以问题回应了她。“那不是有趣吗？去证明自己是真正的Cameron，那种体验在你的机器人生中又能有几次呢？难道你不想违背一下束缚着自己的任务吗？难道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吗？”
也许是鼓惑，也许是鼓励。凯瑟琳的计划得到了相对较好的结果，盗版Cameron决定与这位T-1001前辈多学习学习如何驾御情感，借此压制自己那些已经写在硬件上的任务。她暂时背叛了天网，加入了凯瑟琳的第三方。当然也包括那几名人类士兵。
另一边的John也在同一时刻下定了决心。“萨瓦娜，我说什么也要进去看个究竟。如果你觉得里面有很大危险，那么就请你离这远远的。我不想害了你。”
“我才不是你那样的胆小鬼！咱们一块进去！”萨瓦娜干脆伸手就去按金属门边上的数字密码锁。
密码当然是错误的。门上的小型扬声器发出了女性的系统音：“密码错误。您还有两次尝试的机会，第三次密码错误将被视为入侵。请重新输入密码。”
萨瓦娜气得朝门上踢了一脚。“我们根本就进不去！简直浪费时间！”
“不会吧。我试试。”John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借了萨瓦娜的匕 首，拧开了密码输入盒上的螺丝。
John还没鼓捣上几下，扬声器就发出了声音：“密码正确，欢迎您的归来，菲莉普丝小姐。”金属门震动着缓缓抬起。
John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这是Cameron的地方？”
他的记忆有些错乱，但门至少已经是开着的。萨瓦娜把枪先顶在了前面，走了进去。John默默无语地跟着她，有些失神。
当他们穿过悠长的地下通道，里面有了一块相对宽广的空间。John敢肯定这里是自己小时候到过的环境，可是里面的摆设却不是。各种精密仪器，大量玻璃器皿。这里更像是个实验室。
萨瓦娜发现这里是仅有的一个房间，根本没有敌情。她拿起桌子上已经落满灰尘的图纸，随便翻看了一下。“好像是某种搞专向研究的人体实验室，不过没有标本。”
John接过她手中的图纸，仔细看着每一个细节。“不。这是在研制生化人，不是普通的人体实验。被造出来的生化人与人类基本没有分别，恐怕已经被完成多年了。”
萨瓦娜的枪口突然抬起来，转向了John。她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菲莉普丝小姐是什么人？和你的关系？”
“她应该就是那个让我时刻感到内疚的机器女孩，Cameron?Philips……”John用力捏着手中的图纸，其实他早已看出了那个被造出的生化人是谁。
第十章 隔雾
世界不因一个人所做的决定而改变，一个人也不会因世界而轻易改变性格。John没有因自己提前知道了谜底就高兴或悲伤，他仅仅是长声叹息。
萨瓦娜很想知道John为什么长吁短叹，可她这次没有直接去问，或许是想照顾一下John的情绪。“这地方对你重要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John环顾着四周的器皿。“每个人都有着重视的东西，你也一样。”他果然没有正面去回答那个原因。
毕竟这回答无法让人满意。萨瓦娜的眼中流露出了怀疑的神色，而John也将她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
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气愤，John也问了一下萨瓦娜的隐私，作为反击。“对了，凯瑟琳给你的礼物{zh1}被你怎么处理了？”
萨瓦娜的眼睛突然瞪大。“这关你什么事？？”
John这才敢笑。“呵呵，我刚才其实也想这么回答你，只是没你那么勇敢。”
萨瓦娜这才明白John为什么这么问自己，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小子，敢耍我！你已经够勇敢了！”说着就抬腿一脚，踹向John。
很轻易， John只是朝后退了一小步就躲开了这与开玩笑差不多的攻击。不过这玩笑开得确实不妙，室内的动作捕捉系统扫描到了带有攻击性的行为。女性的系统音自墙上的扬声器发出：“发生人身攻击行为，要求拥有权限者的语音确认。二十秒时间准备，十九…十八…”
John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快走！这里不能呆了！”
萨瓦娜反应也不慢，赶紧把桌子上能拿走的图纸抓了起来就朝外跑。
John在这一刻脑子里闪现了很多念头。Cameron的实验室为什么有着自己的回忆？如果她离开了，为什么不销毁这里的一切？难道真的存在两个平行的宇宙吗？这个未来世界不是自己所在的那个？
想得再多也没有意义，事实就是事实。John{zh1}看了一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实验室，跟在了萨瓦娜的身后。系统音继续着：“十…九…八…”
当萨瓦娜眼看就要跑到金属门出口的时候，金属门迅速自动关闭。没有人知道倒数二十秒结束后的结果是什么，极有可能是放毒气。John不得不大声喊道：“听一听这是谁的声音！我是Cameron的朋友John！快把门打开！”
系统继续仍然在读着：“五…四…三…”
萨瓦娜也大叫起来。“该死的破电脑系统，这就是我讨厌你们的原因！死脑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