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中】我,這一路(轉載) - 曉- 博客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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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正剛的回憶自傳體

    這是一個我在接觸著的模特。我想如果不是他博客裡的那些文字,我對模特的熱愛將會一直停留在看片看秀這樣一個初級的層面上。

    也許很多人討厭他

    也許很多人誤解他

    也許很多人針對他

    但在我看來

    無論是好是壞

    他依然還是真實的

    伴著年少的彷徨與掙扎

    一定意義上我認為他是個好模特

     



    时间老人刚把脚步踏进2010年,岁月的轮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转动!
    2010年,一场十年内下得最猛的雪送我再一次远行千里万里的来到巴黎,这个曾经梦寐以求的时尚之都,曾经做梦都想在这里留下点什么,证明些什么的城市。我提着沉重的行旅,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侥幸的心,受伤的心,玩世不恭的心,再一次踏上巴黎的土地,来这里做{zh1}一搏,来这里躲避那些世俗的人们,来这里疗我那颗曾经高傲却被戳穿的心,也来这里找回那个迷失的自己!

    巴黎还是巴黎,古老而又多情的塞纳河,存载历史的卢浮宫,日夜矗立在那里犹如守护巴黎的忠实卫士的埃菲尔铁塔,浮华的香榭丽舍大街,当然还有那孕育文明与浪漫的巴黎圣母院.....我也还是我,每天像只寻食的老鼠穿梭在巴黎的地下,游走在巴黎的街头,只是不再那么一味的盲目,不再为了那无畏的责任盲目。

    每天走在巴黎人群中,站在上百上千从世界各地跑来的模特中,挤在地铁里,站在各种表情各种性取向的客户前,晚上回到这个只有4平米的住所,我都会想起我这一路,父母,弟弟,朋友,女朋友,老师,老家的山山水水,海南的椰子树......一路上我总是感觉思路清晰,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努力,该如何努力,该尊敬谁,相信谁,爱护谁,同情谁,鼓励谁!终于,在09年,整整一年,我迷茫了,找不到“自己”,我更怕有{yt}会忘记过去,忘记你们,在这异国他乡,相对安静的地方,我想在自己尚还记得一些片段的时候写下这一路!

    生下来,活下去!

     

    出生及懵懂时期

    童年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美好而又纯真的,不管你长大后是正直的还是无耻的,是伟人还是混蛋!
             我出生在浙江省的义乌市苏溪镇立塘村,时间是1984年中国农历的5月26,阳历是6月25日。我问过母亲很多次我是在那{yt}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出生的,为了不再忘记也曾经拿纸笔把答案都写在了一个黑笔记本上,可是现在因为笔记本没有带来巴黎,xx记不起来了。

             我父亲是他们五姊妹中的老大,下面有个妹妹,就是我姑姑,再下来就是大叔,三叔和四叔(为什么直接从大叔就直接称呼三叔,原因不得而知)。因为当时家里面穷,父亲在我奶奶生下三叔的时候就被迫从那个他自己并不喜欢待的学校回家帮忙看小孩了,所以父亲一辈子只读了四年零几天的书,小学没有毕业。我母亲小父亲9岁,家里七姊妹,两兄弟五姐妹,她最小,我{zd0}的舅舅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姐)和她同岁,却要叫我母亲"姨妈",现在我那表姐的大儿子和我同岁,小儿子和我弟弟同岁,可他们两兄弟却要叫我们两兄弟表舅。

               父亲因为家里穷又没读过什么书,娶媳妇自然就成了一个难题,这个难题一直持续到他29岁,母亲当时正是花季妙龄,在她们村有不少人追求,按常理他们俩是如何也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可是巧就巧在我奶奶和我姥姥都是基督教徒,两位老人当时每个星期天都在同一个教堂做xx,中国当时虽已解放很久,也开始追求自由恋爱,可是人的观念还是难以一下改变,两位老人就做主撮合了这门婚事,父亲应该很满意,母亲也无奈接受了。没有恋爱的婚姻总是痛苦而又备受煎熬的,这些痛苦与煎熬在我出生后成长的每{yt}中都能深刻的感受到,我弟弟也应该感同身受!

                我在我堂兄(我二叔的儿子,我母亲和我二婶同{yt}过门)出生十天后来到这个世界。听父亲后来说,知道生下来是个带把的,他当时在医院里兴奋的蹦到三尺高。三十岁得子的心情还是可以理解的。在上幼儿园之前的记忆是模糊,断层的,只有几个片段残留在脑海里。

