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知道这个世界的不公平么。]
[上帝手里的,似乎永远是倾斜的天平呢。]
2010年6月12日,星期六。
“成大事者是否应该拘小节”辩论比赛。
还记得辩论的前{yt}晚上,吴主任请我们吃饭,在一家湘菜馆。我很无语地抓着数儿和阿君,每上一道菜就纠结地问,[这辣不辣的?!]
我不太会吃辣,仍旧呛得要死,眼泪都快出来了,在微微泛黄的灯光下,不会太明显。辣的食物不断刺激我的味蕾,难受得端起茶就喝,没想到更辣。
我们一边动筷子,一边仍然讨论着我们的比赛。
回去的时候,我和康子在车上仍然纠结地对话,讨论卫星同学的一辩稿子的问题。
[骑士的出征,谁知到是荣耀,还是耻辱呢。]
在签名上写下这么一句话——
痞女一婪+冷艳阿君+小受卫星+无赖康子=辩论成功。
一辩。{wd}小弱受,气场如xxx非常适合做政治人物,说话有鼻音,很可爱。——小受卫星。
二辩。腹黑月球脸,说话调调抑扬顿挫经常出语惊死人,最近刚失恋,很无赖。——无赖康子。
三辩。清秀小怪兽,外表文静其实纠结得比我还要得瑟,很有冷艳范,很宛然。——冷艳阿君。
四辩。超级同人女,冷静地吐着毒蛇信子毒液侵蚀一切,总爱抢话筒,很纠结。——痞女一婪。
上午对手是[消音]中学,如果你记性好,你应该知道那个他——那个五小时速溶爱情的他。
那是他的学校。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没有遇到他,因为他没有参加。我只知道他在前{yt}晚上很温柔的安慰我,让我赶快睡觉,不准熬夜,就像以前那样。
那是个强队。
好吧,我们也不会很弱的。
[我们是赢家,但我们未必能笑到{zh1}。]
下午决赛,对海湾中学。这是一个比[消音]中学要弱很多的队伍,阿君、我、康子、卫星都叫嚣着要往死里骂爽。事实上在自由辩论的时候我们上演了抢麦克风的搞笑一幕。
{zh1}我忍无可忍干脆不用麦克风就站起来说。
你知道的,我此刻就是顾里附身——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厉鬼。
然而结局出来却是一个让人错愕的数字——我们输了,输了3分的差距。
前一秒我仍然握着康子的手,我和他都往死里颤抖,他的手很细腻,不像其他男生的手,不会有汗,很温暖。我们都很紧张,但那是带着喜悦的惶恐,彼此抓着手给对方鼓励。
下一秒笃定而略微隐忍的笑容定格在我们的脸庞,汗涔涔的,也透着些许苍凉。
我看了看他,他的眼里是一种很莫名的情绪,像流动的黑色海流翻滚着,漩涡打着卷将一切卷入——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眼神。
我冷静地坐在柔软的座位上,双手轻轻鼓掌,笑容仍旧甜美地定格着,听着周围阿君和小卫星、薇薇他们愤怒的质疑,冷静地看着一切,惊诧的观众们,幸灾乐祸的其他学校辩论队,惋惜的老师们,以及喜悦得疯狂的海湾中学。
这不公平。这xx不可能——所有人都震惊了。
评委统计的时间特别长,我们都以为很正常,但结果竟然是这样。
谁愿意相信呢。
数儿一向是温婉的女子,哪怕再生气,也是很会克制自己的理性人物,然而她甩下包,踩着铺地毯的地面,头也不回地走出报告厅,风灌入她打卷的长发,轻轻扬起。
刘颖学姐也彻底卸下了她平日有些搞怪而温暖的笑脸,我站在一旁,轻轻地抱着她,温柔地安慰着她,替她擦掉眼泪。
薇薇和阿润在一旁和阿君放狠话。
我目光温柔地扫过每一个人。心里像是无数荆棘在疯长。
——会议室里眉飞色舞地讨论甚至是争论一个小问题。
——高中学长学姐们当我们的陪练。
——凌晨两点揉揉睡眼惺忪地眸子,看着窗外沉寂的世界,心里却是满满的快乐。
——五点闹钟响起,赖床一分钟,弹起来刷牙洗脸,继续抱头对着一堆资料发浪。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我每日两小时的睡眠,满脑子的资料。
——模拟辩论会上,遭受高二十二班全体同学的围攻,我们有些错愕地招架不住。
——有个看上去气场不强的中年男子,却在几分钟的演说中让初二一班那些猴子们深深敬佩了。
——[没有掌声,是不可思议的。]
——在自由辩论挑眉,和仙哥对骂[....]
——我们像是疯子一样,不按照常理出牌,硬是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辩手们无言以对。
——电梯里纠结地抓着卫星大喊——你是受。
——楼梯口和阿君讲关于花子的日本鬼故事。
——宣布我们赢了[消音]中学时掌声雷动以及欢呼声尖叫声混杂着在耳边炸响。
——中午吃饭,一杯醋传来传去,{zh1}我一声怒吼[老娘不喝这玩意儿!]把它撂到转盘上。
——边往嘴里扔食物边看世界杯的重播,康子宛如那铁嘴铜牙的顾源当起了解说,还给我示范脚法。
——中午回到会议室,空调全开,坐着睡不着,缩到墙角睡,结果穿的是裙子,又爬起来再睡。
——康子和刘颖学姐如出一辙的娇羞睡姿。
——为了讨论[消音]中学一辩是否为萝莉,我们又开始纠结。
——康子跳到话筒边,以一个极其帅气的姿势开始当[主席],于是我们开始叫他主席。
——下午仍旧是嚣张不已的比赛。
——自由辩论的抢话筒,卫星难得发火死抓着话筒不放,康子认输,抢不过他。
——四辩总结陈词,在原有的基础上,我轮番将对方四个人不带脏字地羞辱了一遍。——包括[今晚你会做个好梦]之累的威胁。
——输了。
——安慰学姐,去吃饭。安慰自己。安慰大家。开玩笑。
——康子主席和卫星副主席开始为了一碗豆腐花谁吃、一碗饭谁吃、一碗汤谁喝开始纠结,{zh1}在我这个秘书的帮助下,康子主席完胜。
——晚上回去,纠结地收拾好东西,去找阿君。
——当我飚出[噢噢噢康子你泡妞都泡到这里啦啦~
——康子xx地跟我往一楼走去,似乎赌气地说了一句,[明天开始我泡你。]
——我眉峰一挑,回眸,然后笃定而坚决地——[你泡不到我、]
——回家。{yt}结束。
[嘿。你知道么。]
[其实就这么简单,就会失去一些东西,你没办法拿回来,但你仍然会不经意地吊唁。]
[就如同霜月的落下。美梦的破灭。荆棘的铲除。]
by.一婪。
2010.6.14.
[I wish you a sweet
deram.]
[卫星、阿君、康子、一婪。]
[以及我们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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