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如同卫生巾本人的父系母系两边在北京很有一些亲戚,亲戚多了自然什么样的人都有,关于人群的分类如果按不同标准会分成不同的群体,我如今想说按个人生活方式的标准分,我家的这帮子人被我分成两类:除去我的一个女性亲戚小令以外其他亲戚在个人生活方式方面还都算是和大多数人民群众一样都属于安分守己类。我所谓的安分守己不外乎按正常人的生活轨迹生活,上学、上班、谈恋爱、结婚、生子……当然最重要的还要遵纪守法。可我家的这位小令却与众不同得离了谱,当然可能现在有些人觉得她的生活方式很正常,但是放在我们家就觉得她太异类离谱了,我家都是规规矩矩的本分人,从来不干什么在世俗人眼里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家这位小令可不这样,她是80后的新新人类,活要活出个性,一切让她觉得不舒服的生活一概扔掉,而且彻底扔掉,就像扔掉自己用过的卫生巾那样干脆彻底,所以说她一个人足以成为我家的另一个群体,我想这是件足以为豪的事,我这么多年想鹤立鸡群一下都下不了决心,因为我心地比较良善,虽有不止一次的机会鹤立鸡群,但是一想到如果真让家中的其他人变成了鸡就觉得不大对得起人家似的,再说如果自己立在鸡群之中可能也不太像象征长寿的仙鹤,更像一个“乱手淫心”的嫖客,所以这么多年来我都忍着呢。而小令就不一样了,她一80后新新人类顾虑少、本身又是个女孩子,即在鸡群里也成不了嫖客——她还没疯到要花钱解决自己生理需求的地步,所以自工作以后就迫不及待地让除她之外的我们都成了鸡,她以自己羸弱的巾帼之躯成为了家中的另类真可谓巾帼不让须眉。卫生巾也有许多种类型,日用、夜用、防侧漏等等,小令生活中的卫生巾当然也同样分为很多种类型,被她扔掉的卫生巾不在少数,最近两三年来她扔得最多的一种卫生巾是一种人,一种她需要的人——男朋友。把小令的男朋友类比成卫生巾显然是因为以上所说的他们(它们?)有相类之处,但二者也有不同点,不同点在于卫生巾在被小令使用的时候是它的幸福时刻,因为它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而被扔掉的时候是它使命结束的时候,是它的{zd0}不幸。小令的男朋友则正好相反,在他被我家小玲征用的时候是他最不幸的时候,而被抛弃后则是他{zd0}的幸福。 我这么说多少有些不厚道,但事实多次印证了我的结论。小令的{dy}个男朋友是个微胖的小伙子,他和我家接触很多,从接触看来这孩子人很本分工作也不错。在他们俩谈对象的时候他每月把自己的大部分工资就给了小令,而且给得甘心,就从这点来说这孩子我们就喜欢——傻实诚傻实诚的。但是小令却不满足,她一向是个物质上向上看齐的人,男朋友的那点工资还不够她买卫生巾的,于是总是吵架,不但如此后来她发展到夜不归宿的地步。对于夜不归宿这件事可能每个男人都很敏感,于是质问小令,她振振有词地说:“我是和同事卡拉OK去。”一次两次的也就罢了,小令却经常地和同事“卡拉OK”,至于她究竟是OK还是OOXX谁都不知道,{zh1}她不屑地说:“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拜拜吧”,{dy}张卫生巾就这么惨遭抛弃。对于他们的分手后来我家中的一位长辈拊掌欢庆道:“小X和她分了好。”我们也都是这么认为的,这样的女孩当老婆可真不老合适的,分手对男方来说是种解脱和幸福,后来的发展也证实了我么的看法,现在那个男孩已经结婚,并且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小令交男朋友的频率和使用卫生巾的频率有一拼,一个多月后又交了一个据说是英特尔的工程师,挣钱不少。在一次和她的交谈中她说得比男人那话儿的挺立还直露:“他能满足我的物质需求。”过了也就三个月表妹又一次把这张卫生巾扔了,理由是他挣的钱不能都上缴给她。和工程师分手之后的月余随着小令的月经来潮她又更换了新的卫生巾,不过这个交了也就一个多月就又被抛弃,原因不明。去年年底小令的新卫生巾又一次上岗,是医院的大夫。两个人过得热火朝天,一度都开始装修房子了,这让我们认为小令总算固定下一个牌子的卫生巾了,谁知一周前家中一个长辈打了电话过来聊起我这家这位妙人说:“她又换了一个。”这让我颇为愕然——换得忒勤忒快点了,据电话里透露从旧大夫到新大夫中间没有进空白期——新的卫生巾也是一个大夫,而且是个博士。这位博士卫生巾最近给小令在她工作地点附近租了个房子,在他的参与下开始了和小令又一轮没羞没臊的月经期。真不知道这次小令的月经会持续多久,可能也不会时间太长吧。我觉得和小令交往时间不长是好事,免得被她无情地榨取太多感情和物质。 小令从小被骄纵坏了,长大后干什么事只要是不违法的就由着性子来,对于频繁更换男朋友这件事家里的不少长辈都苦口婆心地劝她差不多得了,可是她不听。不听也就罢了,她的父母也不为她的这种生活方式发愁,从来不约束一下。时间长了也就没人说了,人家父母都不管我们何必当拿耗子的狗呢?她的几任男朋友我知道的起码就跟三个同居过,真不知道她以后想不想结婚,如果想结婚可确实是有点难,哪个男的会和一个感情经历这么复杂的女孩结婚呢?我补充一下,小令同志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脑子有贵恙抑或是单纯,总是把自己的以往的情史和{zx1}的卫生巾一一交代,我琢磨着她{zx1}的这个男友听她讲述那过去的故事起码要花上一个xx的时间,还得是24小时不间断地听,赶上广播电台里的长篇评书联播了。虽嘴上不说,可是可以以旁观者的心态预想她将来的生活,这个女孩将来估计老得这么频繁地更换男朋友了,可真是一部精彩的电视连续剧啊!不过现在是年轻有人要,真等到年老色衰的那天可就没卫生巾可换了,毕竟此卫生巾不是真正的卫生巾,因为和生活伴侣过日子也不是真正的月经来潮。现在小令业已成为家里人的笑柄,家里的长辈要教育下一代的时候经常拿她当反面教材,可也是真巧,不光在个人生活方面,其他方面这孩子也乏善可陈。此种情况小令本人估计也知道,她有时候也表现出对大家议论她的不满,不过也就是发发牢骚而已,自己干的事还能堵住悠悠众口么?况且我估计她现在已经上升到一个我们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那就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人的生活轨迹只有自己能够把握,将来生活幸福也好不幸也好都是自己种的因结的果,所以我觉得每个人应该把握好自己,这样才算对自己负责,一个人起码要对自己负责。小令这样的生活方式我认为不是好的方式:既不对他人负责,也不对自己负责。现在她酿造的是一杯苦酒,自己还没有察觉,但总有{yt}她会察觉,并且不得不喝下自己酿造的这杯苦酒。我这辈子没喝过苦酒,也不想喝。但是看别人喝苦酒却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这件事估计不久就能看见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想象一下别人喝苦酒的痛苦表情提前习惯一下,以免到时候被这样的表情引得呵呵大笑当中失仪。 Comment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