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廖美丽 到现在我都会过六一儿童节,在这{yt}里我会去城市英雄的电玩城里夹娃娃,也会去烈士公园坐旋转木马,还会买粉红色的棉花糖吃。总之我像个小孩一样的疼爱自己,满足自己。{wy}缺少的是父母亲没在我身边陪我疯,可这依然阻止不了我的幼稚行为,只要多活一年,就会过六一儿童节,活到老,过到老。 小学毕业后便挥手与六一儿童节说再见,所以在小学之前“童鞋们”一定要警记在这{yt}你想怎么指挥大人就怎么指挥,你想怎么无理取闹、任性妄为就由着自己怎么胡来。怕什么,一个小鬼还能把世界给毁灭不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那么{yt}做孩子王,让大人头疼一下,紧张一下也是应该的。总不能为了添饱肚子而忽略小孩子口中的“十万个为什么”吧。 小时候我总以为人每{yt}的时间就是等门、吃饭、睡觉,再没有事情可以做了。我家那台“雪花牌” 黑白电视机还是父亲工厂里厂长的儿子娶了媳妇,父亲死缠烂打,软磨硬泡趁厂长高兴时讨来的。只有七个频道按健的黑白电视机,其中就有三个频道显示雪花模样。有次看电视太久,电视机后面冒烟就彻底的坏了,这下连电费都省了。 {dy}个六一儿童是印象深刻的,那也是我{dy}次也是{zh1}一次的孩子王节日,从此便装老成,与别的小孩子不一般见识,硬逼着自己快快长大。 习惯性的睡到自然醒,家里依旧是空荡荡的,大人们都去上班了。醒来的{dy}眼就发现了衣柜顶上有一包饼干,这挑起我对零食的渴望,想尽办法要把它弄下来。 五岁的娃娃个子很矮小,我试着在床上像叠罗汉一样的一层层的堆小板凳。但效果似乎不好,家里能用的凳子全部都上了派场,就差那么一小段距离就能拿到饼干的袋子。憋足气大力度的扑向饼干,只见我像个被打败的武夫,狼狈的从四、五个小板凳上狠狠的摔了下来。饼干没吃到,摔得鼻青脸肿,可这并不影响我偷饼干的行为,反而更加刺激对它的占有欲望。正在绞尽脑汁想对策时,无意间看到窗户外面的竹竿,灵光一现,对对对,我怎么忘记了它呀! 别看我这营养不良的小个子,力气大得吓人。费力得抓起竹竿的一头扯进房间里。先对准饼干的位置,然后深呼一口气,手慢慢举起竹竿,然后借力扛在肩膀上,左手握稳竹竿,右手用力的推动竹竿。一、二、三。成功! 我并不认为这是“偷”,它现在应该属于我,这是靠着我的智慧与勇气得到的。不到五分钟我就将袋里的饼干消灭得一干二净,冷静下来后,害怕的心情油然而上,不知道父亲回来会怎么收拾我?焦急中我又把袋子放回原处,清理现场证据,然后躲在被子里等待父亲回来。 钥匙插进门孔转动的声音使得我害怕极了,父亲直径走进房间里,把我拍醒似乎有高兴的事情告诉我,手指正指着那包空荡荡的饼干袋时,他的脸色变了,直接质问我饼干哪里去了?我拉着被子说道:“吃掉了。”还没反应过来,我被伶小鸡崽一样丢在地板上,措手不及的一拳,我的鼻子开花了,鼻血像开了闸门一样,喷射出来。 父亲只揍了我一拳就被我的鼻血吓住了,把我的脸用卫生纸五花大绑后,负罪感的带我去动物园。 坐在单车后面的我,在大街上成为了焦点,总有大人牵着小孩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们这对父子。对我而言好奇的是今天怎么大街上都是一家三口? “吃棉花糖吗?” “恩。” “口渴不渴?喝橘子汽水吗?” “恩。” “还疼不疼?” “不疼了?爸爸为什么开始我吃饼干你要打我,现在又要买东西给我吃?” “因为今天是儿童节。” “什么是儿童节” “六月一号就是小朋友过得节,你这天想要什么大人都会买给你。” 我想了想,歪着头说:“那我再偷吃东西,你可不可以不打我?” 父亲没说话,指了指水塘说:“河马马上出来了。” “那是大象。” “那是斑马。” “那是猴子。” “那是鹦鹉。” “那是。。。。” 一路上我坐在父亲的单车后面舔着棉花糖,看了什么表演已经不记得了,印象最深是动物园的臭味。太阳快要落山时,父亲在动物园门口给我买了一只棕色的小熊猫,我扯着肿痛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