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间关于xx博弈论的对话 桂:最近,拜读了于光远老先生的大作《漫谈竞赛论》受到了多方面的启发,它引起了我的深思。有趣的是,其中不仅谈到了你潘天群有过专门研究的博弈论,而且还谈到了文化。 潘:我对博弈论十分感兴趣,也会打中国xx,因此很自然地我思考过xx博弈问题。若有机会,我就会写一篇专门讲“xx博弈”的论文,其实这些东西一直是装在我的脑子里的,只是在里边不断打转而已。 桂:太好了。你{zh0}尽快把那一篇“xx博弈”的论文写出来,如果没有你那富有启发性的“对于xx的博弈论分析”打底,我的相应的逻辑与辩证法就产生不出来,就完不成“马大姐”所交给我的任务。 潘:你说的是“闲人马大姐”,蔡明? 桂:不,我说的是研究“休闲哲学”的马大姐,马惠娣大姐。她在于老指引下,正要从一般的休闲哲学转向xx文化研究。在休闲文化背后包含着深刻的哲学理念。于老毕竟是大师级人物,因此尽管他的论著《漫谈竞赛论》是以漫谈和小册子的形式出现的,然而其内容却是博大精深的。顺便问问,你看过温伯格的《最初三分钟》和霍金的《时间简史》吗?潘:当然看过,这是大师级的人物所写的涉及宇宙大爆炸和时空起源的,绝妙的著作!无论从深刻性和通俗性方面讲,一般人都做不到。因为对于一种艰深的内容,如果理解不到足够的深度,甚至连把它说清楚都相当不容易,那么哪会有什么通俗性呢?!桂:这就对了。依我看,于老的《漫谈竞赛论》跨越相当广阔的领域,从、下棋、体育竞技到竞赛论(即博弈论)和经济数学的学术研究,到兵法或军事辩证法,再到休闲文化和休闲哲学的深层次研究。于老的跨学科联想,对于开拓新的学科领域富有启示作用。 潘:虽然目前你对打xx还不够精通,不过我知道,你对于博弈论包括经济博弈论与逻辑及辩证法的关系还是有自己的一套看法的。我想,从一般的体育竞技与博弈论的关系推广开去,应该并不十分困难。 桂:你说得不错。说到体育竞技和经济数学,让我想起了几件事。,一件事是,当年华罗庚教授大力推广统筹方法(后来是优选法),其中就有一个“主要矛盾线”的核心概念,把矛盾辩证法的理念恰到好处地贯彻到科学方法中去了。对此,薄一波副总理思想反应的敏锐性也确实令人折服,他不仅对于华罗庚统筹方法的精神实质把握得很好,而且所加的按语更是绝妙。薄一波当然是熟谙xxx的辩证法的,他很自然地联想起xxx的《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一文,他深刻地认识到,xxx的领导方法本身就是科学上的统筹方法在政治哲学中的直接应用。 其中他所引用的一段语录就是:“依照每一具体地区的历史条件和环境条件,统筹全局,正确地决定每一时期的工作重心和工作秩序,⋯⋯”。不仅是在文字上,更加重要的是在思想方法上都有直接针对性。对于说明“主要矛盾”(请注意,那是有阶段性的,决不是一贯到底、一成不变的)对于全局的统率作用和统筹方法的精神实质恰到好处。我想,你曾经是计算力学硕士,又是科学哲学博士,对于统筹方法应当是了如指掌的。潘:当然,要掌握华罗庚的数学方法,对于我确实不成问题。 桂:还有另外一件事。回想当年,徐寅生同志有个《如何打好乒乓球》的精彩讲话,其中就包含关于体育竞技中的博弈论、兵法和辩证法思想。徐寅生根据亲身体验描述了体育竞技中的活生生的辩证法(妙就妙在那是“不用专门哲学术语的”哲学讲话,因此特别能够打动人心),这就引起了xxx主席的极大兴趣,xxx他老人家很自然地联想起《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策略问题》、《矛盾论》等论著中所讨论的军事辩证法,于是肯定了全文充满辩证唯物论,甚至请老帅们都要向“小将”学习,这就引起了轰动。 现在,于光远先生的《漫谈竞赛论》则另有奥妙之处。因为在我们自然辩证法的专业圈子里,于老理所当然地被看作咱们的“祖师爷”。于老希望,自然辩证法不仅要在与科学技术相关的领域“重振雄风”,而且要把辩证法精神贯彻到更加广阔的领域中去。当然,我们说的是联系实际的活生生的辩证法,不是空洞无聊的那一种。 潘:不是我取笑您,桂老师,依我看您倒还算得上自然辩证法的“真正的积极分子”。因为现在科学技术哲学队伍中,大家热衷于谈论的是“后现代主义”之类,而绝不是什么辩证法。然而,直到最近您还热衷于讨论量子力学哲学中“对称性破缺”的辩证法,讨论真空和量子场的生成辩证法等等。 桂:唉,说起来像我和张华夏教授等人,在科学技术哲学队伍中,由于“辩证法情结”太重,几乎成了少数派(因此,受到林定夷教授的直接批判)。但现在,我很高兴地看到,在于老的《漫谈》中,自觉辩证法正是“无所在无所不在”,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在讨论休闲、、下棋、体育竞技,是在讨论竞赛论、兵法,其实处处浸透着辩证法,而且是自觉的辩证法。 潘:也许正是在我们成长的年代,那个“讨厌的庸俗辩证法”给人的印象实在太坏了。因此,我们这一代的科学技术哲学和数理逻辑学者,可不像你们那一代人有那样深的“辩证法情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