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认识了一种植物,名字叫“琉璃苣”,查了两次字典,才确定第三个字读第四音,查了百科,才知道“勇气”是它的花语,我到现在还没见过琉璃苣,就算让我看到,我也认不出来,我爱大自然,但我对大自然的东西了解少之又少,有时连桌上的家常青菜我都说不出它的名字,那是什么鸟,什么树,什么花,我几乎都不知道,我因此受过很多次讽刺,说我是“生活白痴”,我无所谓此类的讽刺,我知道嫌弃或讽刺一个人,总有理由,无需深究那到底是什么理由,我慢慢看开了,对很多事不再耿耿于怀了,受伤的往往是投入得最深的人,不想就此问题说得太多,我习惯压抑自己的情绪,虽然我经常利用文字来表达我的情绪,但我的很多情绪都蕴藏在句与句的空格之间,为了写下一句,我有时头脑里要回想很多的往事,然后在脑海里加以提炼,尽量用最简单或最让自己感到愉快的方式表达出自己最想让世界知道和不想让世界知道的东西,该清楚还是该模糊,我认为我把握得很微妙,所以,很多人说看不懂我的文章,这都在我的控制之内,我有时故意写得让自己都看不懂,不过大多数情况下我还是知道我所写的到底是在意指什么,我从不把某位作家的“把心交给读者”这句话当做我的创作原则或理念,我不欣赏那句话,我从来就是把心交给自己,我的很多短篇文章,除了我自己,整个世界,往往只有一个人知道里面蕴藏什么故事或情感,那个人不固定是某个人,不一定是我对她有深厚感情的人,一般是异性,异性更能赋予我创作灵感和创作冲动,我曾经听过别人解释我的某篇诗歌,他的解释跟我的原意根本风马牛不相及,我解释给他听,他才说“哦,原来如此啊”,我不想对自己的文章解释太多,我对此好像说过很多遍,我忘了,今晚吃稀饭时,在吃的当时,我在想我到底是正在吃第二碗还是第三碗,然后试着感觉一下肚子饱不饱,很饱,然后断定是第三碗,晚饭我一般吃三碗,然后这个,然后那个,然后,然后,然后我很讨厌有些人老是学某些港台明星那样没说几句话就一个然后,然后动不动就说蛮开心,蛮累,蛮辛苦,说什么开心就好,说什么人生没意义,然后,我很讨厌女人整天说一字螺丝刀,十字螺丝刀,动机,怠速,油门,皮带型号,千斤顶,钳子,变速箱,水箱,机油,然后,我有时也讨厌自己没有胸怀去容纳那种女人。
已投稿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