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毕业时分,离情别愁铺天盖地劈头盖脸。 远方有你…哥要走了… ……一幕幕杂耍似的真情告别粉墨登场。 真挚得有点恶搞,恶搞得饱含深沉… 我还真没那感觉。好象营造得最成功的就是大学毕业那次,我很认真地去投入到了每一个应该充满生离死别的场景中去,试图扮演好分属自己的那个角色:我喝酒、我K歌、我踢球、我深夜操场撒欢、我雨夜裸奔、我参加毕业典礼、我去拍毕业照、我到车站送人… 对了,好象我现在就大学有毕业照。 // 每次毕业,无论望得见望不见的远景何如,我都对它充满期待,以至吝啬于以一点通行的标志性行动去给过往打下一个顿点,作别有无数个理由值得怀念的昨天。 或许,与我在《厌学》()里谈到的原由有关。我总是充满希望地前往每一个新的山头,等真到了那个山头,我又发现原来前面还有个似乎更值得去攀登的山峰需要我急不可待地上路… 于是,就在这种充满期望、愿望得逞、并非是它、前面还有,再次充满期望的循环中,推动自己螺旋上升,仰望着一山还比一山高的人生之峰。当然也可以说,猴子掰包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