                清晰记得我家是两间两层的瓦房,厨房和厕所在一间,说是厕所其实是在进门处的地下挖一大坑,上面用木板搭一个可以让人蹲的架子,架子紧挨着是一个猪圈,每到夏天米粒般大小的蛆虫总会爬上木板出来透气,厨房是在屋子里用泥土搭成的两口型灶台。另一间是客厅,一架缝纫机,一张八仙桌,一张长“JI”,相信很多人都不知道“长JI”是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个字我也不会写,它是一种桌子,差不多有三米长,一米四五那么高,半米宽,农村里都用来把它放在客厅正位,桌子正中放祖先的遗照,两边放些假花,闹钟或者收音机之类的,还有几张和八仙桌配套的长凳子,这些都是他们结婚时候母亲陪嫁过来的,除了缝纫机被灰尘盖满,其它现在还在用!上楼的木梯搭在灶台的上面,厨房的二层当时因为穷就没有铺隔板,只用几根老旧粗大的木头横搭着,木头上面堆满了同样粗大老旧的木头,和一些柴火,小时候我总会时不时的仰头看看这些木头会不会断了,会不会掉下来。上楼右转就是一个没有门板的小门,估计现在我再去走的话要把头低到胸口才能钻进去了,里面有一张农村里的大木架床,不知道用什么木头做的,巨沉xx,还有两个装衣服的箱子,和一个带镜子的衣柜,所有这些也是母亲的陪嫁。如此看来,我父亲当时真的穷得只有两间还能算遮风挡雨的房框。

                在我出生后父亲一直在镇上的一个石矿工作,每天的工作内容是在半山腰用某种专用机器钻洞,然后往洞里面塞雷管,下班后去田里料理庄稼。母亲就在家里精心喂养那头年底能给家里补贴家用的猪,而我就像个跟屁虫似的时刻拽着她的衣角。日子就这么{yt}天过着,我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yt}天长大。不知怎么的有{yt},母亲躺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我看到猪圈里的猪也躺在那里一个劲的挣扎,想站又站不起来,想吐又吐不出来,过了不一会我们家那小小的厨房加厕所就围满了村里的邻居,大家七嘴八舌,有安慰我母亲的,有在那出主意的,这个时候我隐约感觉到我母亲每天精心“供养”的财神爷好像出问题了。那只猪挣扎的越来越厉害,口里吐着白沫,为了那挽救一些猪肉,住我们隔壁的一位爷爷拿剪刀把猪尾巴给剪掉了放血。那时候的我从未见过这阵势,只是一个劲地跟着母亲哭!“财神爷”{zh1}是吃了?卖了?还是埋了?我已记不清了。

               这应该是印象中我们家的头一次灾难。

     

    弟弟的出生

    那次“灾难”以后一直到母亲第二次怀孕这之间的生活细节我毫无印象,不置可否的是,四季在更替,日夜在轮转,我在时间滚动的轮轴下接触探索着周边的一切事物。
              母亲怀第二胎的时候计划生育施行正盛,自然弟弟的出生是颇费周折的。记忆中,在母亲临产前的几个月,我们一家人总是在不停的更换住所,舅舅家,姨妈家,姨妈的邻居家......胆战心惊,躲躲藏藏,估计抗战时期的地下党也不过如此。我当时并不能感受其中犹如逃亡的紧张氛围,只是觉得有母亲在身边,有吃有喝就好了。

            ‘逃亡’的日子中,有两个记忆片段是相对比较深刻的。

              一个是在我们镇隔壁的大陈镇(现在是全国有名的衬衫之乡,‘能达利’衬衫,‘浪莎’袜业都出之这里)的姨妈家里。姨妈和姨夫是地道勤劳的农民,在自家地里经营大片的茶叶,李子树,桃子树还有池塘里的莲藕等等,在我印象中他们家总是黑乎乎的,拥挤的堆放着各种农用工具,各种破旧的衣服总是舍不得扔。我和母亲躲在他们家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也是黑乎乎的堆满很多东西,父亲还是每天去石矿上班,下班了过来看我们。我几乎每天和母亲待在一起,玩农村里的小游戏,累了就躺在她身边睡觉,渴了就一个劲的喊‘WA‘,这是我那会呀呀学说话时特有的语言,把水叫成‘WA’,想吃糖了就喊‘MAJI’,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吃过这种糖,农村里每到快过年的时候都会有人走村窜户的爆米,把米和糖精放到一个罐子里然后在火上摇,火候足了一声‘嘭’响,香脆的爆米花冒着热气从那个罐子里爆出来,小孩们总会冲上去直接把头埋进去吃个够,因为晚上就要做糖了。做糖好像也有仪式,要请一个专门切糖的师傅,必须在晚上的几点关上门,把红糖在锅里熬成糖浆,然后把熬好的糖浆洒在爆米花上搅拌,接着把搅匀的爆米花倒在一个四方的木框里面固定,压平,等冷却之后就可以切成片,装入袋子,一般可以吃到第二年夏天。‘WA’和'MAJI‘和那个黑乎乎的二楼小屋对我印象极其深刻,母亲至今也会不时提起我那时候属于自己的语音'WA'和'MAJI’。

              第二个稍清晰的印象则是在镇上的医院里。1988年的夏天,晚上后半夜的医院,我不清楚母亲到底出了什么事,哭天喊地的被医生用医疗床推进了手术室,我在医院灯光昏暗的走廊里也一个劲的哭,父亲则一直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时不时得过来劝我别哭了,我马上要做哥哥了,但我还是‘妈,妈’的喊个不停。也许是哭累了,后来就躺在走廊的长凳上睡着了,弟弟是几时生下来的,生下来之后爸爸是什么表情或反应我都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天好累好困,长大后一直到现在只要一熬夜我就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觉,好累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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