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可能是哥之前对牙齿卫生不太注意，以及刷牙方式不对，
牙齿有结石现象，而且经常刷牙时会流血，
甚至有两次早上起床发现满嘴是血，吓死了。
尽管后来很注意牙齿卫生，还做了补救措施，什么饭后漱口啊，买漱口水买云南白药牙膏啊，正确的刷牙方式啊，
但依旧不见好。
于是哥决定去洗牙。

洗牙之前在网上做功课。
说民营医院便宜，公办医院较贵，
综合考虑，还去选择公办的，觉得比较放心，也比较靠谱吧。

去的是江苏省第二中医院。
价格120，但写成其他项目，比如补牙什么的， 就可以全额用医保卡，
否则只能一半现金，一半医保卡。

医生是位三十七八的大叔。
哥问他洗牙痛不痛，他基本上没什么表情地说有人会觉得痛也有觉得不痛的，
哥安慰自己说哥应该属于那种不痛的。

医生让哥躺下，旁边用纸杯接了一杯水，然后他在旁边做准备工作，哥还好奇水是用来干吗的。
医生戴了个类似焊铁的透明面罩，手里拿着有点类似钻头的东西，钻头类似长钉。
又把一根橡皮管放进哥嘴里，这又是用来干吗呢？
接着，好戏开始了。

作为被洗者，其实哥不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操作的，
但是感觉到的是：
医生一手用一个圆钢片撇开哥的唇，
另一手拿着那个洗牙器具，就是类似电钻的那玩意，
就开始在牙齿表面硬碰硬地折腾。
钻头尖会喷出水气，于是既可以xx牙结石，又可以把刚xx的结石冲开。

也没有那么痛嘛，哥心里想。
但是下一秒，哥就知道哥错了。
为xx彻底，钻头要开始xx靠肉的地方，也就是牙床，
钻头吱吱吱地毫不犹豫一下去，都不带商量地，
那感觉，就像小黑屋里容嬷嬷拿着针往紫薇身上狠狠扎过去一样，
可是你想想，这针可是扎在牙床上一样，钻心地痛啊。
再加上牙床里面那个肉娇嫩娇嫩的，痛更加倍了。
当时我哥心里就哭爹喊娘的，可是哭喊不出来；
想手舞足蹈来表达一下痛苦也不敢，怕动作太大那钻头不长眼，
想揍那医生的心都有了。
于是就像大话西游里，星爷被火烧JJ却还硬撑一样，
手使劲拽着，泪飙着，
张开的大嘴呜呜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妈拍A片呢。

还好不是一直在那地方折腾，
否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之前说的管子，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因为洗牙过程中会分泌大量唾液， 可是又没法吐，再加上冲洗结实的水气
于是，唾液等之类的就从橡皮管子里出去了，
当然外面是有个泵头什么的，这样才可以把唾液吸出去。

医生安慰哥说，再坚持会，几分钟就好了，哥早不是小孩子了，哼！
可是每个地方都要xx干净，特别是牙缝与牙床之间的三角地带。
哥都他妈感觉钻头是穿过去了。
当时也没管那么多，只希望赶紧完了，再下去就死了算了。
可是那痛是一波一波的，一波盖过一波。
哥我就像只砧板上的鱼，死挺挺地躺着，四指做着转牙舞爪状，
脑袋里想着牙床里血肉横飞的样子。

终于，医生说，好了。
哥才觉得我活了过来。
旁边的那杯水，原来是用来漱口的。 脏水吐出来，那叫一个红艳艳，
连续几口，仍然这样，于是又要了一杯。 后来终于淡了下去。
找了个镜子，颤巍巍地照了下，
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惨不忍睹的样子，牙齿也很白。
只是，用舌头在洗过的牙齿上转了一圈，感觉很粗糙，似乎被掏去了一些东西。

洗完牙，同学问哥，牙齿是不是有透风的感觉，这倒没有，
但是一吸气，还是有些觉得痛，好象是失去了保护层，还有些酸酸的感觉。
但是牙齿却并不觉得有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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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洗完牙后，一切正常，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了。
今天早上，五点醒来了，觉得嘴里不正常，
起床照了镜子一看，满嘴的血，枕头上也是血迹，还有些血已经凝结成小块附在牙齿靠肉的地方，
当时吓死哥了，赶紧用水使劲漱口，把血块也用手抠了。
一切弄完之后，又爬上床去睡觉。
起来时发现牙床上还有血丝慢慢不断渗出，用舌头舔一下，不太习惯也让人觉得心不安的味道。
哥心里提醒自己说很正常，因为以前也发生过两次醒来满嘴是血，到了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是牙周炎，
况且还可能是昨天洗牙的原因。

就这样哥惴惴不安地上班去了。血还是慢慢渗出。
其实只是一颗牙齿的牙缝处有血渗出，然后又慢慢凝成血块，其他地方正常。
于是哥xx没了心思上班，每隔几分钟就跑到洗手间去把新凝固的血块弄了，把口漱了。
回来又在网上不断百度，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网络是个好东西，它让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一个医生，
但网络又是一个坏东西，充其量人们只是一个只知其形却不懂其性的医生，
每个人都喜欢把自己的症状和那些很恐怖的疾病一一对照，
只要有点对了就觉得自己和那病沾上了，
某种意义上来讲网络把这种恐怖放大了。
哥当时心里就乱想，是不是自己的了白血病啊，败血症什么的。
越想越心慌慌。
当即决定下午再去个专业的医院看看，否则，这心里还真没法安定下来。

下午跟老大请了假，去了鼓楼旁边的南京市口腔医院。
虽然是工作日，但人还是很多，相比省二中以来讲。
这也说明人们有多怕死，一有个小病小灾就害怕了，
非得选个好医院宁愿多花钱也愿意。这世上再不堪，也比那冷冰冰的棺材里千年孤独一人好啊。

排了很久的时间，中间还在不断渗血，又不断凝成小块。
哥也不断去洗手间，看着镜子里已经被血染得模糊的那颗牙齿，
多少有些胆战心惊，心里想着要是中招了怎么办。

排了一个半小时的队终于到哥了。
跟医生讲了哥的情况，还把根据网上看到的情况而得来的担忧告诉他，
医生说：你们这些人，就喜欢东想西想，
出血是因为牙周炎，但是凝固成块你就不要弄掉了，
一弄掉就相当于把伤口结成的痂给扣了，血自然会不断出来。
听了医生解释，哥心里就轻松多了，也觉得医生的责怪是多么地合情合情，又多么地亲切可人啊。
之后医生看哥总是不自觉的把血舔出来，找了些棉花填到牙缝出血出了。
可哥还是有些担心，说要不要验个血。
送上门的钱，医生当然说可以。于是哥又屁颠屁颠地跑去xx。
验过几次血，哥也会看xx单了，一切正常，当即松了一口气。
尽管看病14块加xx14块，可是现在看病随便都上百过千的，也就知足了，而且都刷的是医保卡。
出了医院的门，南京已经开始梅雨天了，闷得要死，
可哥心里还是觉得很高兴，梅雨天有什么关系，哥又能得瑟了。

ps：（后话）
在鼓楼地铁站进站的地方，碰到两个美眉，问哥南大怎么走。
哥心情好，给她们讲得仔仔细细，看她们还是有些迷茫，
干脆画了草图给她们。
弄明白后其中一美眉笑着问哥：你学理科的吧，理工科的人都爱画图。
哥骄傲地说：是的，而且我是血数学。
然后潇洒一转身，留下两个美眉既惊讶又崇拜的目光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