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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rry bloss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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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自意大利回来后并未行使其一贯工作狂的作风出现在办公室,大概正一边倒着时差一边为那两篇论文在家伏案工作。心中大喜。反正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习惯了新实验室的冷清,一个人自由自在,只得窗外梧桐树繁盛的枝叶陪伴,很是惬意。
昨夜雷阵雨过后,空气微凉清透,我在晨间的公车上似睡非睡,更加疲倦。避开正门的电梯,从楼梯间爬上四层,省去跟前台行政们寒暄的琐碎,睡眠不足的人不用太有礼貌。放下书包,哈欠不停,在日本绿茶与摩卡咖啡之间犹豫了半晌,还是拎起桌子上的咖啡杯,下楼去不远处的blenz。
小小一间blenz只有一个亚裔女孩顾店,她正忙着做拿铁,我乖乖排队等候。我要的是decaf,一半黑巧克力粉,没有奶油的黑摩卡。女孩见这个阵仗,只道我是节食的人,于是善意地问,牛奶是否也要脱脂。我赶紧回答,不用不用,2%普通的就好。
我并不懂咖啡,只知道糖、奶、咖啡的香味应该怎样恰如其分的交融。黑巧克力太多,又甜又涩,淹没了咖啡的醇 香。牛奶一旦脱脂,清淡如水,驯服不了黑巧克力的浓郁。而咖啡在此出复杂三角关系的剧里则是话语不多却{jd1}要压得住场面的角色。所以,三者各司其职,一杯黑摩卡才能成功抚慰清晨昏恹的味蕾。
然后,平淡的{yt}得以愉悦地开始。