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又在麦浪里战斗了两天,兔儿感觉像是到南非走了一趟——胳膊和脸上都晒得暗红、还添了道道划痕……现在多数农活都实现机械化,力气和汗水的损失不及过去的一半,怎么会这样?
应该说兔儿对烈日炎炎早已习惯。四季农活,他从五六岁开始参与、至少应算上是“半个庄稼汉”。麦田、也是兔儿很引以为豪的又一片舞台……
或割麦、装车、打场,或从沟底挑着沉甸甸的担子一口气一里多地,兔儿的表现让很多农家邻人啧啧称赞:“能教书、会出力……标标准准的好孩子、好女婿!”兔儿把金色的收获装在心里,也写进了自己的日记……
是镰刀 /
把一年的希望收拢在一起
新颖的麦芒 / 闪着光
/ 献出麦穗的精华
每一粒
/ 都有相似的形状
每一粒
/ 都有相同的名字
叫麦子 ……
还有一首古体的组诗《麦收进行曲》,那是兔儿很得意的“代表作”之一,可惜十天前、那一整本日记意外失踪!让兔儿心痛不已(这也是《虎年兔事》中断十余天的主要原因)……兔儿的笔墨,有点写不下去了 ——
金色的麦穗,却是永远的金色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