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篷村,有几间黄土泥墙的房子,据程大伯介绍,总人口37人,现在只住着他们家三兄弟中的大小二兄弟,他二哥去城里打工,基本在城里住,平时偶尔回家。村里都姓程,平时他们自己都是用南京话交流,但浦江方言也懂,也会说。他还说前几年有南京的同宗人找到他们,说是为了修家谱,有过交流,他们的南京话和南京来同宗已经有些走样,但还是能听懂,也能交流。在问他程姓是什么时候迁移来廿三篷时,他也说不出具体的年代,说是长毛时(洪秀全的太平军),逃难来到廿三篷村的。廿三篷村有电,但没有电话,手机信号也不畅通,有的地方有信号,有的地方没有信号。
在未去朝天门前,就听说朝天门上有蚂蝗,那小东西听着都让我毛骨悚然,也不敢报名,一直犹豫着。后听小马哥说,游人他们去过了,山上没有蚂蝗。这样才和小雨约定报名参加。
15日我们是早上五点不到就起床啦,早上起来,当头从帐篷中探出来时,就看到天清气爽的,山上云雾缭绕,我顾不上洗涮,就拿起相机拍了起来,这时其他人都还在睡着,也趁机把帐篷都拍了一下来。晚上几乎没有睡着,烟囱他们四人在打牌,一直打到凌晨二点才结束,他们一边打牌,一边还打趣说着,我也睡不着,干脆打开小马哥给我的头灯,躺在帐篷内看书,这时传来了呼噜声,让我们没睡的人不禁哑然失笑,小雨探出头侦察了一番说,呼噜声是从最边上的帐篷里传出来的,估计他是知道自己打呼才把帐篷搭到最边上,离集体远远的,但在万赖俱寂的山村夜晚,那呼噜还是很有节奏,独具它的音响魅力。在这样的环境下,就不奢望睡得好的。我真担心爬不动山的。早餐有粥,也有面条,还有各自带的粽子、酥饼等干粮。
我一直跟在开路人的后面,保持在第三、四位,经休息后,我走在了{dy}位,因为上山的路就一条,不会走错,我就大着胆子走在前面,在快到海拨900米的高度时,游人在对讲机中喊,就地休息,我也坐在石头上休息,这时田哥,拉起裤腿检查,发现有蚂蝗,并且咬出了血,我在想我们都是在不停地走着,蚂蝗又是怎么叮上的呢,想怎么想,还是检查一下吧,就拉起左脚的裤腿,一看在袜子罗口处正有二条蚂蝗咬着呢,便失声叫了起来,田哥说:别怕,没事的,我来帮你抓。他边抓边打趣地说:这二条蚂蝗好幸福呀,一边吸血,一边还做着好事呢。引得大家一阵笑,小马哥在一边大喊可惜,没留下存照。我用纸巾垫在被蚂蝗叮咬处,血还在渗着。这样走了大约半小时,我又检查,发现右小腿处又有一条蚂蝗咬着,又立马喊起来,这时刚好小马哥走在我后面,他就说:好,我来抓,先别急我拍下来再帮你抓,我把头转过去,不敢看。小马哥拍好照片后帮我搞掉了蚂蝗,这条蚂蝗没有让我出血,也许它咬得浅,或者刚咬上就被发现了。
走了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走了整整二个小时,我们顺利到达朝天门峰顶,峰顶上有一面红旗迎风招展,游人说他们前年来时也有一面群旗插在顶峰的,看到原先的群旗已被撕了,成了捆绑现在红旗的绳子。游人拿出一面新的群旗,让大家拍照留念。
据刚上山探路过的明说,再走一个小时左右就没有路啦,因为我们下山的路是要往鄞岩脚再到三元村的。这样下山的路要靠GPS来指引,游人、雷克萨斯、明在前面带路,小马哥、小雨和我就紧跟在他们开路的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天开始下雨,路又难走,有很多地方都是90度的悬崖,如果不是有树木,真的不知该怎么往下走,可以说是连滚带走,四肢并用,身上汗水、雨水把衣服都湿了,裤腿上都是泥。我怕手链会被树枝勾断,就放进了背包里手机和相机也放进包里,因为这时根本就顾不上拍照,手机也xx没有信号。一路上只有不断地在喊着注意安全,让后边的跟上,口令一个传着一个,开始对讲机还能联络,到后来,可能是没电了,对讲机也派不上用场了,我们走在头里的,一路上打着记号,让后面的人能跟上。由于体力不等,前后拉开距离也大,一路上等待时间也多。就连有丰富经验的雷克萨斯也说,下山的路是他几年爬山中最难的,因为他是开路,有几处他是拉着树藤在打转的,因为没有找到站脚的地方。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走错路,xx根据预先设定的点下山。
下午1点半左右,大家按照预定的目标到达鄞岩脚。
饭后,3点钟我们开始走路去三元村,大约一小时左右我们到达三元村,等开车的人都到齐后,坐上无赖的车去廿三篷把车开过来,我们就坐在三元村边等,这时松开鞋带,脱下袜子,感觉一下子脚被解放出来,可轻松啦。
这里手机信号也有了,一下子进来好多信息,有朋友发来的端午节问候的,也有是来电提醒的,信息声接连不断。正好利用这会时间给朋友们一一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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